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來越劇烈,稍不注意兩方碰撞的火星子就可以燎原。已經成功在國際執行司站穩腳跟的盧修斯疲憊的站在辦公桌前按揉著眉心。他已經三天兩夜沒有回家了,如果不是昨天下午記得給他們寄了封信報平安,只怕西茜都抱著寶寶來魔法部找他了吧。
說到寶寶,盧修斯就一臉的無奈。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和Voldemort的關係並未如族譜所顯現的那樣,孩子的名字一直都得不到確定。不管他決定取一個什麼樣的名字,家譜上都沒有給出應有的反應,最後沒辦法,就一直‘寶寶’‘寶寶’的叫了下來,倒是西茜沒有注意掛毯的秘密,也以為盧修斯對這個孩子的另外一位父親有什麼不為人知的心結,很體貼也跟著這樣叫。加上孩子還小的關係,外面倒也沒有什麼不好的非議。但總是這樣卻是不能——頭疼的盧修斯揉了揉脹痛的太陽穴,決定暫緩關於名字的糾結。他現在需要思考的是和法國魔法部最新合作意向的接洽活動。
等到把最後一份文件歸案,時間已經到了下午六點過七分,盧修斯按了按已經抗議了將近兩個小時的胃袋,伸著懶腰起身走進旁邊的盥洗室洗了把臉,感覺到昏沉的大腦清醒了些,抬腳走出辦公室。他現在迫不及待想要回家去嘗試一下妻子的愛心晚餐,納西莎最近的手藝可是越來越好,連一直不怎麼和她親暱的小傢伙每次到了飯點都會自動自發的圍著圍兜兜坐在餐桌上等著食物送上來呢。想起兒子那彆彆扭扭的小模樣,盧修斯嘴角就是一翹。
一路走來,各個部門的熟悉的、或不熟悉的同僚們都對氣度越發優雅從容的鉑金家主打招呼。這兩年盧修斯在魔法部沒少做形象工作,除了極端的反斯萊特林份子,還少有人不待見他。
有些話題就是不經提,才剛說少有人不待見他,盧修斯就在電梯裡看到了一個和他永遠都不對盤的傢伙——亞瑟·韋斯萊!
一直就不知道什麼叫喜怒不形於色的亞瑟·韋斯萊一看到抬腳跨進電梯裡的鉑金貴族,立刻像被人踹了屁股的一蹦而起,避瘟神似地往電梯角落裡閃去,嘴裡還用整個電梯都聽得到的聲音嘟噥:“黑魔頭的走狗!”
盧修斯眉毛都沒抬一下的和電梯裡的另外幾個同事握了下手,開始就這兩天部裡的活動聊了起來。他們很默契的避開了外界現在嚴峻的形勢。無意間被排斥了的紅毛韋斯萊氣呼呼地在旁邊炸毛,卻沒人理睬。
在這種食死徒明顯比鳳凰社實力要超出一大截的情況下,孰重孰輕,一目瞭然。
出了魔法部禁止幻影顯、移形的範圍,盧修斯腳尖一蹬,就要離去——手臂上突如其來的刺痛卻讓他改變了方向。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Sarah的地雷和vine讓我印象絕對深刻很長時間的火箭炮!
PS:收到了別忘了告訴我一聲,千萬別扔了!我禁不起嚇!!!
☆、69chapter
Voldemort莊園少有喧鬧的時候;今天卻詭異的給人一種張燈結綵熱鬧非凡的錯覺。盧修斯挑了下眉;整理了下因為幻影移形而導致的衣冠凌亂,抬腳走入城堡。無視了死狗一樣被拖出來的兩個食死徒;盧修斯抬手叩門——
唰!
門被人大力拉開了。
即將做七月新娘的貝拉特里克斯冷冷瞅他一眼,與他擦肩而過。
盧修斯無動於衷的扯了下嘴角;食死徒中間也是分派系的——這也是老諾特一直想要拉攏他的原因。無疑;像他這樣的中立派在貝拉看來就是腳踩兩隻船的花花公子,不屑一顧。
——可這就是馬爾福的生存之道。
兩大勢力中搏求中立,只會遭到兩方的傾軋,無疑自尋死路;但要在其中一方的託庇下選擇中立,則能更大限度的保全自己。
盧修斯不是傻瓜;他知道現在的自己做什麼樣的選擇才是最合適的。更何況,他不需要貝拉的理解,畢竟布萊克家的家主和他的妻子都已經站到了他這一邊不是嗎?
走進辦公室的鉑金貴族卻驚訝的發現裡面並非魔王一人。
Voldemort抬眼朝盧修斯一笑,轉而對分別坐在老式沙發椅裡的那對男女說,“這是盧修斯·馬爾福,你們也算是熟人了,這次的工作將由他全權處理。”
盧修斯被這突如其來的命令弄得一愣,但他並未將自己的驚訝表現在臉上,而是擺出一副早就知情的模樣,向Voldemort行禮後將視線轉向今天的客人。
茶發灰眸的男人即使是坐在讓人放鬆的沙發椅裡,也挺直著背脊,一絲不苟。反倒是他旁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