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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那兩個老頭只道柳無勝要加害少莊主,所以捨命來救,卻不想柳無勝突地變招,目標卻是自己,一時反應不及,二人立時動彈不得。

那少莊主韓雲斌聞得響動,連忙轉身,卻是駭得一跳,“你究竟何人,不得傷害我二位師父。”他人只傳這少莊主脾氣暴躁,且兇殘成xìng,卻未曾提及這般尊師重道。

柳無勝見他方才急切間,對漠北二老的關心,卻也真心實意,當下只展眉一笑,卻不理這少莊主,徑自先將房門關了,再轉身面向那韓雲斌。

韓雲斌此時顯得極為緊張,因為他一向較為看重的漠北二老,竟被眼前人一招制住,雖說有些取巧,可僅憑能封住漠北二老穴道的功力,也是非同小可。想及於此,他更是擺出架式連連後退。

“我便是天刀門少門主柳無勝,這兩rì你不是一直都在尋我嗎?”

一聽得眼前人是柳無勝,那韓雲斌反倒安心了不少,只問道:你緣何未曾被燒死?”

“怎麼少莊主很希望我被人燒死嗎?”柳無勝輕笑,“不過那場火確實嚇了我一跳,真想不到你們金虎莊還有這等手段。”

“金虎莊對待仇人從不手軟。”韓雲斌恨恨的望著柳無勝。

“那麼柳某倒是與少莊主有何怨,又有何仇,便不容分辯派了那許多人手前去,yù置我等於死地不可?”

“你殺了家父,又將他屍體棄於陋市,受風吹雨淋,此仇當不共戴天。”說時,連忙去取了掛在壁上的劍,拔將出鞘,便要向柳無勝刺來。

“徒兒不可。”未等柳無勝開口,那兩個老頭倒是先出了聲,待少莊主怔住時,又對柳無勝道:“老身懇求少門主對我這徒兒手下留情。”

“聽見沒有?”柳無勝鎮定自若,“還不把劍放下。”又行上前兩步,喝道:“似你這等魯莽匹夫,凡事不經由大腦,便即拔劍廝殺,金虎莊在你手,只怕好不得幾年。”

“大膽狂徒,殺害家父,如今尚敢上門言語侮辱,我雖技不如人,身為人子,只當這條命與你拼了便是。”

………【第二十四章 陳清緣由】………

柳無勝不由輕笑,“與人拼命,確也得弄清是非黑白才是,在你這兩位師父面前,又何必口口聲聲喊打喊殺。”說罷,竟絲毫未將韓雲斌放在眼裡。

那韓雲斌何時曾受到如此輕視,當下舉劍便刺,柳無勝卻只微側身影,一掌隔空打去,那韓雲斌立時像急見中的樹葉一般,瞬間跌到牆角,那漠北二老不由驚呼,韓雲斌卻茫然爬起,只是身上摔得生疼,倒也不曾受得內傷。

漠北二老識得是柳無勝手下留情,“謝少門主成全我二人的忠心,放過我家少主。雖是身形仍動彈不得,心中卻已不再那般急躁。

柳無勝正sè道:“在下與韓莊主從未見過,更談不上有何恩怨,試問我有何理由去殺韓莊主,金虎莊不分青紅皂白便召集人馬向在下對殺手,卻是何道理。”

韓雲斌深知柳無勝武功勝過自己不知多少倍,當下並不敢太造次,但說起父親之死,卻並不怕事,連忙爭辯道:“你莫要狡辯,我已通知軍營的朋友幫忙留意,最近幾rì武林中有什麼人到得長安城,查來查去,也只有你和那萬勝山莊的燕雲飛有殺我父親的能力。不是你們又是誰?”

“如此莫須有的罪名,怎能隨意強加。”柳無勝俊臉閃出一絲怒氣,“世間事若只憑懷疑便可確定,那古往今來便無須有那許多冤案發生了。”

“既然不是你們,當rì許將軍的手下要帶你們回軍營,你們又何必畏罪潛逃,若非心中有鬼,又何懼回到軍營接受盤問。”

“我要提醒少莊主一句。”柳無勝已是強壓住怒氣,“我與賢弟燕雲飛並非是通緝犯,到長安城也只不過探訪一下舊友,那都指揮使氣焰囂張,我等自是看不下去,便出手懲戒,卻不想他見敵不過,又跑到大街上去搬救兵,我與賢弟為免傷及無辜,這才想出了城後再作計較。”

“諸多狡辯,你堂堂天刀門少門主,敢做既然不敢當,試問天下間,又有幾人能以鋼刀破家父的金鐘罩,而且刀勢凌厲,深及至骨。那燕雲飛更是狼狽為jiān,見家父受了其害,仍是不敢罷手,更以劍洞穿家父身體,如何便是一門宗師之範?”

“我若要殺韓莊主,又何須用刀。”柳無勝一手拍在旁邊桌上,那桌子立時粉碎,“你這無知小兒,卻是將在下想成什麼人了?若非不想生靈塗炭,即便殺了整個金虎莊,也不是辦不到。”

“你……。”韓雲斌自知不敵,卻敢憤然道:“天理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