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
“你就這麼走了?”
岑豆看看他身後的黑衣大漢:“你不放?”
吉東昇臉上深沉,他還真有這個想法。甚至於他想要把兩個人關一個屋裡,生米煮成熟飯,男人女人間不就那麼回事,愛啊情啊的,做著做著就有了,何況兩人本來就有那麼一段,他這麼做,算是讓他們破鏡重圓了,多積功德的事。
“……你要綁架我?”
“別說那麼難聽,四哥留你敘敘舊還不成麼。”
“不!成!”岑豆舉起手機,“或者我可以找人來接我。”
吉東昇急了,剛想去奪,忽然從病房裡面傳出江東中氣十足的吼聲:“老四,你給我滾進來!”
“你吼個屁,我這不替你討老婆呢麼!”
“不用你狗拿耗子,放她走!”
岑豆忽然有股想哭的衝動,此時此刻自己的做法居然顯得特別殘忍,明明當年殘忍的人是江東。江東為了另一個女人拋棄了自己,而自己呢,現在因為愛著林鉭,對江東的委曲求全視而不見。為什麼老天總喜歡開玩笑,不讓兩個人在對的時候相遇,偏偏讓他們蹉跎歲月,一個個弄得傷痕累累。
岑豆深吸一口氣:所以,林鉭,你得珍惜我啊。
岑豆出去,再沒有人攔著她,初夏的午後陽光沒盛夏那麼刺眼,微風吹過,醫院門口的柳樹被吹得左右搖擺。忽然很想聽聽林鉭的聲音,岑豆毫不猶豫地撥了那人的號碼,彷彿心有靈犀,那邊居然也接的很快。
“喂,林鉭,做什麼呢?”
“幫我大哥算幾個資料。”
“呵呵,大下午的,你也不怕算錯幾個小數點?”
“你當我是你麼,買雞蛋灌餅三塊五,給人家十塊說老闆找我七塊五!這事是誰幹的,啊?”一個輕挑音調,讓岑豆覺得心情都被他挑起來了。
“晚上想吃什麼?”岑豆輕笑。
“吃你行不行?”
“你個流氓!”
“不是你讓我點的麼……”
“好吧好吧,為了安撫你受傷的心靈,我勉強可以滿足你一個願望。”
“什麼都行麼?”
“都行,但三觀要正,不黃不暴力。”
“老婆……”
“誰是你老婆。”
“那……媳婦兒?”
“隨你吧,說,什麼事?”
“沒事兒……就是想你了。”
“嗯……我也是。”
“……”
“……”
作者有話要說:啦啦啦,好吧,我收回要完結的話,這篇要長長長
 ;。。。 ; ; 要說吉東昇對兄弟已經仗義到無以復加的地步;看到江東為了岑豆被老爺子關禁閉,放出來之後心情不爽;吉東昇便抽空就去陪江東;該喝酒喝酒,該罵娘罵娘;終歸是來看著他;省著他再出事。林家兄弟已經給老爺子施壓了,要是江東再對岑豆如何;單是老爺子那關都難過。
說到這兒又不得不說吉東昇在剛聽說岑豆和林家老三在一起時的反應;先是震驚;接著
便是一陣亂摔;邊摔東西邊罵林鉭不仗義;朋友妻不可欺他不懂麼!江東倒是比他淡定,往嘴裡灌了一大瓶啤酒,苦笑道:“如今岑豆已經不是我的妻了,他有什麼好客氣的。”
話說江東自打解禁就一直酒不離身,一天中多數時間是醉著的,儼然已成酒鬼。
三天前吉東昇又如時來到江東那兒,到了他家門口,吉東昇發現那門大敞四開就暗覺不好,進去之後,果然看見江東僵硬地倒在地板上,屋裡瀰漫著一股讓人作嘔的**氣味無論江東身上地板上都是一片狼藉。他身上還穿著西裝外套,連鞋都只換了一邊,可見是剛回來就暈了。
吉東昇沒敢隨意動他,連忙打電話叫了救護車。吉東昇一路陪著江東進了省醫院,安排平時給他們家領導看病的大夫給江東。
直到江東被從急診室推出來送進病房,吉東昇憋著的這口氣才撥出來。
“張叔,我朋友這病到底怎麼回事,嚴重麼?”
被喚做張叔的人是這家醫院的副院長,吉東昇父親每年檢查什麼的都是他負責,吉東昇跟人家也熟悉,是以信得過他給江東醫治。
老人家摘了口罩,說了句叫吉東昇恨不得鑽地縫的話:“殺雞焉用牛刀。”
吉東昇忙賠笑臉:“是啊是啊,那您看那隻雞怎麼回事,怎麼就暈到家裡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