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龍山之行,無意中發現許多神奇的東西,自己身上的收穫不說,就是那些廢棄藥田的山上,也是蘊涵著很多探索的機遇。
然而,如今當務之急,是要找到“金線草”,以解決“孟夫子”多年的頑疾。
但現在看來,若單憑他和孟三立獨自尋找得到“金線草”並非易事,原因有二:
一是飛龍山太過於廣褒;
二是“孟夫子”的地圖不夠jīng細,沒有詳實的路線。
倒是伍鳳所說他們在三年前夏天看見有雪山的那個神秘的地方十分符合“金線草”的生長條件。
當下,就決定把帶領他們兩人進入飛龍山的嚮導的主意打在了這一對兄弟倆的身上。
“伍鳳兄弟,你們這幾年來一直在飛龍山打獵和採藥,不知是否見過一種叫做‘金線草’的草藥?”
柳義向伍氏兄弟兩人問道。
“‘金線草’?那是什麼樣的藥草,我們可是從來都沒有聽說過。”
伍氏兄弟對視了一下,又看看柳義以後,伍鳳鳳首先開口回答。
“是這樣的,‘金線草’是從‘鐵線草’變化而來的……”
柳義於是就把“孟夫子”對他講過的關於“金線草”的生長條件、生長環境以及藥用xìng能一一地向兩人進行了講解。
並且說明這是為了要醫治孟三立的父親也就是他的啟蒙老師的頑症而千辛萬苦地才來到飛龍山尋找。
當說起這些的時候,柳義剎那間發揮出了最好的口才,講得聲情並茂,娓娓動人。
伍氏兄弟聽了以後十分地感動,差一點就當場掉下了眼淚。
“哥哥,按照義哥這樣的**,這種叫做什麼‘金線草’的藥草,即便是在飛龍山的深處,我也是沒有見過的。”
伍天對著伍鳳說道。
“我也是沒有見過,不過按柳兄的說法,我認為有一個地方很可能有‘金線草’。”
伍鳳以極為肯定的口吻說道。
“啊!伍鳳,你說的可是真的?”
孟三立正擔心找不到“金線草”來醫治父親,不由大聲地叫起來。
“三立,我所講的地方正是剛剛提起的那個我們無意中闖入的神秘之處。”
伍鳳看一下孟三立,又道:
“就在那裡,即便是在夏天,我們在高山上也看到了白雪,所以八成在下雪的地方有你們要找的藥草。”
他接著若有所思地說著,似乎他回想起來,似乎那個地方除了危險以外,也有著令他十分地感興趣地一面。
“可是去那裡的路你們不是說很容易走錯、很難走,而且一路上猛獸眾多,相當的危險嗎?”
孟三立心直口快,xìng格耿直,當下也不禁為伍氏兄弟考慮了起來。
“沒事,那條路我們兩人雖然三年沒有走過了,但現在要認出來應該還是有把握的,至於說路上那些猛獸所帶來的危險……”
說著他笑了笑,看了看柳義,繼續說道:
“有我們四個人在一起,一般的猛獸對我們來說都已是不話下了。”
“所以,我們決定了,幫你們的忙,做你們的嚮導,帶你們到那個神秘的大山,尋找‘金線草’。”
……
柳義心下大喜,但同時也有些慚愧。
因為,自己正煞費苦心、刮腸搜胃地想著,如何才能憑三寸不爛之舌口吐蓮花地打動伍氏兄弟才能心甘情願地做他們的嚮導?
誰知一說出他們的來歷,人家即刻主動表示十分地樂意帶柳義兩人去那個神秘的地方。
搞得柳義臉sè剎那間有些發紅,暗怪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看輕了伍家兄弟的豪爽和純樸。
正談得興起之際,四人已將二斤黃湯乾乾淨淨地吞了個底朝天,伍鳳拿起酒壺一倒,已是一滴不剩。
剛剛甦醒了酒蟲,居然沒酒了!
伍鳳兄弟覺得意猶未盡,此時由於天sè還不算晚,就邀請柳義兩人到他們的家裡喝個盡興。
黑大個平時就是個海量,這麼多天正怪著柳義老是沉迷於修煉而不陪他喝酒,當下受不了肚子裡面酒蟲子的折騰。
於是,他便連扯著嗓門,一臉興奮地高聲應道:
“好!好主意,那我們趕緊走吧……”
不但搶先就答應了下來,還心急火燎地催促著伍氏兄弟快點行動,好象如果遲上一點就會要了他的命一般。
見此情形,柳義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