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味道了,“你不肯說,我也會去弄明白。”
“何苦呢?”玫果又幽幽的嘆了口氣,“你如果收手,又哪來這麼多事。”
不管子陽是否收手。寒宮鈺都是想要她地命地。她這麼說也不過是胡亂搭橋。沒準還錯有錯著。當真讓他緩緩手。為弈風爭取時間罷了。
子陽隨她上了車。靜看著她。臉上陰晴不定。不知想些什麼。
玟果也不問。她今天約他來。並沒有什麼籌碼。只不過是賭一局。希望借他猜寒宮鈺地時間。也暫時消停下來。
不至於鬧出太多地事。子陽犯地事也就輕許多。等弈風回京。處理這些事時也會念及兄弟之情……
自己家中四個將軍。太明白作為將軍有時為了大局為重。如何地絕情。為了給屬下一個交待。哪怕是兄弟。妻兒該斬也得斬。
雖然皇上在位之時不願弈風風頭過盛。但並無更換太子之意。任由子陽折騰不過是借他之手削弱弈風地勢力。等事發。卻是子陽揹著罪名。又且能真讓他上位?
再說他被寒宮鈺所利用,最後普虞二國關係破滅的話,他凶多吉少。
她對他雖然沒有男女之情,但幼時的情義如何能不顧?
雖說是助弈風,又何償不是救他?
回到鎮南府,見過了父親兄長,陪著父親兄長用完晚膳,已是掌燈時間了。
剛回自己閨房不久,小嫻就拿了一封信函給她。
展開一看,竟是寒宮鈺派人送來的,微皺了皺眉頭,寒宮鈺的訊息靈通到了這個地步,自己才回來不久,她便已經知道,可見她在京中發展的極為順暢。
為了不讓小嫻擔心,打發了她回去休息,才坐到燭臺前重新開啟信函細看。
信裡的內容到是她最關注地,關於安排她與雅兒見面的事。
讓她意外的是,對方居然已將雅兒秘密送往普國與她相見,時間就在明晚……
正在盤算,這件事的可信度,只覺窗外有人晃過。
陡然一驚,鎮南府中守備森嚴,除了弈風和衛子莫二人來去自由外,還沒見過有人可以隨意進出鎮南府。
取了小金弩在手中,走到門口,開了門向外張望,卻不見異樣,走下臺階,環視了附近,除了守夜的兩婆子在門口閒聊,也不見有另外有人。
問兩個婆子,“可見有人來過?”
兩個婆子你看我,我看你,然後一起看向玫果,搖了搖頭,“沒有人來過。”
玟果暗道了聲怪事,難道是自己幻覺?
回了房,關上房門,揭開珠簾走向裡間,即時愣住了。
不知何時,釋畫一手撐著頭,懶洋洋的側臥在軟榻上,另一隻手把玩著那隻長簫。
見她進來,眼角帶笑的望著她,“好久不見。”
玟果這才回過神來,接著心裡一緊,難道是那人出了事?但如果那人出了事,他的表情不該這麼悠閒自在,“你怎麼來了?有事?”
“到沒什麼大事,不過偶爾聽到些關於你地小道訊息,所以過來和你通個信。”他笑呤呤的望著她,“想不想知道?想知道就過來。”
玟果一聽不是關於夜豹地,才鬆了口氣,看著榻上斜躺著的男人,卻不肯上前。
他嘴角上揚,將手中長簫一轉,坐起身,“不想知道?既然不想知道,那我可要走了。”
“你就這麼說,我能聽見。”玟果依著八仙桌站著,琢磨著他來的目的。
“可惜我不喜歡這麼遠和人交談,不過看來郡主沒興趣,我算是自作多情了,告辭。”他嘴裡說走,可屁股卻沒離開軟榻。
玟果一翻白眼,“關於什麼的?”
“雅兒……他在長簫上輕吹了口氣,慢騰騰地站起身。
玟果象是被人踩了尾巴的小貓,頓時崩緊了身體,緊盯著釋畫。
“怎麼?有興趣了?”釋畫又懶懶洋洋地坐了回去,“既然有興趣了就過來吧。”
玟果微斂緊了眉,在船上他也不曾對自己非禮,這在鎮南府還怕他不成?輕咳了一聲款款走到榻邊,“你聽到什麼?”
“寒宮鈺的那個約會,別去。”他直到她走到面前,才慢騰騰的開了口。
“為什麼?”玫果剛才就在琢磨這件事的可信度,聽他直接要她不去,也意外,但仍然想知道原因。
他卻不直接回答她的問題,拿手指卷著她斜搭在肩膀上的秀髮,“他怎麼就這麼喜歡你呢?”
玟果當然明白釋畫嘴裡地他是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