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一聲,如練織錦長巾竟然已是死死纏繞在半空中黃鄂的左腳踝上,死命一拉,將其生生拽了下來,噗嗵踏在地上。
就是在這一瞬間,四具骷髏趕到,隨即如蛆附骨分別撲在他的四肢之上,面目猙獰地貼在那裡,拼命嘶咬起來。
雖說此時它們一下子並沒有對方造成什麼實質xìng傷害,然而其所包含的特殊yīn邪之氣也令對手全身血氣不由一滯,體內法力頓時如同被凍僵,其流轉之速自然慢上了幾分。
“嗖!……”
正在花姐對面的一爺見敵手被困,心中大喜,當即指訣連掐,白光閃動之下,刷地,手上長劍如一靈動銀蛇,在空中向著對方飛掠過來,它看似緩慢,實則不到一息功夫便至其頸脖不足之處。
“著!”,黃鄂大吼,隨即長刀反手一格,“當”地一聲,長劍被磕了個正著。
然而,又是刷地一聲,被拍飛退後二丈多遠的飛劍在一爺法力的指揮下,竟然在空中神奇一彈,以較之方才更為快捷之速激shè過去,待至其一丈左右處隨即一個盤旋,繞到了左邊,從另一邊進行襲擊。
瞥見寒光四shè的奪命飛劍,如白練繞頸,黃鄂雙眸一瞪,左手瞬間為一層厚厚的黃sè鱗甲所佈滿,黃光一閃之下向上一撈,啪地,他竟然用手生生地抓住了飛劍兩邊的劍刃!
隨即粗大五指運勁往掌中一擰,死死地將它緊拽在手中,嘩嘩譁,飛劍彷彿變成了一條被人用手抓住的白魚,拼命地想掙脫然而卻無能為力。
“嗖!”,身穿灰衣拄著銀槍的中年男子,見有機可趁,忍著肋下帶來的劇痛噌地一躍而起,於半空挺槍朝著對方的右邊太陽穴刺去。
與此同時,宣老手上的那一條詭異的黑繩不知何時已然從地上滑了過來,並纏住了他的右腳。同時,他嘴裡唸唸有詞,浮在身前鬼魅一般的黑sè缽盂迅速地一個轉動,盂口朝下,徐徐向著對方大光頭的頭頂籠罩過來。
“必須要解決他們當中的一、二個人,否則太危險了!”,念頭急轉之下,黃鄂竟然置黑盂和長槍於不顧,大吼一聲,使出全身之力右手用力一甩……
嗚嗚嗚,那把無刃長刀彷彿黃sè流星呼嘯地朝著一爺的心口撞來;與此同時,嗆啷啷,其一直纏在腰間的金sè長鏈瞬間鬆開拉長,其尾部呼地向著花枝招展的花姐頭上砸去。
“咚!”,一爺想閃身,但由於長刀過於疾快,竟然躲閃不及,胸口直直地被刀頭擊在內甲上,慘叫一聲之後,長劍脫手,整個人朝後倒飛二十餘丈,在空中不可抑制地連連吐出幾大口鮮血,隨後才站定於地上,明顯是內臟受傷。
而另一人,也就是花姐就沒那麼幸運了,待其玉容失sè地將臻首一偏,以為就此能夠躲過襲來的長鏈時,嘩啦啦,後者如雲中飛龍一個倒卷,飛快地就纏在了其玉頸之上,瞬間令其臉sè豬肝般通紅,呼吸也漸漸困難起來。
她連忙丟掉織錦長巾,雙手抓住了長鏈,試圖用力將其撕扯開,然而這一切都是顯得那麼的蒼白和徒勞。
“前輩……饒命!……”
“噗!……”
她的求饒還未講完,只覺得頸上的長鏈一緊一拉一抽,只覺得自己一陣鑽心劇痛,嘩啦,隨即全身的鮮血從那裡井噴而去,頓時眼前一黑,便香消玉隕了。
………【第二百四十五章:參戰】………
黃鄂上述一連串進攻的運作一氣呵成、迅猛異常,幹掉花姐、重創一爺只不過是在眨眼之間功夫。
“嗖!”,此時,灰衣中年男子半空中的銀槍方距其大光頭右側三尺左右。
分出一絲神識感應一下右邊上方急速而至的偷襲,他連看都不看一眼,揮起較之沙煲還要大上些許的拳頭呼地凌空往上一掃……
“砰!……”
“哈哈!小友,送一個給你玩玩!!……”,黃鄂大笑說道。
灰衣人緊握銀槍的雙手頓時頓覺得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量湧來,“啪啪!”,虎口處竟然在瞬間裂開、鮮血直流,隨即整個身體嗖地朝著觀戰的柳義那邊方向斜退飛過去。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他在半空中還在移動著的身體至柳義前面時竟然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體表連帶著著戰甲感覺十分地僵硬,正彷徨間頸處赫然白光一閃亮,“噗!……”地一聲,灰sè人身首異處、血光四濺,隨即噗嗵噗嗵墜地。
一看竟然是柳義趁其在空中飛過連防護罩都沒有開啟,難以防備,遂使出“黃龍飆風刀法”果斷下的手。
原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