留下足夠用的“聚jīng丸”以外,其餘的都得定期送給柳智和伍天服用;同時,也讓王煥一些“聚jīng丸”,令其嘗試一下突破先天;當然,伍鳳如果修煉到了九級,也得要有一份。
柳義這一次出行,是一身江湖武者上的打扮,一襲青衫,仗劍騎馬,搜奇訪古,萍蹤浪影,豈不快哉!
除非是不得已到了修真坊市,否則是不想暴露修真者的真實面目的。
此次到平陽縣城,除了它是從明新州到南郡最近的道路之外,還想去看一下他一個在州學時比較要好的同學,此人姓馬名周,現正受聘於平陽縣學任教,在去年九月之時,前者給柳義寫了一封信報喜,說自己於上個月中了個舉人,並邀請柳義方便之時過來敘敘舊、把酒言歡。
這馬周正與柳義同歲,出身普通之家,但為人聰明,讀書也極為刻苦,在州學學習時兩人的才華亦不相伯仲,便惺惺相惜起來,時人稱“州學雙秀”。
由於柳義家庭條件好一些,在生活上對他賙濟不少,如今他中了舉人,可謂是熬出頭了,即便是沒有順路也是應該要去慶賀一下的。
目睹此信,他又想起了自己在千峰鎮黃山彪的秘室裡面看到的那些情況,上面羅列的南郡人才目錄裡面居然有馬周的名字,且提到“近年極可能中舉人遷進士,極有才能,可以拉籠”之類的,不禁感嘆世家豪族勢力的龐大,及對於情報收集和網羅人才工作的重視,不說一般的讀書人和武者,就是如自己目前一般的修真者也沒有能力與之對面相抗。
到平陽縣的距離有四、五百里,道路筆直開闊,柳義騎著快馬於傍晚時分就到了縣城。
該縣有人口四十餘萬,土地肥沃,物產豐富,為明新州南面與江華州的交界之處,東又與南郡府隔著大青山等重重山脈相互接壤,水陸通暢,地理位置十分重要。
進入城門之內,柳義正慢慢地騎在馬上,策馬往縣學的方向徐徐走去。
“咦!。。。。。。那個人不是柳兄弟嗎?。。。。。。”
“柳兄!。。。。。。柳兄弟!!。。。。。。”
忽然聽到有人在後面的咕,隨即大聲叫喚起了他的名字,回頭一看——
發現是遠處一夥人,共有六人之多,滿面笑容地向他招呼著,還不停抱拳行禮。
心下奇怪之餘,定睜一看,啊喲!中間果然有兩人是自己的老相識,正是原先三年前在千峰鎮時差一點被黃山彪和“鑽山鼠”一夥人所害,而柳義無意中救下來,之後又偶然給他們四人搭船並順便運輸茶葉的譚平和周衝兩人。
頓時想起,根據其當初介紹,譚平原本就是“船幫”開設在平陽支舵的一個頭領,而周衝是他的手下,他們幾個人也一起在船上呆了足足十天,並一起過的新年,平陽是他們的老巢,在此地遇到他們可是一點都不奇怪。
只是柳義除此事之外,平時從未與幫會的人有過什麼交往,三年過去了,就漸漸地把這件事情給忘得差不多了,所以之前來平陽時,一直都沒有想到過要找他們,沒想到在這裡遇到的第一個熟人竟然是他們。
罷了,柳義連忙跳下馬,向兩人及其餘四人也含笑抱拳打輯行禮。
寒喧一下,待問清楚柳義的真正來意以後,譚平兩人不由相視哈哈大笑,隨即便連連擺手,叫柳義不用去找馬周了,只要跟他們到縣城南大街,百花河邊的百花酒樓,去到那裡自然就什麼都明白了。
柳義聽罷,頓覺雲裡霧裡地,不知他們所謂何言,所謂何事,譚平這才一邊拉著他往百花酒樓走去,一邊在路上解釋起來——
“船幫”雖勢大財大,但也從不仗勢欺人,而且在對外交往中,幫規還規定:一要公平買賣;二不滋事擾人;三宜廣結英才。
而作為平陽縣甚至是明新州著名的“少年騰達”的人物,自然是譚平他們結交的物件,況且他還有一個兒子,今年八歲,在縣學已讀了兩年書,正好馬周是他的先生。
這馬周書自然是讀得很好,但是為人身上並沒有絲毫的窮酸氣,和柳義同學之時,就異常地專注於經世致用的學問,還涉獵兵法軍事,特別是行軍佈陣、兵家形勝方面,更為通曉明達,為人也從不矯情做作,喜歡結交往天下豪傑。
他自與譚平兩人相識之後,倒是經常有來有往,譚平這兩年來也利用自己常常穿州過郡的條件買了很多書籍送給他,馬周大為讚賞,兩人之間可以說是過從甚密,情同一家兄弟。
就在今天早上,譚平的兒子在課堂上突然毫無徵兆地昏倒在地,還是馬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