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嚨蠕動一下,森言之聲由嘴而發。
不理會眾人的表情,葉天邪徑直朝著那對新人走去,所到之處居然無一人敢阻,他的身後許一鳴、胡為民、福東海、唐達,段野……數十個大名鼎鼎的人物!
只是這個發現,眾人就嗅到了不同尋常的風,盡皆默默,心中卻快速盤算。
“葉天邪,你沒死?”在經過王坤面前的時候,後者終於是忍不住低喝。
“哈哈,難不成如今的鬼魅如此猖狂,白日便能耀武揚威不成?”葉天邪停下腳步,看著面色極差的王坤,露出一個別有意味的笑容:“還是說王老爺子你,很想我死?”
“當然。”王坤直言不諱。
“那就繼續想好了。”葉天邪腳步再動,直直向著新人走去。
王坤忍不住大喝:“葉家小兒,你意欲何為!”
“王家老頭,老子就是會會老朋友,放心吧,血光之災絕對不是由我引起。”葉天邪頭也不回的來到王騰面前,仔細看了看,點點頭,暗酌這小子經過教訓倒也有所進步,居然到現在還不發作,比之之前那個驕傲自大的王騰的確是內斂了許多,自然,也危險了許多。
葉天邪眼中閃過一絲殺氣,王騰的變化足夠引起他的殺意。
王騰似乎捕捉到葉天邪的殺機,雖然臉色難看,但表情卻鎮定,冷然道:“葉天邪,不管你是人是鬼也好,今天是我大婚,我王家不想動武。”
“我也不想,今天我的身份是葉家第三代家主,前來嘛,就看看以前的附庸家族的一個廢材結婚。”葉天邪攤攤手,就要向前,但卻被老司儀阻止“先生,這是禮臺,是神聖的,儀式未結束前請不要踏足。”
葉天邪失笑,後退一步恰好站在新郎新娘的面前。
王騰臉色鐵青,緊握的拳頭顫抖,這是赤裸裸的侮辱,但他卻不能反駁,王家還沒有強悍到改變歷史的地步,王家曾幾何時,的確是葉家的附庸,第一代的時候,還有姻親關係。
葉天邪彷彿覺得王騰的表現不足一樣,再度打擊:“對了王兄,上次不小心踢了你一腳,不知道那玩意……還能用不?”
王騰的臉色刷的一下慘白,這是他永遠的痛,寒潭之下,葉天邪的那一腳雖然沒要了他的小命,也沒有直接送他進宮,但他卻永遠的喪失了作為一個男人的快樂。
他行房之時,下體便疼痛難忍,這本來是世間最快樂的事情,卻成了他最恐懼的事情,想想都令人發寒。
所以王騰變了,他開始熱衷於權利,可以這麼說,葉天邪的那一腳,徹底改變他的命運,這或許是葉天邪都想不到的結果。
“葉家主,既然來觀禮,何必走的如此之近?管家,賜上座。”眼見王騰就要沉不住氣,王坤立即朗聲道,無論如何,這婚事都要正常舉行完畢,葉天邪既然不死,那就是不死,震驚也無濟於事了。
王坤身後的管家慌忙離去找椅子,王家三爺也匆匆離去。
“哈哈~好一個王家,都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很好,好的很!”王騰忍住挑釁讓葉天邪興趣索然,給林薇一個安穩的表情之後,他就轉過頭來打量堂內一眾,看之不禁大笑。
眾人不知葉天邪言中何意,都不敢出言接話,一個個噓禁若寒,現在他們總算明白一個道理了,連戰神宮都整不死的葉天邪,他們根本沒有資格與他發生任何不愉快的事情。他的身後,有葉家!
聰明人更是暗中加上一句,或許還有許家以及一眾“被滅”掉的家族……
“呵呵,大侄子還沒死,真是慶幸,戰神宮也真是的,連個人都看不好。”
倒是譚飛毫無顧忌之色,放聲大笑,他是譚素素的乾哥哥,自然是葉天邪的幹舅舅,他一點都不怕葉天邪,至於戰神宮,那採憐丫頭都是咱侄子媳婦,更加不怕!
靠,裝大尾巴狼!知道葉天邪沒死的人,暗中都腹誹譚飛,這老傢伙看戲還真的看上癮了,代入感很強嘛……
“譚家主,話可不是這樣說,我可是親眼看見葉天邪押進大牢,估計是某些人亂傳謠言,致使葉家一眾投奔許家吧?”
“呵呵~採憐姑娘,此言差矣,葉家高手加盟與我許家不過是平起平坐,老夫可不敢說接收,不過~有些人慾圖不軌倒是真,真不明白為何有人在此還能笑的出來,大禍臨頭都不知。”
採憐和許一鳴一唱一和讓王坤的臉色一變再變,眾多賓客,尤其是南方各家族也是表情閃爍不定。
王坤陰晴不定的看著採憐和葉天邪,他心中忽然有一種明悟,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