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與房長興他們也是對頭無疑。只上自己擁有煉形期妖蝠之事讓對方獲知,還有剛才召喚出乾坤石施展對那些元神的吞噬時不知他是否已經看出了寶物的真正奧秘?……”柳義心下忐忑不定地思索。驀地,一股細如蚊子鳴叫的聲音鑽入其耳內,非常的凝聚、專一。顯然,這是對方對自己使用了傳音之術“嘿嘿!……小友的所做所為當真是令人不可思議。剛才明明在小店那裡購買了如此多優質的靈酒,但偏偏不在小店那裡好好喝酒。天sè一黑,居然迫不及待地跑到了龍象幫的大本營將整整一營的人都斬殺一空,洗劫了個乾乾淨淨,還如此熟練地進行了毀屍滅跡。小友不獨膽大包天,而且心思縝密、下手果斷、出手狠辣,看來在同輩之中也是難以有人企及了。”“前輩過於謬讚晚輩了!所謂‘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大津的修真界何止是藏龍臥虎,晚輩的這些只是一些小手段而已,根本上不了什麼大如面。”“在此,還要多謝前輩對晚輩一路以來的悉心相隨、左右相護,更感謝前輩在晚輩被對方的巡邏人員發現時不吝出手相助。”“其實,晚輩之前的所作所為皆為情不得以。前輩方才鐵定也是聽到了,此係龍象幫他們冒犯我們在初,而且還變本加厲,yù設下毒計將我們四人一網打盡,晚輩一怒之下才冒昧出手。”經那個人這麼一說,柳義當下便看出來此人便是在龍城酒樓時賣酒與自己的那一位七旬老者。當初他運用了秘術讓柳義四人看不出深淺,而今他故意散發出來讓自己見識到了。同時,也推測自己一出來,便受到了此人的跟蹤,遂不卑不亢地說出了上述這番話。“呵呵!……老夫當初見小友一個人便購買這般多的龍象靈酒,便猜測到小友系一法體雙修之人,若非如此,定然很難看出此酒有改善體質、增長勁力之妙處。彼時老夫等人便對你們起了好奇之下。”“後來,又見小友改變全身的形狀,悄悄地跑出小店,直奔東大街而來,復又猜測到小友很有可能是來找龍象幫的黴頭。‘敵人之敵人便是朋友’。”“小友自然也知曉了房興仁他們與我們城主一派系生死之敵,緣於對小友的關心和好奇,老夫便一路跟了上來,一來想看看小友如何對付龍象幫這些人渣;二來老夫或許能解決一些不時之需。請小友對於老夫的跟蹤勿要多疑。”老者復又給柳義傳音道。柳義聽罷,拱手朝向老者,正sè說道:“不敢,常言說‘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出門在外,避免有些磕磕碰碰,這個時候總會需要朋友們出力幫忙。晚輩四人勢單力薄,又豈敢拒絕前輩的幫助。只是晚輩在此還有一事向前輩討教:不知這個龍象幫在此城中是否還安排有類似的暗探?請前輩不吝相告。”柳義思囑到老者與房長興一系明爭暗鬥多年,定然掌握許多龍象幫不為人知的情況。他想:既然與房長興他們結了仇,不如將龍象幫所有明的暗的勢力來個一鍋煮,免得又有什麼在今天晚上竄來本部,發現這裡的變故。“哈哈!……小友也想得周全,據老夫瞭解,除了被小友消滅的一百二十多人,龍象幫在整個龍浮城之內外還暗地安插了三十多名人手,這些人主要是收集各方面的情況,隨時都有可能往本部這邊來彙報。但是由於他們之居住地點十分地分散、凌亂,身份又十分地隱蔽,所以,老夫即便是告訴了小友,緣於各種情況不熟悉之原因,小友也難以在短時間內一一清除。”“……算了,此事不用煩勞小兄弟了。老夫不如將好人做到底,動用一下手頭上的力量,將他們在今天晚上都清理乾淨吧,如此,也起到敲山震虎的作用,打亂一下房興仁行進的步伐。”老者在城牆上對著柳義,捋須說道。“那晚輩再次感謝前輩。因為與晚輩同來的三人,在諾般長時間不見晚輩回去,我怕他們擔心,就此告辭!”罷了,柳義一躬身,隨即一個轉身,嗖地躍出圍牆,又連續幾個跳躍,消失在了茫茫的夜sè中……看住柳義漸行漸遠的身影,老者捋須不止,喃喃自語道:“此人真乃一身是膽,在明知房興仁擁有如此實力之下,還敢於一鍋端了龍象幫的老巢。雖說憑藉了五隻煉形期的妖蝠之力,但其果斷狠辣的確是不多見。還有他使用的那兩個收取元神體的寶物,也是用得非常的巧妙和及時。”“據方才那個屠強所言,房興仁明天上午便帶著一眾高手離開龍浮城,去執行什麼重要任務,看來神境之事有些眉目了。此事,老夫得回去和鄭桐籌劃一下了。”……第二天的已時時分,雖是深秋之季節,但天上的太陽似烤爐般懸在頭上,地上是不時刮來的陣陣黑風。柳義四人行走在一寸草不生的荒山裡面,一個個灰頭灰臉,大汗淋漓。此山脈大約有數十里,山峰林立,溝壑縱橫。外呈黑黝黝之sè,黑sè的硬土、黑sè的石頭,還有地下不時突然冒出來的黑煙。除此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