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確實未有任何的預料,飄懸於韓立面前,那位宮裝女子寶花的此番思考,花去的時間之長,可謂罕見,不過,韓立並不著急,靜靜而等的他,最終還是等到了寶花的亮言,寶花說道:
“韓道友!小女子實在沒有料到你會有此一問,失禮之處還請諒解一二!”
“不妨!重要之事慎重些沒有任何不妥之處!”
韓立簡笑而應道出自己的理解,不過,寶花卻在隨後這般說言道:
“韓道友!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你我是否應該易地而處?”
“正合韓某之意!”
韓立輕聲回應,而對面的宮裝女子寶花卻依舊顯得神情凝重,這時候的她不知道是否忘記了還是有意為之,某道法訣捏在手中的她,身形急墜的同時,落入光幕之內,就象被吞蝕了一般,閃眼之間就已經消失在韓立的面前。
見此,韓立神情未變,依舊極為輕鬆,看了看寶花消失的所在處,韓立手中一道法訣催動,破禁玄光點射而去,倏地,韓立身形一催,也從同一個地方而入,轉眼間就消失於禁制的光幕之處。
該個禁制的小島不小不大,不過內裡卻如白晝般,明亮的靈光映照得燈火通明,韓立注意了一下,除了小島中間的一個數畝的繾綣禁制之外,其他地方根本就沒有什麼特別,這與那個小山的所在有些類似。至於該個繾綣禁制,韓立自然還是會將之搞清楚的,只差的是時間問題罷了。
“破禁玄光!”懸立於不遠處的宮裝女子寶花輕聲哼言道。
對此,韓立則只是聽而不聞,他背手而立,神情極為輕鬆,儼然一副君臨的態勢,而寶花這刻雖然還是那種氣定神閒,不過從她眼中罕見的那種閃爍還是暴露出了她的一絲猶豫。一絲患得患失。
“韓道友!小女子有一個問題不知當問不當問?”這刻的寶花微微輕咬嘴唇,淡聲去言而問。
“寶花道友!有問題只管直言就是!”韓立依舊輕鬆回言。
“韓道友得到了卜天的寶物?”宮裝女子寶花,思索好一陣子,才輕聲而問。
不過。這刻的韓立神情依舊如故,但是,寶花仍然能從中讀到某種不悅之凝重,某種令她頓生的寒意,韓立略思,隨後應聲而言:
“寶花道友!你我的交情不淺,但也尚未到達交心之地,什麼問題該問,什麼問題不該問,韓某覺得你應該慎重!”
此言雖無明顯的斥罵之語。但其中流露出的深意,寶花久歷風雨,自然能夠一一深諳,面上一絲苦笑帶過,寶花此刻花容色斂。隨後這般陳言說道:
“韓道友!方才之言的確唐突,還望見諒,對於逆倫天噬,小女子的確有提防的相應丹術,而且還帶著一顆丹藥,補天除穢丹,假如韓道友需要的話。小女子絕無深藏之理!”
“說吧!需要什麼條件?”韓立依舊面不改色,輕聲送言而出。
“韓道友!你還有廣玄千汲蓮吧!”宮裝女子寶花立即試探性問言。
聽聞其言,韓立不覺微怔,不假思索之間,韓立便馬上亮聲而問:
“寶花道友!廣玄千汲蓮你已經服用過不止一次,難道第三次還能對你有效用?”
“韓道友!不知道你這句話是否代表你還存有廣玄千汲蓮。不過,此物對於小女子來說,就算晉階黑魔,也仍然作用斐然!”宮裝女子寶花神情較為凝肅地答言。
聽到此處,韓立不禁心頭一陣愕然。也許,他要重新對這廣玄千汲蓮查驗一番,此物是否仍有些其他的功效自己不曾發現,但韓立卻依舊神情泰然,細想之下,這般不置可否地問言道:
“寶花道友的意思,就是要用丹術及丹藥換取廣玄千汲蓮?”
“韓道友!此言差矣!你的廣玄千汲蓮雖然對小女子的效用不淺,但如你所想,後面的效果可絕沒有先前的那般神效,只是小女子懂得妙用罷了。解決逆倫天噬的補天除穢丹儘管作用單一,卻絕非那種大路貨色!”宮裝女子答言,顯然已經否定了韓立的思路。
“按照寶花道友的意思!該當如何?”韓立神色平靜而言。
問言落下之時,韓立明顯見到宮裝女子寶花的一道莞而輕笑,然後,寶花頗為自信地這般說言道:
“韓道友!廣玄千汲蓮可以交換一顆補天除穢丹,而丹術之法,小女子自覺,可以抵上韓道友的一個承諾,一個全力以赴的承諾!”
聽罷寶花的建議,韓立不禁眉宇輕壓,於他看來,廣玄千汲蓮是用一株少一株的寶物,雖然到現在還沒有使用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