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上了周瑞,三人開車向天都酒店駛去。
等他們到達酒店的時候,宋軍已經等在那裡了,看到迎面跑過來的兩隻小獒犬,宋軍都沒顧得上招呼幾人,立即瞪圓了眼睛,仔細的看了起來,他和劉川說好了,這兩隻獒犬,由得他先挑。
莊睿的小白獅,根本就不屑和那兩隻獒犬在一起,而是跟著莊睿的身後。
說來也奇怪,那隻金毛鐵包金的後代,卻是一隻虎頭獒和一隻獅頭獒,大小都是一個多月,個頭也相差無幾,宋軍看了半天,才挑選了那隻金毛的獅頭獒,看的劉川心疼不已,他也是喜歡那隻金毛的,奈何宋軍是金主,他只能割愛了。
挑好幼獒後,劉川介紹了周瑞給宋軍認識,知道周瑞是部隊出身,宋軍也很高興,招呼幾人進到一個包間坐了下來,看到莊睿的那隻雪獒後,宋軍頓時雙眼發光,羨慕的說道:“莊睿,這隻就是雪獒吧,你小子運氣倒好,我都聽說了,有人出到4000萬,你都沒賣的。”
要知道,4000萬人民幣,就算是宋軍掏起來,也要湊上幾天工夫的,他的錢大多都投資在各個行業,手上的流動資金,還真不夠買這麼一條狗的。
“嘿嘿,宋哥,我這白獅,一般人養不了。”
莊睿寵溺的摸著小白獅的頭,自豪的說道,小白獅也伸出了舌頭,舔著莊睿的手心。
小傢伙雖然現在就吃生肉了,但是自從莊睿沒事就用靈氣給它梳理身體之後,嘴巴里卻沒有一般狗嘴裡的那股子腥臭味,反而帶有一股子嬰兒般的乳香味道,很是好聞,莊睿平時也就任由它親熱。
“馬胖子那人我知道,很不簡單的,這幾年整頓礦產資源,他反而是越做越大,算得上是個人物,你們和他發生了衝突,沒有被他忽悠吧?”
宋軍看來對他們在黑市帳篷裡所發生的事情,知道的很清楚,不過他話裡雖然誇獎了幾句馬胖子,但是莊睿幾人還是能聽出那一絲不屑來,看來馬胖子和宋軍,還不是一個級數上的人物。
“沒有,那胖子其實挺有意思的。”
莊睿把後來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宋軍,當然把自己得到那幅畫的事情,輕描淡寫的帶過去了,反正當時那麼多高人都沒識破畫中的玄虛,自己咬死了運氣好,誰拿自己都沒辦法。
莊睿心裡打的主意,是想讓宋軍給他介紹一位裝裱大師,然後藉口畫軸有些破舊,想重新裝裱一下掛到家裡,如此一來,在裝裱的過程中,那幅唐伯虎的《李端端圖》,自然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浮出水面了,別人也不會懷疑他之前就看出端倪,只是在裝裱的過程中,莊睿必須在場,否則的話,要是被人掉了包,那他可就是有苦難言了。
當莊睿很委婉的把這個意思告訴宋軍後,正在逗弄幼獒的宋軍混沒在意,隨口說道:“裝裱的技藝,在揚州最為盛行,不過彭城也有位大師,明天我帶你去拜訪一下,至於那位願不願意出手,我可是不敢保證的,那人算是我的長輩了,我說莊睿,一幅贗品,值得嗎,那位出手一次,開價可是不低的。”
“那就謝謝宋哥了,那幅畫的軸杆破舊的厲害,掛在家裡不好看,我想著與其修補一下軸杆,不如重新裝裱了,再說了,三千塊錢我都花了,也不差個裝裱的錢。”
“是否值得,等到那幅畫中畫問世之後,你們就知道了”莊睿心裡美滋滋的想著。
一百零一
沒過多大會,宋軍點的菜就流水般的送了上來。裡面還包括了劉川特意叫的澳洲龍蝦,不過今天劉川似乎沒什麼胃口,一雙眼睛老是瞄向圍著餐桌嬉鬧的兩隻小獒犬。
宋軍一眼就看穿了劉川的心思,開口說道:“怎麼著?捨不得啦,你小子放心吧,老哥我也是愛狗的人,不會讓這小傢伙受委屈的。”
劉川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道:“宋哥,這隻幼獒我已經打過針了,《養犬許可證》也辦好了,在車上面沒拿下來,嘿,要說還真是有點捨不得。”
劉川做了四五年寵物買賣的生意,路子很熟,回到彭城的當天,就給這幾隻藏獒拍了照片,找熟人辦理了幾張城市《養犬許可證》,按理說私人是不能養大型犬和烈性犬的,不過劉川把這幾隻狗掛靠在一家單位名下,當做護院犬申報的,也虧得他路數熟。要是換做宋軍,都不見得能這麼快辦理下來。
“行啦,你小子,別給老哥我矯情,我昨天就讓人把錢打到你賬戶上去了,你回頭自己去查,也別扯那些沒用的,給我說說這小傢伙怎麼認主,別到時候我喂不熟再跑掉了。”
宋軍看到有周瑞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