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著風衣,戴著墨鏡,踏著銀星碎步走在海州市的中心區。
你要是認為我這是在拍駭客帝國,那就是大錯特錯了,我是去談判的。
你問我談什麼?那我現在很負責的告訴你,我的小弟與‘黑豹堂’,打架的時候,被抓了。
我得到訊息的時候,是黑豹堂的小弟送來的信兒,外帶兩根手指頭。
當然,我也沒讓那隻小豹子好受,直接砍了他一雙手,胡亂的從地上取了個抹布包起來,就給放了,我可是個有職業道德的黑社會份子。
媽的,欺負到我頭上,還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不真當我是小混混?
我是誰?海州市說起米九,九哥,誰不認識?
快步的來到KING ONE,外面櫃檯邊上的迎賓小姐早已亮出了毫無感情的笑臉迎上來問:“先生,請問訂位了麼?”
我邊走邊說:“訂了,西門黑豹在哪?”
小姐聽到黑豹這兩個字,臉色明顯一綠,隨即恢復常色笑著說:“恩,好的,請隨我來,豹哥在三樓的芙蓉房。”
我呸了一口,罵到:“什麼豹哥?在我眼裡,他就是個死豹子,媽的!”
也不理會小姐的臉色綠到什麼程度,就這樣直接走上了三樓。
芙蓉房內,坐著四、五個魁梧的大漢,最中間,臉上有一道駭人長疤的便是黑豹。
一見我來了,黑豹笑到:“九哥啊,你來啦。快坐快坐,喂,你們幹嘛?還不快讓個座兒給九哥?”
一個大漢唯唯諾諾的點點頭,讓開了。我笑嘻嘻的坐下,環顧了一下四周,在這個四十多平方米的小包間中,愣是沒發現我的小弟。
我問:“我小弟呢?”
黑豹抽著香菸,大笑到:“九哥啊,你膽子還真大,敢一個人來找我要人。”
我怪笑著抽出一支香菸抽了起來,說:“出來混,要是膽子不大,早就掛了。現在全海州都知道我小九來找你豹哥,我老大說了,要是你敢不放人,今天晚上十二點燒你全家。”
聽到這句話,黑豹臉唰一下綠了,跳起來罵到:“我操!他敢!”
我裝模作樣的看了看錶,唸叨:“差不多嘍,還有十分鐘,豹子,你說這事怎麼辦吧?不過就是幾個小弟打架,你用的著砍他兩根手指頭麼?”
黑豹緩緩坐下,眉頭緊皺,說:“老狼太不將道義了,我們出來混的,有道上規矩,江湖事江湖了,不扯上家庭,你們這樣……”
我打斷他的話,獰笑到:“豹子,你不要跟我說屁話,你能混成這樣,雖然道上沒傳,但狼哥還不清楚麼?你要不是殺了洪爺全家,把他們一家人扔到海里餵魚,黑豹幫還他媽輪不到你當家作主!”
聽到這句話,黑豹有些坐不住了,掏出手機小聲的嘀咕了幾句,隨後關上手機。說:“你怎麼說?就這麼著?我小弟的一雙手怎麼辦?”
我冷笑到:“怎麼辦?涼拌!你有本事就來砍我的手。”說完,我取下墨鏡。主要是因為墨鏡太黑了,看不清電視裡那個穿著比基尼的妹妹。
末了,黑豹將我那半死不活的小弟扔到我身旁說:“九哥,這事就這麼算了吧,希望你們南門的人,不要來西門,否則的話,下次見到直接砍死!”
“嘿嘿,謝啦,我知道好歹的,豹子,你也要小心點,你在我PUB裡賣搖頭丸,別他媽以為我不知道。”說完,我拉著雙手染血的小弟走出了芙蓉房。剛推門走出,便聽見裡面‘噼裡啪啦’砸東西的聲音。
我笑到:“媽的,發洩吧,你也活不過幾天了。”
小弟的名字叫浩南,估計他是看蠱惑仔看多了,給自己改了這個名。人家陳浩南混成了老大,可這小子每天還是一個卡啦OK的看場頭頭。
“怎麼樣,死不了吧?”我推了推他,見他那樣,我還真怕他出點什麼事,到時候我可擔當不起,不是怕警察,警察是什麼玩意?掛了正牌的土匪而已,是怕老大怪罪我的小弟丟了天門會的臉。
浩南苦笑到:“九哥。。又麻煩你了。。。。”
我搖搖頭,叫了輛計程車,在車上我說:“小子,你命好,碰上我這種老大,要是換作別人,誰敢跑黑豹的地盤上要人?媽的,老子現在一身冷汗呢!”
浩南癱軟在坐位上說:“九哥,你怕什麼?有老大給你撐腰呢,還怕黑豹吃了你不成?”
我將那包著兩根手指的手絹扔給浩南,說:“去醫院看看能不能縫上,要不行的話,就鑲兩個鐵的吧。不過以後打架就沒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