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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練廚藝。

第二天。

“朵朵,醒醒,該去上課了。”陛下拍了拍了她的小臉。

像只貓似的窩在他懷裡睡得正香的某朵,不滿地嘟囔了一句“我是病人,請病假”,然後找個個更舒服的姿勢繼續睡。

“請了半個月病假,再不去上課,璇霄又得登門拜訪你。”陛下怏怏的聲音很有些萎靡不振,精神明顯不太好,當初就怎麼答應陪睡呢?

如果是以前那個小豆丁還沒什麼,可現在……差點沒被他折騰死,一晚上都沒消停過,一會兒扭來扭去,一會兒趴到他身上,手也不規矩,這裡摸摸,那裡掐掐,好像他身上有什麼寶藏似的,好不容易哄睡著,兩條腿又纏了上來,你還不能推開她,不然她又是那句“你不愛我了”……

“……不去啦,我身體不舒服。”剛睡著就要起床,那也太痛苦了。

陛下無奈,她不起床,說什麼也沒用,自從中了沐春風,一天至少要睡十幾個小時,以她現在的身體狀況,確實可以名正言、順理直氣壯地翹課。

得了,她可以不去上課,但陛下可不能不去上朝,輕輕掰開揪著他中衣的小爪子,再把搭在他腰上的右腿挪開,剛要起身,某朵一下子就睜開了眼睛:“你去哪兒?”

陛下黑線,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天陽穴:“父皇可沒你那麼幸福,不用上朝嗎?”

上朝?眨了眨眼睛,總算清醒了,帥帥是皇帝,不上朝會被人說是昏君的,好吧,暫時先放過他。

她一鬆手,陛下如釋重負地舒了一口氣,起身正準備穿衣服,又被拉住了:“早安吻。”

見她一臉的期待,陛下只有妥協的份,在她額頭上輕吻了一下,某朵眉開眼笑,回敬他一個吻,但地方不對,蜻蜓點水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陛下的臉微微泛紅,也沒時間跟她糾纏,優雅地穿好衣服,洗漱完便上朝去了。

下朝回來已是中午,某朵還沒爬起來。

陛下叫她起床吃飯,但見她一臉恨不得睡死過去的樣子,把她喊起來之後又迷迷糊糊地斜靠在床上,嘴唇水潤潤的,長長的睫毛垂著,像只水糊塗了的小貓一樣,頭髮亂糟糟的,毛茸茸的。

陛下無端地覺得她這個樣子可愛至極,讓人心生憐惜,便讓風音把飯端進來,讓她靠在自己懷裡,低聲哄著她吃飯。

沒睡飽的公主殿下懨懨地看他一眼,乖乖地任他喂著,某朵眼光掃到那碟菜,陛下就挽袖夾給她,服務絕對周到。

慢慢的一碗粥見了底,正要端起几案離開,卻被她打著哈欠拽拽袖子,重新窩回他懷裡,又點了點几案,意思是要他在這兒吃:“陪我。”

陛下再次妥協,剛端起清露,在他懷裡半睡不醒的某朵眯著眼睛,唇邊有了一縷淺淺的笑痕,摟在他腰間的手又緊了緊。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就是想黏著他,一刻也不想放開。

一杯清露喝完,再看懷裡已然睡去的小人兒那張美麗的容顏,陛下心裡眼底就同時溫暖了起來。

突然一剎那有了無比清晰的感覺:被她深愛著是如此幸福,她是他一生的牽掛。

他要儘自己所能為她撐開一片天地,唯願她今生今世都可以如此安詳地窩在他懷裡,一生唯有錦繡暖陽春日,不遇寒冬。

一個月之後。

“人生而自由,卻無往而不在枷鎖之中。”

清晨,蜷縮在溫暖的被窩中的某朵哀鳴了一聲,一邊嘟噥著盧梭老兄的這句名言,一邊痛苦地扒開被子爬了起來。

已經在洗漱的陛下納悶地問:“朵朵,你不蹺課?這可太奇怪了。”

睡眼惺忪的某朵簡直要哭了:“升班了啊,丙二班,教這學期法術進階的是璇霄老大,昨天他下最後通牒了,再不去上課就讓我一輩子呆在丁一班,我敢不去?!”

陛下倒吸一口冷氣:“最後通牒?”

某朵嗚咽道:“是啊,他那張冷臉嚇得我一晚都沒睡踏實。”

陛下浩然長嘆:“趕緊去吧,晚了就不好了,璇霄的課遲到等於補考,蹺課等於重修,朵朵,你千萬保重。對了,我給你們新請了一位老師,趙財神你認識的。”

“趙財神?他能教我們什麼?”

“理財講座啊。”

……

璇霄的課向來無人敢遲到,升班的第一堂課自然更不例外。

其實璇霄長得非常養眼,青衫落落,玉樹臨風,但當他冷凜凜地往臺上一站,全場肅然無聲,那氣場,怎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