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已然坐化。所以,前不久另一股勢力,便安插了兩位人選在此任副城主對他進行了掣肘,使城主大權旁落、勢單力薄。五年前,有傳言說城主身體不好,已閉關治療,其中一名副城主已然代理城主一職,不久很可能將取其而代之。”
“那兩位副城主在控制了部分資源後,又對城主家傳的龍象靈酒覷覦起來,城主原先的手下們不肯,他們便糾集一大幫閒散人員,明目張膽當街遂賣起了假酒。由於城中護衛與執法隊均屬於那兩名副城主的勢力,所以城主的人馬對此也無可奈何。”
燕吉儘管挑重點,數語之間便將主要問題講清。
“不知你是否知曉城裡面那個叫什麼‘龍象幫’的情況?這些人平時的行事方式如何?”柳義復問。
“噢!客官問的,正是小的想要說的。那個龍象幫,正是那兩名副城主利用一些地痞潑皮,組織起來的一個外圍勢力。這些人在城內因尚顧忌一下城主,主要以坑蒙拐騙為主;在城外或者是龍象山那裡,還從事一些偷盜、搶劫甚至是殺人越貨的營生。”
“龍象幫的住所位於東大街的盡頭處,原先為一市場,後來被他們強佔。其處佔地數十畝,平時如果沒有什麼事,那些人都在那邊。”
言及此處,燕吉看了看柳義,沉吟片段,又道:
“這些人雖然修為均在結丹期之下,但在城內行事的風格卻是相當難纏,如有什麼人讓他們看中,就算那些人是結丹高手,即使是大津有名的大門派。龍象幫往往也會使出‘碰瓷’的手段,令對方吃虧。因為城中的護衛人員經常在其活動附近巡邏,一旦出現什麼摩擦,便迅速趕到,強行運用各種手段為其予以偏坦。”
“當然,也有一些高手令龍象幫碰瓷的手段不能成功,不過近來,他們又想出了一個更為毒辣的辦法:一旦初次碰瓷達不到目的,便派出人員對其物件進行一天十二時辰無差別的盯梢。只要物件離開,他們便派出大量人手在關鍵街道、城門等處攔截,繼續實施其碰瓷的yīn暗伎倆。”
“上述之後,可以說基本上沒有什麼人能夠逃離他們的魔爪,只能忍氣吞聲,乖乖受他們盤剝。”
“就在眾位客官來至此地的十餘天前,在龍浮城還發生了一件大事!”
說至此處,燕吉又稍微停下,在四人目光的關注之下,吞了吞口水,又複道:
“那一天,來了三位結丹期的散修,中了龍象幫那些人的手段,不服之下,遂與城中的護衛們大打出手,在受傷之情況下,殺死多人,衝出了重重包圍,後來不知所蹤。”
“為預防此類事情現再度發生,那兩名副城主的後臺遂又從宗門內派出了幾餘名結丹期高手,大大加強了護衛的力量。”
柳義四人聽罷,心下連連震驚,然而抑制著表面上俱不出聲,頻頻以目光對視,不時低頭苦想。
燕吉方才所說之事,似乎即將在他們身上重演,而思前想後他們彷彿也沒有能力加以擺脫。因為,龍浮城禁止飛行。只要他們走出去,不免會讓龍象幫的探子發現。屆時,那些人就會一擁而上,實施其栽贓大計。
雖然龍象幫敲詐勒索的那些靈石對於柳義的身家來說不算什麼,只是作為堂堂七尺男兒和修真者,焉能受得了這些地痞潑皮的惡氣!
還有一個方面,那便是以黑金兩兄弟的脾氣,
片刻之後,柳義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定了定神,又問道:“此事還有一個問題令在下不甚清楚:既然那兩個副城主即將獲取城主的地位,為何還繼續實施這種極端手段。畢竟,如此對龍浮城之聲譽影響相當地大。之前此地據說相當地紅火,而目下的情形可是rì漸蕭條,不復往前了。”
“客官說得沒錯,這幾年以來,由於龍象幫那幫人的存在,已令前來探險的人大大地減少。想當初,每天來此地之修者成千上萬,而今百數都不到了。”
“他們這麼做的目的,小的私下裡琢磨:此舉可能是快一點逼迫城主退位,或者說故意製造出一些無法收拾之局面,好讓其後臺出面,有一個罷免掉他的理由。至於所造成的惡劣影響,最後應該還是採取栽贓陷害的老辦法,賴到城主的頭上轉移各門派的視線吧。”
燕吉想了想,一邊說著,一邊撓頭。
罷了,柳義若有所思,說道:“哦!……原來如此。燕吉,不知你是否聽說過龍象山出產‘玄紫參’之訊息?”
“‘玄紫參’?……據說這種靈藥在修真市場上雖然價格不低,但在龍象山無數的靈草裡面,它們還不算是珍稀的。小的倒是聽說經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