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顏落渾身一震,她捂住嘴巴,好半響才反應過來,臉上表情有些僵硬和不可置信,“容媽為什麼要騙我?”
“什麼?”喬然一臉疑惑。
喬顏落沒有再說什麼,她找到了貝貝的墓地,事情過了一個多星期,每每回憶起失去貝貝的那一幕,還是那麼撕心裂肺,心如刀絞。
在墓前呆了近二個小時,喬顏落才起身。
在往山下走去時,喬然突然扯了下喬顏落的衣袖,小聲說道,“姐,你看那邊那個女人,像不像容媽啊?”
喬顏落眯眼看去,果然,跪在其中一塊墓碑前的中年女人,就是容媽。
喬顏落邁步,快速朝容媽走去,她心裡怎麼也想不明白,容媽為什麼要騙她,明明爸爸在牢裡過得好,為什麼要騙她說他被打得鼻青臉腫?過得生不如死?
當喬顏落走到那塊墓碑前,看到碑上的照片後,她身子,狠狠地僵住了。
竟然、竟然是安雅!
喬顏落瞳孔大瞠的看了看安雅的照片,又看了看容媽,細細辯來,她們倆長得還挺像的。
難道,容媽和安雅是親人?
喬顏落捂住胸口,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後倒退了一步。
容媽早已發現了喬顏落,她也沒有看喬顏落一眼,自顧自的在安雅碑前燒著錢紙,“雅雅,你的仇,我已經替你報了,我讓那個人也失去了自己心愛的女兒,你可以安息了。”
喬顏落臉色一白,腦子裡嗡嗡的響了兩下,她聲音尖銳的朝容媽吼道,“是你!是你害死我的女兒!”
容媽站起身,她一改往日的慈祥,眼神裡冰冷一片,“沒錯,是我,自從蕭振山死了之後,我就一直關注著你和凌司夜,當我得知你懷了他的孩子後,我就想辦法接近你,不過你一直在別墅裡也沒有出來,我也找不到機會。那天,你去醫院做四維後,我就悄悄跟著你們進了百貨商場,那時凌司夜一直在你身邊,我也沒有機會接近你,但皇天不負有心人,你獨自進了洗手間。”說到這時,容媽嘴角勾起嘲諷的冷笑,“沒想到你還是那麼傻,三兩句話就被我騙到了。”
喬顏落想到當初凌司夜不同意容媽照顧她,說她是蕭家的人不放心,她還為此絕食和他鬧矛盾,現在想想,她還真是該死啊!如果她早聽凌司夜的話,也不至於害死貝貝了!
喬顏落紅著眼,她恨恨地瞪著容媽,“既然你到了我身邊,有很多次害我的機會,為什麼一定要等到我的孩子快出生時才下手?”
“我就是要凌司夜嚐嚐失去愛女的滋味,你懷的時間越長,他對孩子的感情就越深,正好讓他在你快生產時失去孩子,他才能體會到那種心如刀絞的滋味。”
喬顏落覺得呼吸都好睏難了,她嘶聲吼道,“你好歹毒!”
“我有凌司夜毒嗎?他為了你,引出我女兒我女兒還那麼年輕,竟然就死在了他手下。我恨,我恨你們!”容媽聲嘶力竭。
“安雅她是你女兒?”喬顏落秀眉緊皺了起來,“你不是無兒無女嗎?”
容媽悽苦一笑,“沒錯,在安雅回國之前,我也以為自己無兒無女了,因為在安雅很小的時候就被人販子拐跑了,這些年我一直活在自責和悲痛中,好在老天有眼,將我的雅雅送回到了我身邊,可就是你們這些人,讓她年紀輕輕的就失去了性命,我只害死你們的女兒,還真是便宜你們了——”
“安雅她想先害凌司夜,小莉,還有我,才會丟掉性命的,你該恨那個唆使她做事的面具男人!”
容媽冷哼一聲,“要不是那個男人,我的雅雅也早就沒命了,我怎麼可能怪她的恩人?都是凌司夜,是他的手下開槍打死了我的雅雅!哈哈哈,不過我也讓他的女兒來償命了,一命抵一命,看到他那麼痛苦,我也死而無憾了!”說著,她從包裡掏出一把匕首。
喬顏落和喬然都一驚,想要去搶匕首,容媽卻站起來倒退了幾步,她狠狠地瞪著喬顏落,喬然,“你們都別過來,不然我連你們一起殺!”
容媽將匕首抵到自己的左胸口,她看著眼眶通紅的喬顏落,“在我死之前,我還告訴你一件事,當初我跟蕭以薇下藥,不是因為你,而是當初我的雅雅被人販子拐走後,她趁機逃跑了,由於太小她找不到回家的路,就流浪到了福利院。和蕭以薇在同一家福利院,本來我的雅雅有機會讓何麗領養的,但蕭以薇耍了手段,讓我的雅雅那天過敏了,結果雅雅被一對外國夫婦領養了,哪知那個外國男人壓根是個變態,他強爆了我的雅雅,還不讓她告訴他老婆,總是變著法子折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