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夏侯將軍,立刻跪下給朕叩首謝罪,否則朕誅他滿門!”
楊豐惡狠狠地說。
“陛下,恐怕陛下沒這本事吧?”
夏侯被氣得臉色鐵青,毫不猶豫地回答道。
旁邊王必臉上刷得一白。
幾乎就在同時,楊豐手中那柄合起來的摺扇帶著風聲猛然抽在夏侯的臉上,雖然他沒有使用靈魂能量純粹就是劉協肉身的力量,那竹子的摺扇仍然抽得夏侯皮開肉綻,整個扇子都變成碎片,獨眼龍原本就挺醜的臉更沒法看了。而夏侯也被他這一下給抽懵了,下一刻怒髮衝冠般揮拳就要揍楊豐,但他的拳頭卻彷彿在淤泥中般變成了詭異的慢動作,而且慢得幾乎無法用眼睛看出移動。
同時楊豐卻順手抄起車伕手中的馬鞭再一次抽在夏侯臉上。
伴隨一聲清脆的鞭聲,夏侯半邊臉都被撕爛了。
四周一片譁然。
幾個夏侯親信毫不猶豫地上前試圖營救,但楊豐左手向外隨意地虛推一下,兇猛的氣流撞擊中這些人全部倒飛出去,其他幾個被嚇得紛紛止步,同時負責警衛的許褚也很盡責地攔住他們,而這時候夏侯另一半邊臉扭曲著,咬著牙吼叫著,拼命推動他的拳頭想揍楊豐,但卻依然是那種詭異地慢動作。
然後楊豐的第二鞭落下。
隨著血肉飛濺,夏侯半邊臉上的骨頭甚至都隱約可見。
“陛下,陛下開恩!”
王必在一旁驚恐地喊道。
“開恩?”
楊豐獰笑著說。
“那好吧!”
然後他說話間抬起手,夏侯那被抽爛的半邊臉上血肉迅速生長,轉眼間又恢復成完好的狀態,看著這一幕王必擦了把冷汗,而夏侯也明顯感覺出自己臉上的異常。實際上他也能看見,楊豐身後的馬車裡面裝了一圈的鏡子,這樣皇帝陛下就可以和昭儀們在車裡玩很多有趣的遊戲,此刻敞開的車門裡那些鏡子正清楚地照著夏侯那半邊血肉模糊的臉,還有這半張臉是如何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正常的,這詭異的一幕讓他幾乎下意識地顫抖著。
“陛下,夏侯將軍也是一時糊塗。”
王必陪著笑臉說。
然而楊豐突然朝著他露出一絲猙獰的笑容,下一刻手中那鞭子再一次狠狠抽落,還是抽在夏侯那半邊臉上。
夏侯立刻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般的慘叫。
他不是被疼的。
一個征戰幾十年的老將還不會被這點疼痛擊倒,擊倒他的是對這詭異情況的恐懼,他是真得被嚇住了,此刻他想後退躲避卻同樣拼盡全力也依然不能挪動自己的腳步,他眼看著那皮鞭的抽落,感受著那臉上傳來的劇痛,看著楊豐身後鏡子上那張再一次被抽成爛肉的臉,他甚至能看到鞭子帶起的血肉飛過自己眼前。
他卻只能無助地承受。
他甚至連跪下求饒都做不到。
他的整個身體都被禁錮住,除了能夠慘叫,能夠用目光表達他的恐懼之外什麼都做不到。
然後楊豐的臉上再一次換成詭異的笑容,伸出手在夏侯再一次被抽爛的臉上拂過,那臉再一次恢復了完好,緊接著他帶著獰笑用皮鞭第三次抽落……
王必在一旁都哭了。
許褚等人也被嚇得寂若寒蟬。
夏侯那些部下同樣被嚇得渾身顫抖。
這些跟隨他征戰半生的猛士們受到的刺激更狠,夏侯還需要依靠楊豐身後的鏡子看自己的臉,而且還不時被楊豐遮擋視線,但他的這些部下可看得清清楚楚,他們眼看著他們的將軍臉被皮鞭抽爛,然後皇帝陛下抬手之間那臉又詭異地完好無損了,但緊接著那皇帝再次一鞭子抽爛,然後再治好然後再抽爛,就這樣一遍遍重複著,在這重複中將他們的勇氣抽得蕩然無存,很快他們就紛紛跪倒在四周,他們誠惶誠恐地叩首在地乞求皇帝陛下的饒恕。
但楊豐依然沒停下。
他就像在玩一個樂此不疲的遊戲般一遍遍修復夏侯的半邊臉,然後又一遍遍抽爛,同樣在這一遍遍的重複中夏侯的目光由桀驁變成驚恐由驚恐變成畏懼由畏懼變成哀求,但哀求也沒用,楊豐還是不停地玩著這個恐怖的遊戲,直到夏侯變成一具絕望的行屍走肉……
這時候兩位昭儀趕到了。
“陛下開恩!”
曹節姐妹抱住了楊豐腿哭喊道。
“饒你這條狗命!”
楊豐把鞭子一扔冷笑道。
就在同時夏侯身上的禁錮瞬間解除,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