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操!回什麼話?人都累倒了!”這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啊?我憤怒的衝著電話吼起來。
“你,你說誰呢?楠楠呢?讓她接電話!”電話裡的男人也很生氣的說。
我看了一眼腿上的許楠,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小雨點,頓時一陣心痛,我說:“你別管那麼多了,她累倒了,現在正在去醫院的路上。”
電話裡的男人問清楚在什麼醫院之後,便匆匆結束通話了電話。
不幸中的萬幸,這所醫院的距離並不是太遠,不過用了15分鐘,在司機大哥的幫忙下,許楠戴上了氧氣罩被送到了急救室。
急救室的紅燈亮了起來,幾個穿著白大褂,戴著口罩的醫生在裡面進進出出,而我辦理了手續之後便一直坐在門外。
醫院裡是無法吸菸的,我只得買了一罐可樂握在手中。不多久,走廊上響起了一連串緊密的腳步聲,拐角出現的是一個與我年齡相仿的男子,長的還行,跟著他出現的是一男一女,年齡約莫五十幾歲,從男人身上的西裝和女人身上的珠寶來看,他們都是某某公司的總裁與總裁夫人之流。
“你是什麼人?”那男子冷冷地看著我問。
我掃了他一眼,有氣無力的說:“朋友。”
那男子身後的婦女攔住了他,勸到:“天兒,彆著急彆著急,是這位小兄弟送小楠過來的,對人家要客氣。”
我很乾脆地擺擺手,說:“不用了,你們還是擔心裡面那位吧。”我確實很不想攙和進這一灘渾水,不要說許楠才跟我認識了兩天,就算浩南被砍傷,我也只不過象徵性地去醫院看了他一次而已。
我習慣性地打量著這個叫‘天兒’的男子,雖然他給人一種書生氣,但是從他眉心中間隱約散發出一種類似與我們黑道的氣味,很邪。
對天發誓,我不是看面相,看手相的,那些都是騙人的,我之所以這麼說完全是憑著自己在社會上這麼多年來的經驗。
這名叫‘天兒’的男子嘆了口氣,走過來伸出手,說:“幸會,我叫歐陽天慶。”
我懶洋洋的介紹著自己的新身份到:“我叫夏宇,幸會。”
歐陽天慶問我:“你和許楠是什麼時候認識的?她為什麼會病倒?”
我想了想,說:“三天前,在網咖,這幾天小許都在網咖過夜的,唔,這麼算起來,我跟她也認識三天了。至於她為什麼會病倒,我就不知道了。”我說的也是實話,我總不能說:“操,這有什麼,不就是抽了根我給的煙,昏過去了麼?”
歐陽天慶的父親,也就是那個中年男子,要了我的手機號碼後,非常大方地簽了一張五萬元的支票給我,說是感謝我送楠楠到醫院來。
一看這架勢,我心想:“還是走吧,人家都是什麼人?財大氣粗的,死皮賴臉的留在這,人家還以為我要撬牆角呢。”當即我聳聳肩離開了醫院。
握著這五萬元支票,我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這時我才覺得自己特渺小。為什麼這麼感覺,連我自己也說不清楚。
在未來的幾天裡,許楠就神秘的失蹤了,是死是活也沒有一個音訓,不過這與我何干?我與她只不過是萍水相逢而已,難道還會撞出只有在小說中才會出現的,驚天地,泣鬼神的愛情火花不成?
擺開這些不說,這天,我們幾個大男人異常愉快地在院子裡擺了兩桌,開始了堆長城。
對於打麻將我是一點興趣也沒有,個人認為純粹是在消耗時間,何況現在我們還那麼年輕,為什麼要將時間浪費在這種無聊的遊戲中呢?於是,我自作主張地在院內掛了兩個沙袋。買了些健身器材,和一些日常用的設施,這些擺設加起來才花了三萬三。
在這間‘鬼屋’內,我開始了新的生活。
第十八章 緣分
學校是9月1號開學,而今天已經是8月25號了,距離開學也只剩下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
我興致勃勃而又滿心激動地站在南吳火車站的看臺上等待著兩位兄弟的到來,他們在車上發了條資訊給我,還有半個小時,他們就到了。
從海州到南吳的火車終於到站了,我在擁擠地人潮之中搜尋著他們的身影。浩南要說他身材一般的話,那麼奶爸就相對來說突出一些了,他那傲人的胸圍和臀圍足以讓任何女人折腰。
“浩南!奶爸!”我看到了他們的身影,興奮地大叫起來,一把甩掉手中地菸頭,從圍欄外跳了進去。
浩南和奶爸也看到了我,二話不說,行李往地上一扔來到我面前就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