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信得過,不如就讓我來做這件事吧!”一個聲音大聲道。
阿九和拿經望過去,卻原來是那護科。
拿經不禁笑道:“你真得行嗎?”
護科其實也不知道自己行不行,他只是很想一試罷了,此時面對族長大人的質疑,也不禁有些膽怯。
阿九見狀,卻覺得此人倒可一信,便對拿經道:“護科人高體壯,雖素日有些小小過失,但如今能毛遂自薦,勇氣可嘉,倒確實可讓他一試。”
護科聽阿九如此說,激動又感激地望了阿九道:“若能讓我去做此事,我定要使出十二分的力氣來!”
拿經見狀,也微微點頭道:“如此,那此事便由你去做吧。只是一件,事關重大,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護科聽聞族長如此說,連連點頭,激動道:“請族長大人和部眾大人放心,護科定必不負所托!”
果然,護科並沒有讓人失望,先是找來一些壯實的族人,講解了一番。而族人聽得護科一番動員,也覺得開渠引水是件利己利子孫的大好事,非常積極。
接下來的幾日,護科便帶了數百壯丁,前去勘察測量地形,先是在沙石地上畫下渠道位置,又開始準備用具,轟轟烈烈地做起來。
渠道開鑿剛剛開工,就引來了全族人的圍觀,大家想到將來有一日濯鏡河從自己的身邊流過,自己再也不用去遠遠的挑水了,都很興奮,也都紛紛動手幫忙。
又有那婦女、孩子無事時也去幫忙,有力氣的就跟著開鑿,沒有力氣的就幫著做些力所能及的活,或者幫著做飯。
就連之前所見的那個左兒非,也跟著要去挖石。
護科上下大量著他的瘦弱的身板,斜睨著問道:“你能挖石?”
左兒非原本與護科有些過節的,如今被他一問,不禁漲紅了臉大聲道:“我當然可以!”
誰知護科卻笑了起來,拍著左兒非的肩膀:“好樣的,小子! 過去的事也算是我的不對,今兒個給你賠不是! ”
左兒非聞此,竟是一愣。
護科一瞪眼:“傻愣著幹什麼,趕緊幹活吧!”
眾人聽到這話,不禁哈哈大笑,左兒非在眾人的大笑中,也有些不好意思,趕緊也跟著幹活了。
一時之間,幾乎所有的科菲人都投入了開鑿挖渠中,真是全員出動,眾志一心。
阿九站在石屋前,看著領了幾個族人在石屋間畫下石屋佈局圖的拿經,又望著遠處轟轟烈烈大幹一場的族人,心裡湧起一股滾燙的希望和感嘆。
當日見到的,茫然而削瘦的族人再也不復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充滿幹勁和希望的科菲人。
如今,她只希望,遠赴北狄的費增,能為她帶來喜訊,讓這曾經荒蕪一片的科菲,從此以後綠草遍地。
不過兩日,蕭行已回來,此次帶回的,卻是一本《束屠戰錄》,這本古籍詳細記載了千年前束屠的大小戰役共三千多起。
“主人,那廣目天的主人說,廣目天並不曾有神龍九迴天門陣的記載。” 蕭行垂首恭敬回道。
“無妨,有這本也是極好的。” 阿九說著,便翻開這本,查詢和那位名將客飛有關的戰事。
果然,在這部典籍的一處,就有如此記載:束屠一千三百二十四年春,束屠王派大將客飛鎮守東疆,飛立軍令狀,誓死守邊,絕不負王所託。
阿九掩卷沉思,看來當日那大將客飛受了束屠王所託,守於此地,而他當日為了抗拒東人,便佈下了神龍九迴天門陣。而此後三年,也就是在束屠一千三百二十七年,束屠王就逝去了,留下一個亂作一片的西土大地。而束屠族由此沒落下來。
只是不知,後來大將客飛有是何下場?那神龍九迴天門陣又是什麼樣子?真得就是這從古至今流傳下的數千古屋嗎?
正想著,外面拿經進來,手裡拿了一張圖紙。
“部眾大人,已經畫好了,你看,一共有八千一百個石屋呢,都畫在上面了。”拿經頗為興奮地道。
阿九聽得那石屋正好有八千一百個,已然心動,趕忙接過圖紙一看,不禁震驚!
果真,這八千一百個石屋相互守望,相生相剋,有攻有守,儼然有序,這絕不是一般的陣法,定然是那——神龍九迴天門陣!
阿九想到此,心中不禁激動不已!
千年之前,那大將客飛立下誓言死守東疆,在此擺下這神龍九迴天門陣,而在束屠沒落之後,這位大將卻並未違背誓言,令那些將士始終死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