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像誘哄寵物般慢慢靠近我,以前所未有的溫柔姿態捧住我的臉頰,我的臉突然紅了起來,為什麼我會覺得師父的眼好美好美呢,像是日月星辰都倒映其中,像是山川萬物都會因它而失了顏色,師父那麼魅惑的聲音就在我耳邊響起,我甚至忘了師父的刀疤臉,只是怔怔的望著……直到……直到……師父溫潤的唇從我臉頰邊滑過……
“卡啦~!”
“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
在兩聲巨響之後,屋內驟然安靜下來。
我搖了搖復位的脖子,倒退三步。一臉悲憤的指著師父,顫抖的說,“你這個變態,居然對我使用媚術!”
師父樂顛顛的重新在椅子上坐好,慢悠悠的說,“不這樣,怎麼趁機幫你把扭到的脖子復位啊,不過,也許真的是本天才多餘了,要是用這張臉,是不是都不用浪費精力使用媚術呢?”
話音剛落,眼前赫然出現一張司徒雲深的容顏,我愣了一下,明知道不是他,可那日在我最狼狽的時候,清風雨露般的相逢,溫潤如玉的男子,已經那麼深刻的鐫刻在我心裡了。
我有些悶悶的蹲在地上,托起下巴,怏怏道,“師父,你相信一見鍾情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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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恪其人,心思縝密,城府極深,喜怒無常,雖夜夜笙歌,笑卻從未達眼底,與皇上雖兄友弟恭,卻處處提防,與賢妃看似母慈子孝,然而其中卻大有文章。瀟瀟觀韓恪絕非池中之物。”嘆了口氣,在信鴿的腿上小心綁好密信,手卻牢牢的扣住鴿子的翅膀,任它咕咕的叫著,不肯放手。
這封信,固然能換我下個月的性命,然而對於韓恪而言,會不會是一道挑撥他和皇上之間的催命符呢?我雖然不喜歡韓恪,可卻仍不想這麼做。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再抬起頭的時候,相熟的小鴿子已經在我手裡睡著了- -#
笑著,卸下信件,重新提筆,卻是另一番言辭,“每每陪韓恪醉酒笙歌,不知日夜,其人貪好酒色,胸無大智之貌。”
舉起手,任信鴿展翅飛翔,把上一封密信揉碎了扔到紙簍當中。
忽的嘆了口氣,我果然還是做不到報復韓恪呢。
或許以後的日子,我該慶幸自己當初心軟的舉止為自己在耳目眾多的南王府保住了一條性命,又或許以後的日子,我該為保護韓恪的愚蠢行為叫苦不迭,因為韓恪說,正是從那一刻,決定把我們的命運連在一起。
就這樣又混過了許多時日,有一天韓恪忽而說,要帶我去守獵,我驚訝的睜大了眼睛,因為自從那一晚的宴席之後,因為我有意無意的迴避,我和韓恪已經再也沒有見過面了。
秋風送爽,正是獵物豐美的季節。
狩獵場上,韓恪在親隨的簇擁下,傲然馬上,颯爽英姿,大有指點江山的氣勢,試問,這樣的男子,又怎麼會甘心一生偏安一隅,庸碌無為呢?
一大早被拖起來的我有些精神不濟的半趴在馬上,神啊,如果你凌晨四點鐘就被拖起來連人帶被的撇到馬上,你能有好精神麼?
更何況昨晚是教璃清玩撲克玩到半夜才睡的,此時的我,真的是怨念陣陣,真不知道韓恪怎麼想的。
正在恍惚之間,一張精巧的弓遞到了我面前。上面栩栩如生的雕刻著一隻鳳凰,鳳凰頭上還鑲嵌著一顆十分罕見的紅寶石,彷彿隨時都會振翅飛走一般,讓人著實驚歎。
見我呆呆傻傻的樣子,韓恪忽而笑的很開心,“瀟瀟喜歡麼?”
聽見韓恪的聲音,我就像吞進蛤蟆了一樣討厭,撇了撇嘴,涼薄的話逸出嘴唇,“再好看,也是傷人性命的兇器。”
我的話音剛落,韓恪周圍的侍衛已經拔刀出鞘,似乎隨時都會因為我的不敬而殺了我。
帝王家的親情
見我呆呆傻傻的樣子,韓恪忽而笑的很開心,“瀟瀟喜歡麼?”
聽見韓恪的聲音,我就像吞進蛤蟆了一樣討厭,撇了撇嘴,涼薄的話逸出嘴唇,“再好看,也是傷人性命的兇器。”
我的話音剛落,韓恪周圍的侍衛已經拔刀出鞘,似乎隨時都會因為我的不敬而殺了我。
韓恪的眼神冷冽的在周圍掃了一圈,霎時,殺氣盡消,一切都歸於平靜。
我突然感到腰上一緊,張口驚呼的同時,人已經被掠到了韓恪的馬背上,被他牢牢禁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