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會。”袁明素連忙搖頭,顯見對寧楠琴也是懼怕的很。
袁重渡卻氣道:“你怎麼又用女兒的身子?!這樣對她不好!你快快鬆了手!”
“我看你的老毛病是又犯了!”寧楠琴滿臉怨恨,用袁明素的左手死死的抓住袁重渡,道:“你說,你剛才那麼久都不來,到底是幹什麼去了!?你跟那個李玉蘭到底幹什麼了!?”
第79章 相脈大師(七)
我心中又驚有喜,明瑤可真是聰明,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在這麼危機的情況下,她不但想到了李玉蘭不見是遭了袁重渡的毒手,還一語就挑撥的袁重渡和寧楠琴起了嫌隙。
這樣下去的話,事情或許還有轉機。
“阿羅,阿羅……”
我正自欣喜之際,卻突然聽見老二小聲的叫喊起阿羅起。
我扭頭看時,卻見阿羅呆呆的站在潘清源身旁,神情木訥,眼神茫然,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潘清源的傷勢不輕,此時此刻他半躺在地上,洩了威風,閉了眼睛,一動不動,如果不是胸口略有起伏,那就是個死人。
但眼下不是顧及阿羅為什麼發呆和潘清源傷勢輕重的時候,我們得先擊敗袁重渡,活下來才有別的希望。
所以我急忙朝老二使了個眼色,叫他噤聲,萬萬不可影響了明瑤的計策,更不能引起袁重渡一家三口的同仇敵愾。
老二領會了我的意思,便不再呼喚。
只見袁重渡氣急敗壞的衝著寧楠琴低聲吼道:“你怎麼如此不通情理?!那就是個怪物,我能跟她幹什麼!?你聽別人有意挑撥個三言兩語,就要跟我動手嗎?”
“怪物?”寧楠琴冷笑道:“我能不知道你?!你是什麼好東西?不管是髒的臭的,無論是怪物還是鬼物,只要有幾分顏色,你都能弄到**上去!就連披了人皮的獺怪,你都下的去手!”
“滿嘴胡言亂語,簡直是不可理喻!”袁重渡惱羞成怒,喝道:“姓寧的,我沒空跟你在這裡胡攪蠻纏,你快鬆手!”
“我不松!”
“這麼胡鬧,也不怕這幾個雜碎笑話你我!?”
“怕什麼?!他們遲早都是要死的!”
“那你先鬆手,叫我殺了他們再跟你理論!”
“你先說你幹什麼要對不起我!”
“我……”袁重渡眼中幾乎要噴出火來,卻又不敢強行掙脫袁明素的手,怕傷到了自己的女兒——畢竟那是他唯一的親生女兒。
他只能努力忍住怒火不發,轉而好言好氣,勸慰寧楠琴道:“阿琴,我對你不好嗎?我哪裡對不住你了?我把你當自己的心頭肉,愛到骨子裡,你卻這樣不信我,我心裡實在是難受得緊。”
我頓時怔住——袁重渡如此大的年歲,居然能當著我們這許多外人的面,說出這等肉麻的話來,真實令人幾欲作嘔!
果真是非常之人都有非常之處!
儘管我噁心到不行,寧楠琴卻很吃這一套,大怒變了嗔怒,道:“現在叫我阿琴,怎麼不學剛才叫我姓寧的?”
袁重渡繼續溫聲細語,道:“剛才是我不好,是我一時失口了,我不該衝你大喊大叫……可你也要體諒我,我實是怕那乞丐突然回來,對你我不利,所以我才會著急的。”
寧楠琴繼續吃哄,嗔怒變埋怨,道:“不是我非要跟你鬧,你平時胡鬧也就罷了,我睜一隻眼睛閉一隻眼睛,可今天是什麼情況?我和女兒出生入死的跟對頭拼鬥,你卻在外面逍遙快活,你這樣對得起我們母女嗎?”
“對啊,袁大師,男人敢作敢當,你就承認了!”
袁重渡想要繼續施展花言巧語**,卻被明瑤看出了不對,明瑤當即出言拱火,道:“我瞧寧大姐也不是不可理喻的人,畢竟她現在已經是這副樣子了,你身為一族之長,地位尊崇,本事高強,另尋別的配得上你的女人也情有可原,寧大姐會理解你的,對?”
明瑤這話實在是歹毒,什麼“寧大姐也不是不可理喻的人”,什麼“畢竟她現在已經是這副樣子了”,什麼“另尋別的配得上你的女人也情有可原”……
連我都聽得出來這些話句句反諷,字字誅心,是個人都受不了,更何況寧楠琴這種心胸狹窄的歹毒女人?!
寧楠琴先是愕然,繼而一陣陰霾上面,怒氣濃郁的幾乎滴下臉來。
卻聽明瑤繼續說道:“更何況,李玉蘭生的那樣絕色,簡直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古代的四大美人也不一定及得上她。我是女人,看到都覺得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