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一下,就馬上說:
“哈,哈!這個小毛賊不知道那裡無路可走了,正好,這一下他可是插翅難飛啦!”
“林道!你帶上四百五十人把學堂還有這一帶的山,還有路口都給我死死地把守住,一隻蒼蠅也不要讓他飛過去!!”
“是!……”林道瞬間帶了一批人,執行村長的命令去了。
“林路!你帶上五十人,和我一起進學堂,我們來個甕中捉鱉,就是挖地三尺也一定要把那個小毛賊揪出來!”
他們一進學堂,果然發現那個瘦小毛賊顯然是嚇呆了,正在四周教室圍起來的中間那一種著玉蘭樹的地方手足無措地到處亂竄。
……
“那個小賊跑不了啦,大家都給我上,抓住他!”
林村長說完,就猛地向前衝去,突然,“啪”地一聲,情急之他不心讓手中的五尺鐵棍把一個花盆碰爛了,村民們不禁愣了一下,在原地站著不敢動了。
“怕個屁!大家不用怕,撞壞了學堂的東西由村裡面負責賠,上!抓賊要緊。”
有了林村長這句話作保票,村民們頓時放心了,紛紛捋臂揎拳按照安排好了地任務,圍的圍、攔的攔、抓的抓,忙的不亦樂乎。
那個賊眼看無路可走了,竟然能憑藉著如同泥鰍一般的身法在十數個教室和中間的空地東逃西竄,實在不行了,就用手中的三尺鋼刀和村民們打幾下。
一時之間,整個學堂一片混亂,那些教室裡面的桌椅板凳和花盆還有很多矮小的樹木頓時遭了殃,紛紛被打破,打斷……
忽地,那正在一片高大玉蘭樹林下和五、六村民對打的瘦小毛賊虛晃一招,“當”地把鋼刀丟掉,隨即“噌”地一跳,躍上了一顆大樹,放他們撲了個空。
轉眼“刷,刷,刷……”,一下子就爬到了樹頂,接著雙腳猛地一彈,“嗖”地跳到一個屋頂,瞬間又從屋頂跳到後山,並往山頂上跑去……
林村長當然不肯就這樣放棄了,就帶著村民們搜尋起來,不過讓他極為鬱悶的是,儘管外面有四百多人重重把守,但是,他們一直找到了天亮,都沒有再見到那個瘦小毛賊。
雖然,家裡面的人後來跟他說,家裡並沒有丟失什麼東西,不過他還是sè若死灰,垂頭喪氣,帶上村裡面幾個證人去向縣太爺請罪。
馬周早上一到學堂,一睹滿地狼籍的教室和到處的斷枝殘葉,霎那間面sè大變,一改平時溫文而雅地脾氣,暴跳如雷,推打著在場的村民,讓他們去找他們村長來評理,在獲知林村長已去縣太爺那裡請罪又表示村裡面負責賠償學堂的一切損失以後,激動地情緒才恢復如常。
見何老伯還沒來,就馬上在現場組織村民和學生收拾起被打爛的桌椅板凳和花盆,打掃地上殘枝敗葉。
對於那十幾顆枝葉無存的剛種不久的玉蘭樹,眼看是難以存活了,就讓村民和學生把它們都連根拔起,放到學堂外面的空地上,連帶垃圾以及那些破爛的桌椅一起燒掉了。
等這一切都忙得差不多了,學生們恢復上課了,何老伯才按著平時固定的時間來到學堂,一見,頓時臉sè煞白,慌里慌張地問清楚原因後,接著又推說自己家裡面有急事要處理,一陣快步,急匆匆地往外面跑了。
透過視窗看著他的背影,正在學堂上課的馬周的眼裡露出了一絲常人都難以察覺到地諷笑。
……
何老伯一離開後,就一路小跑,徑直向袁府奔去。
半響,他終於滿頭大汗地跑到大門口,那兩個在門邊站立的護衛彷彿是跟他相識一般,也沒有阻攔,就點點頭,讓他進去了。
此時,江華袁家在平陽一脈的家主袁祖德正在主屋裡面和他的大兒子袁煥和正商量或談論著什麼事。
袁祖德五十來歲,身材魁梧,雙目圓鼓,長著一雙厚厚的微微掀起地嘴唇,上下兩排牙齒向外微露,活活一副人猿的形象,看起來沉默寡言,他的武功修為到了九級初階,神情十分地傲慢。
只見他抬起頭,露出黃牙,對著袁煥和說:
“煥和,袁通最近有什麼新情況嗎?”
“爹,他說,學堂那邊現在亂的很,昨天‘船幫’設在平陽分舵的那個頭領的兒子還昏了過去,加上我們原來安排的幾個風水先生和富戶的推波助瀾,現在人心惶惶,縣令和訓導怕是頂不住,非要搬遷不可了。”
袁煥和長得跟袁祖德剛好相反,瘦長高個,活脫脫一個瘦猴的相貌,其年三十多歲,武功有七級初級。
“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