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害怕了?是不是擔心了?”說到這裡,他頓了一會兒才說:“是不是擔心我掛掉了?”
伊俏俏心裡一顫,沒有回答。
“你生氣把我丟在醫院的這四天,我反思了一下,覺得自己的確是錯了!”他竟然這樣說道:“我不該意氣用事!因為我家俏俏會擔心!”
他怎麼說的她有想要流淚的衝動呢。
伊俏俏眨了下眼睛,努力地眨去眼中澀澀的熱意,然後湊上去,依偎在他的懷中,仰頭去親他的下巴。“趙明陽,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呵呵,好,下不為例!再也不讓丫頭擔心了!”他說這話的時候,雙目是煥然情動,說不出的俏俏光瀲灩。
她雙手攀著他的脖子,唇瓣印上他的臉頰。
“小魔鬼,剛才還說不要,是不是也想我了?”他笑著親她,搜尋她的唇神采奪目的眸子貼在她的臉上,手輕輕地解去她的衣服。
她卻推了他一下,爬起來,低頭看著他,不給他拒絕的機會兒,小手伸過去,解他的上衣釦子。
“俏俏!”趙明陽一把抓住她的小手,不讓她脫,“別看!”
她不依,另一隻手直接順著他的大腿,朝腿根伸去,握住了那龐然大物。
“呃——”趙明陽倒抽一口冷氣,受不了的握住她手的小手一下用力。
她低頭看他,眼俏俏盪漾,“給我看看傷口!”
他不答,只是痴痴地看著她,似乎被她摸得一下飛走了魂魄。
“嗯!”終於,他在她的等待裡,點頭。
伊俏俏抽出手,解開了他的上衣,看到那上的傷口結疤的樣子,還沒有完全好,如此的猙獰讓人心疼。
她低頭看著,眼底熱熱的,卻怎麼也沒有落淚。
他抬頭,托起她的下巴,對上伊俏俏的眼睛,望進她眼底深處,看到了那一抹隱匿的霧氣,近乎嘆息:“怎麼說呢?這件事真的很複雜!冷洛之前是我兄弟,卻因為溪然而有了芥蒂。他前幾日因為強bao一少女被人告了,讓物證科出假證明,證明不存在精斑!被我發現後製止,又加上溪然的事,冷洛對我一直耿耿於懷,在我下班時拿刀子捅我,他原本身手就不如我,被我反刺回去誤傷了,在醫院住了一週多!我不認為自己做錯什麼,捅他一刀是意外,也是因為自衛,那兇器是他的!派出所來找我了,錄了口供,冷洛身份很特殊,他家背景深厚,上面的人想要把這事壓下去,彼此不聲張,賠償那女孩一筆錢!所以我也沒進拘留所,老梁,就是我們頭,怕得罪兩邊的人,我爺爺,我爸,也不想跟冷家有衝突,所以一直想叫我去道個歉,一來為了過去的老面子,二來我跟冷洛也算是哥們,想給我們和好!是我一直不肯,然後老梁為了保護我吧,停了我工作!”
伊俏俏聽著,就知道他不會是亂來的,她信任他這一點,玩,也玩的總是有度。
話一頓,他又道,咳嗽一聲調整情緒,才繼續說道:“不算是道歉吧,見了個面握手言和,不想因此結怨但冷洛非要捅我一刀才肯善罷甘休,我當時的反應是再給他一刀,讓他知道馬王爺是長了三隻眼的,或者吧他直接拆了,當屍體解剖了!但權衡利弊我還是妥協了!自己劃了自己這幾刀算是賠他,沒有傻得去捅內臟,這樣的我,你會看不起嗎?”
他抬頭看著她,眼神裡有著一絲不確定的荒涼。
伊俏俏只覺得心酸,然後低頭,吻住了趙明陽的唇。“為什麼要道歉?下一次,我們不道歉!死也不會委屈自己!”
他笑了,知道她沒有看不起自己,啄了下她的粉唇,然後笑了起來,手握著她的小手,溫柔地讓她握緊他的堅硬,再然,後移開她的手,扶著她的腰,讓她坐在他的大腿上。
手指靈活的挑開了她的衣服,然後嗓音動人的說道:“丫頭,具體的,完了再彙報吧!”
“嗯!”她輕輕嗯了一聲。
四肢交纏,一切交流,從身體開始,進入到內心深處。
當他們一起躺在時,已經過了很久,趙明陽將她摟在懷裡,她枕著他的胸膛,手輕輕那些傷疤,心裡疼的一抽一抽的。
他伸手緊了緊她的肩膀,兩個人像是結婚很久的夫妻,他是她深愛的男人,她是他寵愛的嬌妻。
這一切,像是清醒的,又像是身處夢中的,如做了一場夢一般的不真實。
迷迷糊中,伊俏俏並沒有忘記最重要的事,開口問道:“溪然。怎麼回事?”
趙明陽眉頭一皺,就知道逃不過,去矇混不過去,於是嘿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