詢問起了此行的真正目的。
譚平剛想出口解釋,卻被旁邊的方鴻志搶下了話頭:
“嗯,柳兄,你所猜測的可以說是對的,也可以說不對;可能你還不明白,在你們的戰鬥還未打響之前,此事就已在計劃中,呵呵!!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
“兩個多月前,官府接到舉報,南郡、江華、明新一帶竟然有大量的人員無緣無故地失蹤,後來經過統計,這部分人約莫有五百上下,且年齡均在十歲以上、二十五歲以下這個範圍,男女都有;同時,讓人倍感蹊蹺的是,據大多數人反映,這些人最後被發現不見的事發地點居然都是在江邊!!”
“於是,官府派出了得力的捕快對此事進行了追查,最後並沒有什麼結果。但此時,郡裡面竟然流傳出一種傳言,認為此事的真正元兇就是‘黑龍幫’,而它幕後黑手是十二行商會,據說,商會要將這些人都轉到海外,而官府不是查不出來,而是某些人得到了商會的好處,打算對此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這一下,那些有人失蹤的家人們頓時慌了神,在數次哀求官府無果之後,只好去找我們家裡面那個老爺子,也就是我的父親——方陽明。”
“老爺子平常就多事,加上失蹤的人員或者受害家庭裡面有好幾個是他的學生,在發覺南郡官府靠不住之後,於心不忍的情況下,他找到了‘船幫’,要求我們全力調查。”
“經過秘密地對‘黑龍灘’水匪進行偵察,竟然在他們的老巢那裡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正在這時候,我們接到了譚平從江華髮來的加急飛鴿傳書,於是便定下了引蛇出洞、兩面狹擊,消滅水匪主力之後再直搗巢穴,解救失蹤人員的計劃……”
在方鴻志濤濤不絕地解釋了老半天之後,譚平終於抓住了一個機會,對柳義說出了請求他幫助他們進攻“黑龍幫”總部的請求,而後又一臉肅穆、鄭重其事地說道:
“柳兄,人間悲劇,莫過於骨肉分離。當下,我們的第一步計劃已然實現,接下來便是以梨庭掃穴之勢,一舉攻下打下水匪們的營寨,將其餘黨清除乾淨,解救出被他們綁架的青年男女,請柳兄助我們一臂之力,務必推辭!……”
“……哈哈!!好小子,瞧你手中抓的這杆大槍,起初我還感覺很是納悶,後來聽說你是來自明新州,便覺釋然了,你!……定然是那個‘孟夫子’的學生!!……沒有說錯吧!!說起來你還得正正經經地叫我一聲‘師叔’,不過我這個人隨便慣了,和那些老古董不同,是不拘於禮數的,這個事情就免了”,罷了,方鴻志又在柳義的肩膀上拍一下。
“不過,師叔有事,你可是要盡力幫助的,此次攻打水匪老巢、解救人員一事,無論是於情於禮,還是基於道義,你是免不了啦!!”
一邊說著,一邊有些自鳴得意,指了指譚平和李姓老者,又不失風趣詼諧地錘了一下柳義的胸膛,又說道:
“小子,你很不錯啊,方才我聽他們說了,你年紀輕輕的便達到了先天,儒家的六藝門之中能jīng通一門就已是不簡單,可你居然兩門都那麼嫻熟,如果讓老爺子知道了,非樂死他不可!”
……
自見到方鴻志也是jīng於內家槍法,柳義就琢磨著其極可能與大儒方陽明之間有一定的關係,當下便向他打揖鞠躬行禮,叫了“願尊從師叔差遣!”一句,頓時逗得在場之人都大樂起來。
隨後,柳義又請教起了所謂儒宗六藝門的真正含義,並解釋說‘孟夫子’只是其啟蒙老師,帶他進入了儒學的大門,教了他一些內家槍法,其它儒家各門尤其是修真門派等深層次的東西和學問沒有涉及。
“其實儒家作為一個大宗門,能屹立於天脈幾萬年,並非如同世俗一般人所瞭解到的,認為儒生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
“儒家之內有六藝門,也就是六個門派,分別是:禮、樂、shè、御、書、數,像我們這個內家槍法就源於‘御門’,還有你的箭法,自然是源於‘shè門’,這六藝門都是屬於修真界裡面重要的大門派,並沒有外界之人所想像地那麼的簡單,這個方面我目下還沒有入門,也是知之甚少,而據說在世俗間真正有所瞭解的也沒有幾個人,老爺子可以說是其中之一,你不是想去探望他嗎?到時候自然會跟你講清楚的。”
“哎!……可惜目下軍情緊急,不是和你研究與討論這些問題的時候。”
方鴻志一邊說著,一邊嘆了口氣,叫上柳義、李姓老者及譚平、周衝,到了主船艙,研究起了攻打“黑龍幫”水寨和營救人員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