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靠近他一丈內,可後來他又補充了一句,同時也不許離開他一丈外。
所以黴催的某朵,只能悲催地站在一丈的標準距離無語問蒼天。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一回房,召喚出一隻小靈獸,開啟窗戶,四處看看,確定沒人,拍了拍靈獸的頭,小聲吩咐道:“去找花錯,跟他說明天我一定去找他!”
剛把靈獸放出去,邱析就在外面敲門:“朵朵,陛下在馨暖閣,讓你過去。”
某朵內心惶惶,趕緊奉詔。
馨暖閣。
某帥優雅地翹著二郎腿,正斜倚在軟榻上剝橘子。
他不說話,某朵也死死閉著嘴,怔怔看著他把橘皮慢條斯理剝下。
他手指修長有力,偏偏把橘皮剝得如此曖昧,拇指抵在橘腹下,食指在橘皮上輕輕破個口,將薄軟的皮小小撕下一條來,彷彿在為心愛的女子寬衣解帶。
一整張橘皮光溜順滑地被剝下,放在矮几上,他又開始專心致志撕橘肉上的白色筋絡。
見他一直不說話,某朵暗暗忐忑,不知他的沉默到底什麼意思,只得笑嘻嘻地道:“父皇,那個……天色不早了,父皇找我來,莫非有什麼要緊事?”
某帥沒有回答,徑自將橘子剝得乾乾淨淨,只剩橙色柔軟的果肉,這才放在掌心掂了掂,含笑道:“橘子這種水果真是招人恨,外面圓滾滾金燦燦,看著怪喜氣,誰想暗藏壞心,橘皮酸澀辛辣,不能入口,興許裡頭還包著一團爛肉。眼下,這隻橘子被我剝光了,朵朵,你說說,是甜還是酸?”
某朵低眉順眼,一本正經地回答:“這個……父皇如果怕酸,我的願意先為父皇效勞嘗味。”
鳳帝委實沒想到,她回答得這麼油滑,直接回避了一切敏感的發展。
他笑了笑,把橘肉丟在她懷裡,某朵趕緊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