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中的譏諷,她不滿地將揹包重新甩上肩,生氣的回道:“我晚回家好像不關你的事。”說完她一腳就想跨進門。
米天冷比她更快一步地擋在門前。他擰著眉,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
“你真的認為不關我的事?”
她別過臉不予理會。
見她不語,他以為這是預設。他定定地凝視著她,接著出乎她意料之外,他竟用力抓住她的手臂,扯著她一言不發地轉身就走。沿途,她不安地掙扎,卻不敢大聲嚷嚷,生怕驚動家人。
一直把她拉至附近的樹下,米天冷如鐵鉗般的手臂才放開她。
“米天冷,你幹嘛?你抓得我手好痛。”
“痛?你也知道什麼叫痛嗎?”他寒著臉,冷冷地逼視她。“為什麼把圍巾給了屈愛?”
早上,聽到屈愛的話後,他就再也沒有心情看電影。好不容易撐到電影結束,他婉拒了屈愛逛街的邀約,急忙地趕回家想質問她,不料左等右等卻等不到她,他的心情由期望漸轉為失望。他的心因嫉妒而轉為沸騰。
“你就真的那麼討厭我嗎?”
他的逼視令她心虛地退後一步,她慌亂地搖搖頭:“不是這樣的……我……”
圍巾的事是她理虧,她承認自己未曾顧慮到他的感受。面對他的誤解,她想解釋,但看著怒氣衝衝的米天冷,她的舌頭卻像打了二十四個結般,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而隨著他的逼近,屈仁只有不斷地後退,一直到背後抵住了樹,再也無路可退。看著一向溫文儒雅的米天冷失去了平日的冷靜與自持,她暗暗感到心驚。
“你知不知道等別人幾個小時的滋味?我真的沒有想到你竟然會淪落到這種地步,竟然和嚴大剛那個流氓鬼混到三更半夜?”他蹙著眉,語氣有著不可置信的失望與心痛。
屈仁原有的一絲心虛在聽到他批評嚴大剛的話後頓時消失殆盡,她不能苟同地昂起頭反駁:“請你注意你的修辭,嚴大剛才不是流氓!”
米天冷見她竟然挺身替嚴大剛辯護,妒意立刻竄上心頭。他將雙手抵在樹前,霸道地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