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
“從海圖上看,此地距金龜島不到四千裡,全速飛行,用不了三天便至,先休息一天,明天早上再出發吧。”
罷了,他便讓吞海蟾停止了吞噬,將巨鯨妖丹收入左手指的儲物戒子裡面,隨即拿出了一塊飛板,縱身上去,與吞海蟾一道往荒島東北部的石峰飛去。
不大一會兒功夫,柳義就在方才巨鯨撞上懸崖的不遠處找到一合適之處,系一洞在海水之下的天然石洞,稍稍一修整就成了一房間大的地方,柳義又覆在旁邊開了一小間,把吞海蟾和妖丹丟了進去,自已又謹慎地在洞口處佈置了一小型高階的隱匿陣法,才盤膝坐下,開啟乾坤石運起功來。
如外人甚至是修為比他高多個等級的修真,從遠處往洞口處察看,也只見原來的洞口已然與整個岩石和海水融為一體,根本看不出來。
沙灘上,巨鯨剩下的東西都讓乾坤石吞了個乾乾淨淨,只空餘一個巨大的痕跡,到了下午漲cháo時,海水淹沒過沙灘,就連那個痕跡也沒有留下。
……
柳義的這一番小心顯然不是多餘的。
到了傍晚時分,夕陽西下,金烏如盤,空中霞光萬道,在海面的波光中交相輝映,蔚然瑰麗。
突然,從遠處的東邊海面上空掠來一人,其速度相當地快,二三十里的距離眨眼間便至。
他飛身至一與柳義所在的荒島並排而立但相距有二十多里左右的孤島時,不知何故倏地停下來,並刷地收斂了體外的藍sè光罩。
隨即,懸浮空中鎖緊眉頭,滿腹狐疑地扭頭盯著遠處柳義所在的荒島那西南邊的淺海,又眺望了那東北方的懸崖。
接著,他又不讓心地用神識掃了掃該島附近的海域。
只見此人身穿藍袍,腳下踏著一把藍光四溢的飛劍,顯得面目威嚴、不苟言笑,赫然正是巨鯨門的掌門秦川。
似乎是一無所獲,他不由自主地搖了搖頭,喃喃自語道:
“太奇怪了,剛才我怎麼有一種特別強烈的感覺,感覺那隻失蹤的巨鯨在這一帶的海域裡面,可是用神識掃過卻是一無所見。照理說,以其如此龐大的身軀,不可能藏身於我的神識之下。大概是所失蹤的竟然是大長老最為心愛的藍鯨,擔心受到他的斥責才如此疑神疑鬼吧!”
罷了,他又苦笑一下,隨即神sè一斂,似乎想起了什麼緊急之事,突然周身藍光一漲,嗖地便如電一般飛向了西的天邊,沒入了霞光之中,瞬間不見了人影。
就在秦川離開後,不到一柱香的功夫。
柳義臨時洞府內,吞海蟾將最後一抹藍光吞噬畢盡,出sè完成了他幾乎是將一頭如山巨鯨的身體吞入腹中的任務。
它似乎十分地滿意,又復見到柳義在不遠處地地方盤坐修煉。因為在海上水靈氣充足的原因,他所修煉的正是那個叫《碧水訣》的功法,此時正在十餘丈方圓範圍內發出湛藍的光芒。
連忙吱溜一聲飛過,同時迅速地將自己縮小為一個藍點,鑽入柳義的光罩之內,閉目在那裡,回味著吞噬巨鯨妖丹所帶來的快感。
當下,乾坤石可令柳義在修煉時匯聚周圍靈氣達到平時的一百倍;修煉時間延長為平常人的三十六倍。雖然時間的的效果吞海蟾沒有辦法體會,前者也不可能讓它在裡面大肆地吞噬那些水靈氣,但是泡在靈氣盎然的環境,它還是相當地喜歡。
就在這一霎那,陡然間,臨時洞府之中發生了一件柳義從未見過的極為詭異之事情——
原先那一道藍光消失之處,平白無故地出現了幾道怪異的細長符文,黝黑髮亮,屢屢變幻出模糊的巨鯨和一名黑瘦老者的影象,同時響起了一聲低沉怪異、晦澀拗口的咒語。
只是由於這些咒語發音的時間極短,且時斷時續、時有時無,顯得飄忽不定。加上他這個隱匿陣法雖然極富藏形隱跡,隔絕裡面的氣息和神識外洩,但是外面的聲音、光線等都能傳入。咒語混和著海浪聲、秋風聲等有些混淆,他遂沒有在意。
那些符文以到它們變化出來的影象等,彷彿是一種似魂非魂之物。
其中,尤其是那個老者似乎是在到處地尋找什麼平生切齒的東西,接著他似乎發現了柳義的光罩內的吞海蟾,便倏地飛過去,大有一口便將其吞下之勢。
在剛剛接觸到光罩的邊緣時,突然,乾坤石的五sè光芒一閃,“啪!……”地一聲輕響,那些似魂非魂的東西便淒厲地尖嘯一聲,隨之湮滅。
隨即,柳義的識海里面立刻出現了一個黑瘦高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