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見他怡然自得,且唇角彎著詭異而嘲諷的弧度,她的斂靜和自持都被他擊的粉碎,連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了,“二殿下,求你以後不要再玩這種孩子的把戲,這顆珠子差點就引起未央和皇上的猜疑,你知道擅闖寢宮的後果嗎”說著她將手裡的夜明珠塞進他手裡。耶律重琰挑了挑眉,眼眸如墨,好像並沒發現她的激動,他將夜明珠用拇指和食指夾住,清透的日光中,珠子在他指間散發出璀璨的光芒,“幫我穿上吧”他的束冠上少了顆珠子,很顯然是從上面摘下來的。說這話的時候墨黑的眼眸竟閃過一絲孩子氣。那語氣就好像是她服侍他的時候,他因為頑皮將冠上的珠子丟了,他叫她找出相配的珠子幫他穿上。可是現在的情境明明不同,她心裡積了一股氣,礙於他身份尊貴,她也只能忍著,但口氣還是不中聽了,“奴婢現在正忙,二殿下還是找別人吧,二殿下能否出去?皇上還等著呢,我要趕快換件衣裳過去”
耶律重琰哼了一聲,夜明珠從他手中脫落,在地上輕彈出輕脆細微的聲響。玉壠煙的心也跟著一揪,這樣的奢靡,除了他還有誰!“這麼急匆匆的,原來是他等著你呢,急著告訴他你要做他的皇后嗎,看來我以後又多了一位皇嫂,如果我告訴別人這位新皇嫂曾做過我的聖女,那麼他們會怎麼想呢,呵呵,有意思。。。。。。那我就不耽誤你了,玉無言的事只有等下次了。。。。。。”說完,他瀟灑地轉身欲走,玉壠煙一把拉住他的袖子,“等等,我哥哥他有訊息了?”她的語氣已明顯低了幾度。耶律重琰轉過臉,表情已冷酷了幾分,“怎麼,你想聽?”,玉壠煙鬆開他的袖子點點頭,耶律重琰走過來,微冷的目光上下打量她,她極有忍耐地站著沒動,他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哪裡想?是這兒還是這兒?”他指了指她的頭又指了指她的胸口。玉壠煙只輕聲說,“我哥哥他說什麼?啊~~”她吃痛地叫了一聲,他突然捏緊了她的下巴,抬眸時她看到那幾欲噴火的瞳仁。他壓著聲音說,“想知道,就跟著我說‘二殿下,想不想要我’”,玉壠煙的臉一下子脹紅,微惱地看向他,“二殿下為什麼要從中插手,讓許將軍將訊息直接傳給我不就好了”
耶律重琰哈哈一笑,手指鬆開,“那好,你等著他和你聯絡吧”說完他又移開腳步,玉壠煙再次拉住他,她知道他能篤定這樣說就會有辦法讓她永遠見不到許之遠,“二殿下,不要鬧,求你告訴我吧,我哥哥到底怎麼樣了”,耶律重琰拿開她的手,“說還是不說?”,玉壠煙嘆了口氣,“我。。。。。。說不出口,你知道他病著,我這樣說只是在哄他”“那你也哄哄我”“二殿下,你不要無理取鬧,當時那樣的情景我只能那樣說”,好半天都沒有回聲,她抬起頭來,他黑眸陰鬱,“你不說只有我做,想知道嗎,想知道的話就像上次一樣給我乖乖的”他拉開了她的抹胸,用修長有力的手指搓揉她的胸口,他的胸膛緊緊貼著她的後背,少年滾燙的慾望放肆地熨著她的肌膚。她閉上眼睛,一動都沒動,少年的手指狂肆野蠻,他的手掌有薄薄的繭,摩擦著她的柔嫩的肌膚,淡淡地痛著。
門外傳來琉璃驚慌的聲音,“長貴公公”,隨之長貴的聲音也傳了進來,“玉姑娘在屋裡嗎?”,“啊。。。。。。不在。。。。。。在。。。。。。”琉璃的聲音低下去,這時門被敲了幾下,推了推,卻沒有推開,長貴咦了一聲,“玉姑娘在不在裡面?”,琉璃似乎反應過來,“長貴公公,玉姑娘正換衣裳呢”,長貴嗯了一聲,“那我就等一等,玉姑娘,老奴有事和你談談”
此時,耶律重琰正埋在她的胸口,她急出了一身細汗,“是,長貴公公”他咬住了她的|乳頭,她疼的吸氣,仍忍著痛說,“我馬上就給你開門”,他保住她,狠狠在她胸口吻著,她焦急地用手推著他的頭,少年的身體因渴望而不停地哆嗦,他壓著聲音說,“總有一天,我會被你害死”說完,紫影已經浮掠而起。玉壠煙也顧不得他還在不在屋內,連忙換了乾淨的衣衫,開啟門讓長貴進來。
長貴走進門內,就給玉壠煙跪了下去,玉壠煙嚇的一愣,連忙伸手去扶,“長貴公公,你這是做什麼?”
長貴並不起來,只是說:“奴才要拜託玉姑娘一件事玉姑娘答應了,奴才就起來”,長貴第一次在她面前自稱奴才,玉壠煙聽著彆扭,“長貴公公不要這麼客氣,是什麼事?我答應了就是,你起來說”
“玉姑娘就答應做皇上的皇后吧”長貴說道,玉壠煙不說話了,手也收了回來,“長貴公公也知道了?”
“皇上的心思,奴才怎麼會不知道呢,皇上早存著此心,只是奸臣未除,皇上的抱負不得施展。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