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了一下,仍然閉著眼睛,“但是我不能那麼做。”
“為什麼不可以?難道朵朵一點都不喜歡我?”
“誰說我不喜歡你了?可是墨墨,喜歡並不是任由自己放縱的藉口。我向師傅他們保證過,要做一個好女人,不可以再讓他們傷心。”
她小臉緋紅,痛苦地擰眉,渾身都在抽搐,墨溪看著心痛不已,且不說她體內本就有極為霸道的沐春風,只是穆闊給她服下的媚藥已是歹毒至極。
一旦種此藥,女子必須以男子精血散於體內可解毒,若是男子則需處子之血才可解,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若是不解了……朵朵將血脈爆裂而死。
墨溪痛苦地閉了閉眼,輕輕拍了拍她的臉,“朵朵,能聽清我說話嗎?”
“嗯……”她緊緊咬著下唇,點了點頭,身體抖得厲害,連聲音都在打顫,“你說……我聽著呢。”
緊緊抱著她不受控制的身體,頭埋在她肩上,有些哽咽地喃喃著:“你再這麼倔強會死的,可我不能讓你死。朵朵,我愛你知道嗎?你的身體已撐到極限了……無論我做什麼都是因為我愛你。不要恨我,千萬不要恨我。我不要你承諾什麼,我只要你活著……”
朵朵此時已說不出話來,神智已燒成了一片混沌。
她臉上已經因欲毒攻心而呈血紅色,墨溪不再猶豫,將她平放在床上,脫掉她所有的衣物,小心翼翼地為那具傷痕累累的身體塗抹傷藥。
抹藥的過程中,男人聖潔俊雅的臉紅得像要滴出血來一般,眉間的硃砂痣也似染上微微寶石熒光。
感受到有清涼的東西貼著自己的面板,朵朵不禁抓住那隻帶給她舒爽的手,按在自己滾燙的身子上四處遊走。
看著那無數次出現在夢中的紅唇,墨溪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
感受到她的渴望,他退下自己的衣物,兩具用樣瑩潤的身體便緊緊貼合在一起。
她獨有的幽香撲鼻而來,男人忘情的吻著,眼中卻劃過痛楚,“朵朵,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你死去……原諒我。”
……(盡在不言中,淚!)
不知是毒性太烈,或是承受不住巨大的精神壓力,朵朵迷離地看著身上的男人,竟在此時產生了幻覺。
突然就嚶嚶哭了起來,一邊扭動身子,一邊委屈地嘟囔,“你個爛男人,別碰我……嗚嗚嗚,天鳳宮那麼多女人,還這麼禽獸找我做什麼?”
墨溪一震,停下動作,眸光悲慟地親親她的唇,柔聲哄道:“你不用嫉妒任何女人,我從來愛的都是你。你乖一點,不要鬧了好不好,你一哭,我的心就疼得厲害。”
溫柔的聲音,寵溺的話語,卻讓失了神智的某朵哭得更厲害了,“你這個騙子,嗚嗚嗚……又哄我,嗚嗚嗚……我被壞人欺負了,你也不來救我,討厭你,最最討厭你!”
“哭什麼,不要哭……”嘆息了一聲,對這徹底糊塗了小女人也只能哄著,於是墨溪忍斂下眼裡的痛楚,將她摟在懷裡輕拍她的背,“我知道你委屈,是我不好,沒能保護你。”
“嗚嗚嗚……”
他越是安慰,某朵就哭得越是厲害,一邊哭還一邊拼命地搖頭,“你還打我……嗚嗚嗚,你居然打我……”
“我不是被你氣得吐血了麼,還不夠你消氣?”親親她的額頭,墨溪開始嘗試用其他的方式安慰她。
“嗚嗚……嗚嗚啊……”
親額頭不行?他的吻又跟著落在她的臉頰。
“嗚……唔……”
這一招也不奏效,某朵還待再哭,然而下一秒卻被男人堵住了嘴,溫柔又不容抗拒地親吻她。
她在被媚毒逼得快奔潰的時刻還能哭鬧,墨神醫覺得簡直就是個奇蹟,但他自己怎麼說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如果說到了現在這個時候再不上,那簡直就枉費了作為男人的這具身體。
他身上傳來的熱度將她灼燒得渾身酥軟,她覺得自己現在就是一團泥,沒有反抗的餘地,只能任憑對方來捏扁搓圓。
當然,她的身體也不容許她反抗。
男人肌肉結實,面板光潔,幽深黑眸直視著她,“別怕,我會慢慢來。”
墨溪在情場上生疏,是沒遇到讓他心動的人,但在情事上面,也不會比別的男人差,哪怕他還是個雛。
因為男人在這方面時常能超水平發揮,天賦高的還能無師自通。
而我們的神醫大人,明顯屬於天賦爆棚的那一類。
在這方面,又有誰能比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