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號小弟。”
手指回指自己,滿足開口:“頭號小弟,嘿嘿。”
秦修明笑一聲:“說好的是朋友。”
徐軒眼睛亮晶晶的,小雞啄米一樣點頭:“是,我們是朋友。”他的手指畫了一個圈:“大家都是朋友。”
秦修明站起來對白林和斯諾道:“他醉了,我把他送房裡休息。”
白林:“要不要我幫你?”徐軒看起來挺重,沒想到那麼大的人,喝點酒就醉。
“不用。”
秦修明半摟半拖著徐軒往屋裡走去,好在安菲公主提前準備了供客人休息的房間,不然真不知道把徐軒往哪裡放。
徐軒酒品不錯,喝醉了只是笑,對著秦修明說些‘明哥好喜歡你’之類的話,聽得多了秦修明也就淡定了。
他給徐軒叫了份醒酒湯:“喝了這個睡覺,以後你不要再喝酒。”
徐軒說:“行。”
他一口飲盡遞給秦修明,秦修明接過,手相互觸碰間交握在一起,徐軒手指動了動:“哇,碰到明哥了啊!”
他把頭搭在秦修明肩膀上,繼續用驚歎的語氣開口:“哇,抱到明哥了啊。”
彷彿觸碰到秦修明是件不敢想象的事。
秦修明伸手握住徐軒的手掌,卻見徐軒目光頓住,直勾勾地盯著自己,他道:“怎麼了?”
徐軒驚歎道:“明哥,你胸膛好白。”
男士禮服款式大同小異,秦修明裡面穿著件襯衣,徐軒又把下巴搭在他頸窩,目光一瞥就看見了。
看見就看見,也沒什麼關係。
他咳昨日也不小心看見了徐軒。
秦修明這樣想著,就聽見徐軒繼續驚歎道:“明哥,你那裡好紅啊。”
紅?
哪裡紅?
秦修明順著徐軒目光看去,視線落到胸膛,接著一下子推開徐軒。
他胸膛起伏著,看著神智不清的徐軒,半響後冷笑一聲:“來,讓我看看你的紅不紅。”
傷痕
徐軒緩緩地眨眼睛。
過度攝入的酒精讓他的腦子反應速度慢下來,他看著對面的人伸手拽住他衣領:“明哥,你要做什麼?”
秦修明原本張嘴想說‘看看你胸膛那點紅不紅’,結果話到嘴邊就僵住,堵在喉嚨裡出不去也下不來。
他把面子看得重,平時一舉一動都優雅迷人,要真讓他說些下流話語,秦修明一時之間還真說不出口。
於是,秦修明就這樣華麗麗的僵硬住。
讓他說話,他說不出口,讓他就這樣放過徐軒,他也不願意。
完全是進退兩難,手還抓著徐軒的領口,一整個糾結住了。
時間一點一點地流逝,空氣中流動的塵埃翻騰跳躍,房中黛麗花的葉子蜷曲著,羞答答地盯著。
徐軒哪裡知道秦修明這些彎彎心思,他只覺得領口被扯得不舒服,自己揪住衣襬往下拉了拉,接著抬手就解上衣釦子。
喝醉了手倒是靈活,外衣三個釦子被解開,露出襯衫後乾脆扯衣襟,眨眼間就把自己脫得衣衫散亂,胸膛露出大片肉色。
結實的肩背暴露在空氣中,胸膛也露出一部分,他胸肌不大也不厚,線條倒是流暢清晰,這就添了些清爽,搭著鬆鬆垮垮的襯衫,兩腿分開踩在地上,腰上一截肉露出來,陽光中又帶著一股野性。>>
徐軒抬頭:“明哥,你想看什麼?”
說著,手掌還抓著腰下皮帶的金屬扣,咔噠一聲開啟,另一手已經向下開始拽褲子。
腰側的線條露出來,大腿鼓脹緊實,坐著的時候褲子貼在肌肉上,因為剛才豪邁的動作,又露出更內裡的一點黑色布料,簡直是絲毫不知廉恥為何物。
秦修明猛地摁住他的手,尷尬地別開眼:“夠了,別解了。”
身上一共就剩下那點布料,再解就都沒有了。
徐軒收回手,目光掃過自己胸膛兩點,又掃過秦修明那裡,口無遮攔:“明哥,你胸膛是石榴籽,我是淡褐色的。”
神他媽的石榴籽
這要讓他以後怎麼面對石榴這種水果。
秦修明已經在想要不要把徐軒放在這裡自生自滅了,免得他又開始說什麼虎狼之詞。
徐軒又打量著秦修明,對方簡直像是一幅瑰麗的畫卷,而這幅畫第一次出現在他眼前,他恨不得數清楚對方身上有多少細小疤痕,又有幾個小痣。
於是他開口,依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