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關了一天一夜,再加上精神、身體上受到他的雙重摺磨,她怎麼可能不餓?
她現在虛弱的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何莫言突然將耳朵貼到喬顏落的肚子上,他揚了揚唇角,“好像餓了呢,肚子在咕嚕咕嚕的響。”
喬顏落,“”
何莫言直起身,他輕輕的拍了下喬顏落的臉蛋,“別急,我馬上跟你做一頓非常美味的晚餐。”
喬顏落神情恍惚的看著何莫言離開了這間房子,沒過多久,他就抗著一個人沒錯,抗著一個女人慢慢地走了過來。
他將女人扔到了地板上,女人的頭撞到地板,嚶嚀了一聲,便慢慢醒了過來。一看到何莫言,女人就發出害怕的慘叫。
何莫言微微皺了下眉,他拿起茶几上一把鋒利的匕首,把玩了一會兒後,慢騰騰的說道,“我覺得你的舌頭炒辣椒應該會很美味呢!”
女人聽到他的話,惶恐不已的閉上了嘴巴。
整個身子不停地顫抖,喬顏落看到女人的下面,都溼了好大一塊。她嚇得失jin了。
何莫言眼中閃過一抹嫌棄的目光,他毫不留情的甩了女人一巴掌,“賤|貨,居然將我的地毯弄髒了,乖乖趴下來跟我舔乾淨。”
女人不敢違揹他,雙腿抖個不停的跪了下來,舌頭不停地舔著地毯。
喬顏落猜測,這個女人很可能是那個真正的化妝師——
何莫言起身,從隔壁房間拿了餐具,電磁爐,鍋子,油鹽等過來。
他看了眼淚眼朦朧的喬顏落,微微一笑,“別急,我馬上就跟你做美味了。”
喬顏落看到他撩起了女人的衣服,女人背上缺了好幾塊肉,那些切割痕跡,很整齊,但看著也很恐怖。
女人見何莫言又要割她身上的肉了,她又害怕的想要發出尖叫,何莫言溫吞吞的瞟了她一眼,她立即死死咬著嘴巴,連嗚咽聲也不敢再發出來了。
何莫言動作俐落的在女人身上割了兩塊肉,他直接丟進了油滋滋的鍋子裡。
何莫言一邊煎著鍋裡的肉,一邊看向喬顏落,溫柔的問道,“以前沒有吃過這種美味吧?”
喬顏落的胃裡一陣翻江倒海,她又開始作嘔起來,可是胃裡早就空了,什麼也嘔不出來。
何莫言將肉煎了個四分熟,他裝進盤子裡,放到茶几上,又從櫥櫃裡拿出一個紅酒瓶,直接放到女人流血不止的背部,將血灌進了瓶子裡。
看著這幕,喬顏落已經震驚得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了。
原來,這個世上,好與壞,是如此的鮮明,何莫言,應該是壞人中的極品了吧!
用這種方式來摧殘自己的同胞,他簡直比禽|獸還不如!
何莫言來到喬顏落跟前,露出和煦的笑容,“我已經準備好了上好的美味,一起品嚐?”雖然是詢問的口氣,但他眼裡的目光,卻不容她拒絕。
喬顏落知道自己不能再用正常人的心態來衡量何莫言了,他現在就是要折磨她的身體與精神,讓她徹底崩潰——
她不能如他的願,她不想等司夜找到她時,她已經成了一個神經病——
她有深愛的丈夫,有可愛的兒女,他們不能失去她,她也不能失去他們!她清楚,何莫言想要慢慢的折磨她,他如果不順他的意,很可能會激怒他,到時候,他一氣之下對她痛下殺手就什麼都完了!
儘管她的全身都酸脹疼痛得要命,她還是拖著沉重的鐵鏈,慢慢地跟著何莫言,走到了茶几邊上。
那個被他割了肉的女人,已經暈死過去了,蜷縮著瘦小的身子,蒼白的臉上還帶著一行行淚水。
何莫言替喬顏落搬了把凳子,待她坐下後,他坐到了她的對面。
他將紅酒瓶裡的血倒進了兩個杯子裡,將其中一杯遞到喬顏落的跟前。
“手還疼不疼?能不能自己吃?”何莫言的聲音溫潤得如三月春風,他看著喬顏落的眼神如波光湛湛的湖面,帶著一絲柔和。
可他越是這樣,越是令喬顏落感到害怕。
他平靜溫柔的表面下,隱藏多麼陰狠惡毒的心,喬顏落不是不清楚。
他在觀察她的反應,他肯定希望看到她吃下這肉,喝下這些血時,精神再一次崩蹋。
他喜歡這樣一點一點的摧殘她。
喬顏落不停地告誡自己,不能讓他如願以償。
何莫言舉起高腳杯,輕輕的在喬顏落的杯子上一碰,“咱們開始?”
喬顏落看著他連眼也不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