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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我上車了你才跟我說要賣了我,我豈不是連反抗的機會都沒了。”這還是林鉭教她的,沒想到今天真的能用上。

吉東昇舔著臉朝岑豆賠笑:“是我著急了,沒和你說清楚。那啥,江東他病的快死了,一直說要見你。”

岑豆也笑:“我和他又沒什麼關係,你跟我說這個作甚?”

吉東昇抹了把臉,忽然嚴肅起來:“豆子,你和二哥好歹有過兩年情義,關鍵時候不能落井下石啊。”

岑豆有些猶豫,誰又不是鐵石心腸,哪能真的不在意,可是她更在意林鉭。扭過頭,岑豆留下一幅側臉給吉東昇。

吉東昇急了,拽著岑豆就把她塞進車裡,嘭地合上車門,吉東昇冷聲命令:“開車!”

吉東昇是真急了,他都在岑豆樓下等了好幾個鐘頭了,本來是想直接上去找人的,可是林鉭這邊他不到萬不得已實在不想得罪,本市這幾家利益盤根錯節不說,單是他管林釩叫聲大哥,他就不想把大家的關係鬧僵。

但他也看不過去岑豆就這樣一直稀裡糊塗地跟林鉭在一起,林家水太深,比江東家深多了,岑豆連江家都擺不平,更枉論林家,進去了非屍骨無存不可。一直以來,吉東昇都是希望岑豆和江東複合的。

要說起來,林釩,江東,包括林鉭,都是幫假仁假義的主,唯獨這個吉東昇,是真的仗義爽朗,像條東北漢子。

靠!還帶強搶民女的啊!回去得跟林鉭說,你不上車,人家要是把你強行拉上去,你也沒轍。岑豆定了定神,決定不做反抗。反抗有用的話,這世上就沒有綁票成功的了。

岑豆安靜了,吉東昇卻有些不樂意:“你就不問問江東怎麼樣了,是不是嚴重,會不會死?”

岑豆擰著眉毛,不去看吉東昇,只淡淡涼涼的說:“我以為你不過隨便找了個藉口——不過就算他真病了你也不用擔心,老話說得好,禍害遺千年。”

“唉……豆子,四哥知道你對江東還有成見,但今天這事,真不是四哥框你。他現在日子過得非常不好……但這話估計他也不想透過我的嘴的告訴你,一會兒見了人你們自己說,四哥就給你說說我看著的那些,不求你別的,只求你見到他時能心平氣和,兩人別再打起來。”

岑豆終於有點反應,微微側過頭,靜聽下文。

吉東昇來了精神,故事一下子回溯到三天前。

 。。。   收拾好剛才的“戰場”;岑豆仍然想要搬出去。可是正如林鉭所說,學校裡已經沒有她的宿舍;她搬出去;又是這個時間,約等於給強盜提供犯罪動機。岑豆的朋友不多;第一個想到的居然是秦冉冉。

岑豆給秦冉冉打電話;過了半天那邊才接通,貌似接到自己的電話;對方比自己還要吃驚。秦冉冉的氣息把不太平穩;但這種屬於細節的東西不是岑豆能考慮到的。她直言要去秦冉冉宿舍住一宿;在岑豆的印象裡;秦冉冉雖然有點神秘;但看她從來不遲到,應該是住宿舍的。

秦冉冉有些猶豫,但是也不是沒有轉還的餘地,岑豆剛要再接再厲,誰知話才說了一半就無緣無故地斷線。再打過去,全是“您呼叫的使用者不在服務區”。

岑豆哀嘆天要亡她。

她膽小,她懦弱,她是個縮頭烏龜,總而言之,煩心的事請讓她留給明天。

問題是,明天為什麼來的那麼遲?翻來覆去在床上翻滾,不過才半夜十點半。

“這日子沒法過了!”

岑豆再次拉出行李箱,可是經過剛剛的“激戰”這貨早就失去了原本的功用,輪子掉了,鎖頭壞了,箱子本身還被撞出一個大坑。

箱子這麼結實尚且如此,那麼血肉之軀呢?岑豆可是記得,那人走時的臉色並不太好……

“為什麼又想起他來……其實錯的並不是他,是我過不了自己那一關。早點讓他死心,或許對大家都好。”

這是岑豆冷靜過後的想法,平心而論,除去這次意圖對自己用強,林鉭並沒有什麼大錯,甚至於他對自己已經好的不能再好,自己之所以對他還有顧慮,不過是過不去自己那關,總覺得自己過去的汙點太多,如今雖然依然滌盪了幾年,可仍舊不太乾淨。

男人們的那套理論岑豆不是沒聽說過,當年和江東在一起的時候那幫流氓當著她的面向來葷素不忌,該說什麼說什麼。帶顏色的不帶顏色的,把女人比作鎖,男人比作鑰匙的都算是含蓄的,他們那套茶壺茶杯理論才叫無恥,最含蓄的還是房子理論,說什麼二手房便宜又磨損不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