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說:“清潔工,每天清掃你家四周的 垃圾,你知道的,外表光鮮的地方往往有許多見不得人的地方,藏汙納垢的程度絕非普通人能想像的,所以就需要‘清潔工’登場,好讓你們的裡外一致,不至於髒得元法見客。”
喝地倒抽口氣,名門千金臉色蒼白地跳起來,以手掩著嘴,一臉不敢置信地搖著頭,倉促地離開。
一等她離開,賀楠才微笑著繼續喝酒與四周的人說:“哈哈,不過是說笑而已,就生氣了?真是拿大小姐沒辦法呢!”
“我就說嘛!原來是笑話呢!”、“沒錯,夜舞俱樂部怎麼可能會有清潔工的會員!”、“高家的大小姐也太不懂得幽默了!”,群起譁然的笑聲與附和的話,馬上就把尷尬的氣氛一掃而空。
賀楠說了句“失陪”,從沙發上起身,走到花望賢身邊說:“空氣是否有點糟?你的臉色不大好看呢!”
那是當然的,先是被氣得說不出話來,接下來則是發現自己也同樣被賀楠的笑話給耍了,現在為了忍住“狂笑”聲,她可是忍到肚皮在疼、臉部抽筋的狀況。
“別……嗯嗯……跟我說話……晤!”不能笑,千萬忍住,否則在這兒爆笑開來,全俱樂部的人會以為是發生什麼事了。
他也不多問,就拉了望賢往落地窗外的花園走去,一到外面他就說:“笑吧,沒關係,現在只有我在。”
“哇哈哈哈!”望賢毫不客氣地狂笑著,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斷斷續續地說著:“你……看到沒有,她那個表情……好像是……吃到餿掉的魚肉,卻還得強裝沒事的樣子,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拜託你,下次別在我面前搞笑。”
賀楠伸手摸摸她的頭說:“別管那笨女人說什麼,我認為工作中的小花是世界第一,最棒的。比起不知道自己人生意義何在,任世俗觀念操縱,隨波逐流,遵循他人的規矩過日子的人,強太多了。女廚師有何不可,現在連女人都可以作總統了,不是嗎?”
“我才不會因為那種人說的話而受傷呢!不需要你幫我復仇,我本來就計劃等一下要讓她好看的。”彷彿回到孩童時代的惡作劇,望賢雙眸閃閃發亮地說。“捉幾隻毛毛蟲放在她的酒杯裡,那種尖叫聲一定很過癮。”
“這才是我的小花。永不氣餒”‘他伸手攬住她的頭,親熱地吻著她的發說。撲通、撲通、撲通、撲通。
急劇加速的心跳聲響起,望賢無法招架這突如其來的親密距離,慌張地推開地說:“別把我當成小孩子了,好不好!”
如此一來,原本就被他弄得天翻地覆的腦筋,豈不是更加狂亂得要燒斷了!“抱一下有什麼關係,別小氣。”他說著,又把她拉回懷裡,用自滿的胸膛包裹著她的臉頰,以自傲的體溫熱著她。
揉合著強烈的男性魅香伴隨著獨特的體味,無所不在地向她襲來。“本來是帶你來玩的,想不到會碰到這種烏煙瘴氣的女人,抱歉了,小花。我不是故意的。”
他渾厚的嗓音直接透過胸膛,低沉地迴盪在耳中。她沉醉地閉上雙眼,好吧!就這一瞬間,讓她什麼都不要思考……
“不過還真可惜,不去理會她腦袋中裝的稻草,那三十八寸的咪咪也是難得一見,剛剛該多摸兩下的。”噴噴地,沙啞的口氣急轉直下變得下流。花望賢想也不想地踹上他的腳踝。“去死吧!臭賀楠,你在講什麼鬼!”“好痛!”抱著腳倒下去,賀楠哀嚎著。“你穿著三寸高跟鞋啊,小花,你是想讓我廢了這條腿不成!”
“廢了你腿還算便宜你,我還想廢了你的人呢,哼!”
掉頭,一股腦兒地想衝回屋裡去的望賢,沒有注意前方,就這樣硬生生地撞上一道橫阻在鼻子前端的肉牆。
肉牆發出門呼,她也慘叫著。兩人有如慢動作電影,雙雙往地上的草皮倒下,望賢咚地不偏不倚地趴在極富彈性初度的肉牆上,兩腿就卡在對方的腿間。“對不起!”她昏眩地抬起頭道歉。
“不,我也不好。”對方也揉著下巴,仰著臉說。
啊……好一名俊秀的男子。在極度接近的距離下。那張綜合東西方風情的俊秀臉龐等比放大在望賢的眼中,輪廓是西方的。杏色眼眸卻是深濃牛奶巧克力色的東方風。鼻子是東方的小巧,鼻樑卻不輸給西方的高挺,尤其是形狀薄薄翹翹的菱唇,稱得上是造物主的傑作。他是老外?還是老中?應該是兩者皆是吧!
男子搖著金栗色的頭,拂開額前的劉海說:“抱歉,可以請你起來嗎?”
“啊,對、對不起!”她竟會看傻到,忘了自己趴在人家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