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西莎頓時鬆了口氣,對這個叔叔她可是非常信任的,只要他承諾了不會將盧克生了一個,咳,蛋的事情說出去,那麼她就不需要再擔心這個了!
“西茜,如果我的記憶沒有出現差錯,今天躺在這張床上的人——”納西莎是鬆了口氣,灰眼睛的英俊男人卻沒有放過她的意思。只見被逐出家門的布萊克先生皮笑肉不笑地扯動嘴角,伸手點了點產床,眼神明顯帶出不善和怒意,“應該是你!”
納西莎渾身一僵,她急忙去看還在昏睡的盧修斯,見他沒有被吵醒,才訕訕的掏出魔杖在阿爾法德危險的注視中抖著膽子扔了一打靜音咒語。
“——西茜,他背叛了你!你的未婚夫和別的男人有了孩子,你還這樣掏心挖肺的對他?我怎麼不知道我們布萊克家的人這麼好說話了?”被納西莎的一系列舉動氣了個夠嗆的阿爾法德臉黑的像麻瓜的炒鍋!
納西莎像是被人戳了痛腳的扯著嗓子嚷,“盧克是被逼的!他自己也不想這樣!”小姑娘眼睛瞪得大大的,哭腫的眼睛裡又有淚水湧出來的跡象。
“被逼?誰能夠逼迫一個馬爾福為他生孩子——”阿爾法德嗤之以鼻,根本就不相信小侄女的話,只以為這不過是一個為盧修斯辯護的藉口!但很快的他就從納西莎複雜惱恨掙扎的臉色中意識到了什麼。
他臉上的表情也變得糾結起來。滿肚子的火氣也像是被憑空而降的冷水澆了個溼透。
“梅林的腳丫!那個時候阿布拉克薩斯還活著吧!他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兒子——”他沒有注意到他不自覺喊出魔法之神的真名時,盧修斯旁邊的金蛋輕微晃盪了下。
——阿爾法德煩躁的鋝了把頭髮,撤掉了侄女設下的靜音咒語,來回在有求必應屋裡繞圈,大腦也開始瘋狂轉動起來——難道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早就猜到他自己會死,所以才將兒子獻給魔王——甚至為黑魔頭生兒子——用以維護整個馬爾福家族的生存!可是!他算盤打得不錯,卻拿布萊克家當猴子耍!眼底閃過狠戾的阿爾法德眉心緊皺,招來自己的斗篷就要離去——
納西莎心驚膽戰的衝過來攔他,“阿爾叔叔!你要幹什麼?”她緊張的聲音都變調了,“您答應不告訴我爸爸媽媽的——”
阿爾法德臉上的笑容變得如沐春風,他拍了拍小侄女的肩膀,“西茜,放心,我既然承諾了你不會說,就絕不會將這件事告訴你父母,但是,我出來已經夠久了,現在必須離開。”他灰色的眼睛裡湧動著讓人心寒的色澤,“西茜,這兒畢竟是霍格沃茨,現任校長阿不思·鄧布利多可不是個好說話的人——尤其,我還是一個布萊克。”
納西莎被說服了,她退後一步剛要讓開,一根魔杖已經對準了他。
“離開可以!先和我們立下保密咒語!”剛剛從外面進來的斯內普嘴唇緊緊抿起,“納西莎學姐信任你,不代表我也信任。”
阿爾法德啼笑皆非,他傲慢地俯視著這個甚至不到他腰部高的黑髮男孩,“你確定你攔得住我?”
“攔不攔得住總要試試再說。”斯內普冷靜的說,對準阿爾法德的魔杖沒有絲毫動搖,“納西莎學姐,盧修斯的秘密絕對不能帶出這間有求必應室,他是信任我們,才給予了我們獲悉的資格,我們不該辜負!”
納西莎心神一凜,她為難的咬了下自己的嘴唇,扭頭去看饒有興致打量著斯內普的阿爾法德·布萊克,“叔叔……”
“牢不可破誓言不是誰都能夠施展出來的,你確定你做得到?”阿爾法德好笑地看著面前眼神倔強卻沒有半分妥協的小男孩,頭一次覺得馬爾福挑選朋友的眼光還真不錯。這潛力,嘖……
“我來。”嘶啞虛弱的聲音從產床上飄出,納西莎歡喜地扭頭撲向床邊,“盧克!你醒了!太好了!你現在覺得身體怎麼樣?想不想吃東西?渴不渴?”她把什麼都拋到腦後的行為和老媽子一樣的喋喋不休讓阿爾法德哭笑不得——對這個捧在手心裡的小侄女也多了幾分怒其不爭的無奈。
盧修斯看上去比生產前臉色好了許多,他伸手揉了揉納西莎的頭髮,微笑著說,“我想喝西茜煮的奶油蘑菇湯呢,肚子好餓。”
納西莎眼睛立刻亮了,她像只快樂的小倉鼠一樣歡喜的吻了口盧修斯的面頰,“我這就去做,很快就好!”她迫不及待的往外走,腳步都輕盈了不少。
途經阿爾法德身邊,納西莎頓時停下腳步,用擔憂乞求的眼神看著自己的叔叔。
阿爾法德嘆了口氣,將盧修斯揉亂的頭髮幫她理好,“去吧,我保證你回來的時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