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上兩個三品金鐘罩強者,手中鋼弓連珠發射,還沒有與敵軍殺到一塊,已經將五六個永州軍的兇禽妖獸騎兵射殺。
懸崖之上的潛淵衛,一半繼續以鋼弓射殺敵人,另外一半則是與攀爬懸崖的永州軍精銳大戰起來。
鷹嘴盔大將本來還打算接連發箭射殺敵人,但旋即心中一股危險感覺浮現,暗叫不妙,連忙避過身去。
果然幾道寒光隨後就從他身穿疾射而過,速度快得突破了音障的破甲巨弩,絕不是他身後那些普通騎兵可以抵擋的,四五個騎兵被破甲巨箭射殺。
率隊攻上懸崖的五品大宗師,正想大開殺戒,發洩心中的憤怒憋屈,結果剛剛舉起手中的精鋼重劍,便發現後背一痛,低頭一看,赫然見到胸腹出現了一個巨大的血洞,透過血洞甚至還看到後面攀爬上來的兵將。
楚河出手了。
儘管遠在三里之外,但他手中的超合金鋼弓,是一百石的超級強弓,射程遠達五里,其上還依附了天玄勁和道德經修煉而來的強大文氣,又豈是一個銅爐宗師可以抵擋的!
懸崖上的戰鬥沒有持續多久,一百潛淵衛陣亡三人,傷者十人,但攻上懸崖的永州軍精銳,幾乎死傷殆盡,只有四五人逃下的懸崖。
沒有了五品大宗師領頭,兩個戰力相對強橫的四品武宗又被楚河射殺,剩下的是很難殺傷雙重保護下的潛淵衛。
永州軍這些精銳殺上懸崖,更大的意義只是阻止潛淵衛的對穀道的騎兵發起攻擊,讓下面的人可以快速清除路障而已。
隨著永州軍大隊騎兵進入穀道,懸崖上的潛淵衛忽然快速撤退,遁入了山林之中。
不遠處的大型床弩,也快速拆卸下來,除了最沒有技術含量,上萬斤重的難以搬走的床架之外,其他部件都都潛淵衛給帶走了。
半空中和永州軍飛行騎兵戰鬥的蠍尾翼虎空騎兵,也沒有和對方繼續纏鬥。
永州軍這些只不過是一二品妖獸的坐騎,只能依仗數量優勢纏著蠍尾翼虎空騎兵,要想阻攔蠍尾翼虎離去,難度相當不小。
當然,就算他們追得上蠍尾翼虎,也是不敢追殺過去的,遠戰對方鋼弓犀利,近戰蠍尾翼虎兇猛,他們怎麼抵得住?
儘管曹志拿下的關隘,但心情反而更加的沉重。
這一次短暫的接觸戰,永州軍出動了三四百人馬,不乏最精銳的戰士,最終只是殺傷了對方數十人,自己這邊,足足折損了兩百普通騎兵,三十多魁刀騎精銳,甚至包括一個五品大宗師和三個四品武宗,十七八個三品武師!
這絕不是幾個空洞的數字。
要不是這支軍隊是永州數十萬兵馬存活下來的精銳,要不是八千兵馬中有兩千最精銳的魁刀騎,要不是王伉將兩個魁刀騎的副將派了過來,尋常的八千騎兵部隊,絕對拿不出這個數字的強者。
八千騎兵,連帶曹志在內,也只有三個五品強者。
死掉的紅臉副將,蜀國冊封的五品金吾衛將軍,永州軍中排名有數的大將之一。
儘管只是五品初期的境界,但有官印和蜀國氣運加持,真正的實力可以達到五品中後期層次,想不到被楚河一箭射殺,一身本事沒有絲毫機會施展出來。
楚河也沒有想到,自己一箭射殺的紅臉將領,會是常定軍和永州軍開戰以來,殺死的官品最高的將領。
如此數倍與敵人,出動的還是精銳中的精銳,只殺傷了十幾個敵人,可知這支黑甲軍是何等的可怕。
曹志強過雙穀道的信心再一次動搖了,一百黑甲兵就如此難纏,這裡足足有三四千的黑甲兵!
當然,這也有可能對方是故意將全軍最精銳的強者佈置在隘口,以此嚇退永州軍,但曹志不敢搏,要是落入對方陷阱,折損了這八千騎兵,王伉絕不會給他好果子吃。
又和鷹嘴盔大將商量一下,曹志還是決定先過了隘口,再傳信詢問王伉,說明問題,等待大軍前來。
反正前面便是相對開闊的穀道,足足有三十丈寬,旁邊的山靖河水也相對緩和一些,就算常定軍來襲,也有應對的空間。
只要永州中軍本部到來,便可派出數百的凝血境強者,外加數十四品武宗,殺上山嶺,在州牧大人的鐵骨武膽加持下,絕對可以壓住潛淵衛,甚至徹底將這支三四千人的潛淵衛殲滅!
如今曹志已經顧不上支援左翼軍隊了,在他心中,只要能將常定軍這四千人馬留下來,哪怕左翼全軍覆沒都是值得的!
為了隘口再次被常定軍奪回,曹志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