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女,非得把自己搞成這般模樣,這什麼怪癖?!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張瑾之禁受住了考驗,不是霍倪要幹掉的那類人,家世清白,普通的良家男子一枚。
但是……
與此同時,遠在晴海的天魔看著面前的玄光鏡,側首與身旁的淩歆相視一笑:“淩歆宮主果然有手段,佩服佩服。”
“尊上過獎了。”
淩歆一襲水紅裙衫,眼波如流,輕顰淺笑間甚是嫵媚多情,將一杯酒遞給天魔:“淩歆祝尊上早日達成所願。”
那酒色也正如她的衣衫,紅得詭異無比。
173 蒼天啊,趕緊空降一個男人吧
173 蒼天啊,趕緊空降一個男人吧
靚靚和張瑾之在偏廳談情說愛,霍倪確定張瑾之的身份沒有問題,便放心回房睡覺了。舒骺豞匫
某朵也不好一直偷窺人家,將恰恰西一併拽走,讓他幫忙去後院給珍珠洗澡。
珍珠是一隻很愛乾淨的貓,每天都要把自己料理得香噴噴才會上某朵的床。
恰恰西做其他事不見得靠譜,唯有給珍珠洗澡的工作他特別稱職,動作輕柔,洗得非常仔細,爪子、尾巴、貓耳朵,每一處都照顧得十分妥帖。
洗完澡,珍珠像往常一樣踩著優雅的貓步去到某朵房間,利索地躥上她的床,可她人並沒在床上。
珍珠立在床頭凝思,現在十點多了,朵朵從地府回來後都睡得很早,今天這是怎麼了?
碧綠的貓眼微微眯起的時候,這隻貓顯得莫名的嫵媚。
珍珠心裡疑惑,而某朵比它更疑惑,而且這種疑惑不是一天兩天了,由於一直沒找到答案,最近漸漸從疑惑升級到困惑了。
“太奇怪了……”她站在庭院中思考一個很嚴肅的問題,元宵節又是一個月圓之夜,她抬頭望著銀盤似的滿月,想著自己的身體到底出什麼問題了。
在逃那半年,每到月圓之夜她就犯愁,說起來真有些不好意思,以前未經人事可能會以為自己思春,身體偶爾的騷動屬於青春期的正常反應。
可跟師傅那啥之後,食髓知味的她便意識到這種騷動太詭異了,她清楚的知道內體那股來勢洶湧的邪火是什麼。
不早一天,不晚一天,比大姨媽還準時,而且最讓人鬱悶的是每個月還來兩次!
她從來不知道自己是個慾望這麼旺盛的女人,每發作一次她就恨不得衝去地府找師傅救火。
但理智始終將這種慾望壓制住,咬著牙強忍著,在床上輾轉反側,徹夜難眠,一整夜飽受慾望的煎熬。
每月兩次“獸性大發”,卻得不到紓解,那滋味真真不好受,而且還不能跟靚靚他們說……難以啟齒,忒丟臉!
那半年雖然難熬,忍著忍著倒也習慣了,可自從去地府見過師傅之後,這身體簡直像走火入魔一樣的想男人!
每個月折騰老孃兩次不夠,現在還天天來,一到晚上就春情萌動,發什麼騷呢?!
此時某朵被心火和慾火同時炙烤,大冬天裡她的臉上卻滲出一層薄汗,難耐地捂著小腹,體內的燥熱彷彿越是壓制,那感覺越來得猛烈,熱得讓她直想扒掉所有的衣服。
不行,忍不住了!
憋了幾天,再不找人救火,她懷疑這該死的身體會爆開。
某朵此時心裡跟貓爪似的難受,被慾火燒迷糊了的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找師傅救火!
心動不如行動,在她頭頂賞月的崬徹見她火急火燎地衝出門,遠遠喊了一句:“大晚上的你去哪啊?”
慾火高漲的某朵哪有跟他解釋的閒工夫,一邊跑一邊大喊:“找男人!”
找男人?崬徹見她一溜煙就沒了人影,半天沒反應過來……老大和霍倪,還有他,不都是男人嗎,幹嘛捨近求遠一定要去宮裡呢?
忽略人頭崬徹,霍倪和恰恰西確實是貨真價實的男人,可問題的關鍵在於某朵再飢渴也對他們下不了嘴。
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何況是她。
情債已經夠多了,一路芳菲,一路桃花,惹上的躲不掉,她認命。
其他人……還是算了吧,那是造孽!
這半年她想明白了很多事,說是放下執念之後的大徹大悟也不為過。
自作多情的將自己困在一方囹圄之中,那是在犯傻。
她曾經嚮往的一生一世一雙人,現在看來也是個笑話。
師傅、花錯、楚漣、小夜,都是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