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師長,誰配合我們?”坦克旅旅長劉俊峰問道。
“你姥姥的,沒有步兵配合你們就不會打戰了嗎?”崔元成惡狠狠的道。
“明白了,師長!”劉俊峰坐在指揮坦克車裡,冷然道:“同志們,殺!”
“殺!”
引擎聲起,第八師坦克旅朝敵人開去。中華士兵在公路上射擊,而坦克旅就和M軍的坦克在路邊的田野裡展開了生死搏殺。
中華軍人無為犧牲,為的只是勝利,可是對於第八師坦克旅的官兵們來說,勝利的感覺是那麼渺茫。
路是沿著延嶺修的,田也是這樣。雙方坦克的戰場空間很大,足有兩百米的寬度。劉俊峰四十輛坦克分成三排朝已經下坡的M第四編隊衝去,不斷的瞄準不斷的射擊,最後交織在了一起。
起先劉俊峰還覺得頗為輕鬆,畢竟敵人只有二十輛,可是五分鐘後敵人的後續編隊陸續攻了下來,劉俊峰的指揮車都已經捱了兩顆炮彈,幸好都打在了前擋板裝甲最厚處。不過還是將劉俊峰嚇的夠嗆。
“旅長,二營完了!”指揮車通訊員悲哀的看著坦克車裡的無線成屏通訊器。通訊器可以透過熱感和頻率顯示己方和敵方的坦克數量,採用的還是雷達技術。剛才就是急著趕路沒有開這個熱感通訊器,於是連敵人發起進攻了都不知道。而今開了通訊器卻只能看著上面代表己方數量的紅點不斷的消失。
劉俊峰輕輕拍了怕這個通訊員的肩膀,另一隻手擦了擦額角的汗水,奮力抬起一發炮彈塞進炮膛,看了一下雷達,大喊:“仰角二十六度,放!”炮彈應聲出膛準確的擊中一輛剛剛從坡嶺衝下來的坦克。
他已經有陣亡的打算了。坦克空間狹小,他不能做什麼激烈的運動,唯有對著通訊器對所有人道:“生當做人傑,死亦為鬼雄!殺!”
“是!生當做人傑,死亦為鬼雄!殺!”通訊器裡傳出了中華將士們悲壯的吼聲。
劉俊峰用的是所有頻道,全師都能聽見,崔元成也能聽見,忍不住的,男兒熱淚蓄滿的眼眶,死死的咬了咬牙,沒有讓自己哭出來。
“師長,三旅旅長鬍濤要求通訊!”通訊員也紅著個眼道,聲音里居然沒有了那種畏畏縮鎖,反而帶著一股子驕傲和豁然。
“我是崔元成!”崔元成擦了擦眼角,接通了通訊。他剛才一直讓通訊員聯絡一直在排頭開進的三旅,胡濤手上有兩個一直在建的正規軍,可是卻怎麼也聯絡不上。
“報告師長,我三旅已經成功穿插到敵人的側面,請求給與配合!”胡濤氣喘吁吁的道。
原來,胡濤作為第八師的先鋒部隊,自然開著熱感通訊器,他在越過延嶺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右後方出現了許多不是第八師頻率的裝甲部隊,疑惑間命令偵察兵火速去調查情況。不過他沒有通知崔元成,因為崔元成火氣極其暴躁,謊報軍情可是會倒大黴的。
當三旅的偵察兵返回延嶺的時候M三十裝甲師四號編隊已經朝第八師進攻了。胡濤收到情況後,立即越級聯絡軍部。他現在就在廊坊市郊,已經可以聽見隆隆炮聲和在北航大學徘徊的M軍戰機了,所以他聯絡的軍部直接就聯絡到了首都臨時指揮部。
指揮部參謀得到這個訊息也馬上上報到了庚如鋒那裡。庚如鋒初聽這個資訊時一喜一憂。喜的是第八師比預計時間早到了半個小時;憂的是M軍的部隊也比預計時間早到了,而且在進攻以步兵為主的第八師。
此時,中華首都的空軍六個航空編隊已經起飛,庚如鋒經過和參謀部幾個少將的簡單詢問,知道敵軍到達廊坊的也就現在攻擊第八師的那點人,於是立即命令胡濤的三旅從側後攻擊M軍,同時命令航空編隊支援第八師。而打算聯絡第八師的時候發現居然無法聯絡上。
胡濤接到命令後立即根據命令重新返回了延嶺,到達指定位置後才聯絡崔元成。
之前幾次崔元成都想到了逃跑,想到了投降,可是胸中那股兒時就種下的將軍夢使他怎麼也放不下面子投降,他一直用自己還有資本,還能搏一把來安慰自己,聽到胡濤這個訊息後更是堅定了自己的看法。
可是靠自己的步兵師怎麼對M軍的裝甲師進行反攻?
看著越來越少的虎式-9型坦克,崔元成一下子被難住了。
就在崔元成為難不已的時候,厄普也在延嶺的另一邊頭疼不已。
中華軍突然朝他側後攻擊,雷達顯示至少有六個中華航空編隊已經朝他們飛了過來,同時三十一裝甲師的皮特懷森已經到達前南昌了,這使他萬分鬱悶。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