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爺的速度實在太快了,某朵只好脫掉繁瑣的禮服,穿著一襲雪白的裡衣繼續追。
御風、騰雲,她都比不過花爺,追著追著,距離越拉越遠,眼看就見不著他人影了,萬幸祝黎和付珩也跟了上來。
付珩丟給某朵一個“自己保重”的同情眼神,便御風一陣急追,終於和花爺並駕齊驅了。
還是祝黎有良心,御風陪著拉下幾百米的某朵,人家登基了,是君,大半夜的跑出來,他這竹馬加臣子要保護她的安全。
“祝黎,你確定花爺不會活剝了我?”某朵用胳膊肘碰了碰身邊的祝黎,聲音壓得很低很低:“拜託,你去幫我解釋一下吧,那半年我真不是故意不聯絡他,我在跑路啊,知道的人越多,我就越危險!”
一聽此話,祝黎連連擺手:“這差事別找我,老大正在火頭上,誰敢這時候去招惹他,那是在找死!”
“你還有沒有點義氣?!”
“當然有了!可講義氣的前提是我必須活著啊!”祝黎回答得理直氣壯:“被老大滅了,我還怎麼跟你講義氣?”
言之有理啊,不管想做什麼,前提都得是活著才行,某朵憂鬱地嘆了一口氣,卯足勁御風追趕前面的花爺。
有什麼好怕的,花爺還敢對她動手不成?
老孃現在是皇帝,是他的頂頭上司,是他的大老闆,憑什麼要怕那隻死狐狸?
飛著飛著,祝黎突然停了下來,伸手攔住她:“朵朵等等,這裡……是什麼地方?”
某朵愣了愣,環顧四周,這一看之下,不由得大驚,怎麼突然來了個瞬間轉移!
抬頭只見四處古木參天,蒿草林立,剛才明明還在聖河之上,現在卻已身處深山了!
前面的花爺和付珩也停了下來,花爺擔心某朵的安全,便冷著一張臉從半空飄然落下。
“花爺……”某朵狗腿地迎了上去,那摸樣要多猥瑣有多猥瑣,女帝地矜貴莊嚴蕩然無存:“幾個月不見,您老越發玉樹臨風英姿勃發了啊……”
可是,人家花爺就像沒看到眼前這個大活人似的,揹負雙手看著另一個方向,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