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中的混蛋。”

白路雙手抱拳：“謝謝誇獎。”帶小糖離開。

小糖回到宿舍的時候，趙靈兒都睡了，小糖輕手輕腳進屋，臨關門前忽然朝白路一個大鞠躬，說謝謝，再站起來小聲說蹲下。

白路就蹲下。小糖在他臉上輕輕親一下，關門上床睡覺。

白路在門口等上一會兒，聽不到裡面的聲音才轉身離開。

這來來去去的，現在時間更晚，冰場上居然還有人在玩。有個人玩花樣，玩的很帥。白路過去看，是個不認識的年輕女孩。

場邊還站著七、八個人，有倆是穿冰刀站著看女孩滑，還有幾個跟女孩是一起過來的，招呼說：“十點了，走吧。”

小區裡面有燈光，這地方便是燈光冰場。

站著看上一會兒，給揚鈴打電話：“在辦公室？下來滑冰，你不能總是這麼累。”

揚鈴說：“我喜歡錢，你給我漲工資就行。”

“我也喜歡錢，所以不給你漲工資，然後你還得下來滑冰。”說到這裡問道：“秘書下班了吧？沒跟你一起加班？”

“我不走，她不敢下班，是被我轟走的。”揚鈴說：“每天晚上下班都得來上這麼一遍，你幫我找個省心的成不？這個總是要在乎我的看法，擔心留下不好的印象。”

“廢話，你是老闆，她不在乎你在乎誰？”白路說：“我覺得這樣挺好，你就假裝下班，隨便找個地方休息休息，然後再回公司不就行了？”

白路說挺好，因為是真的挺好，如果不假裝下班離開公司，揚鈴會連晚飯都在辦公室裡吃。假裝一下，還能適當休息休息。

揚鈴卻是不同意：“有什麼可假裝的？回宿舍還是回家？宿舍我一個人，裡面啥都沒有；家裡還是一個人，有那麼幾樣電器，除熱水器，大部分沒使用過，還不如在辦公室待著。”

白路說：“你這樣不對，還有文青一個……桃子也和你倆一樣？”

“桃子比我倆還拼，你得知道一件事情，這兩年一直在反腐，五星級賓館的生意始終不見起色，桃子就有壓力，上次聽她助理說，已經倆星期沒回過家了。”說到這裡笑了下：“不過她家跟我家差不多，都是沒有人，回不回的沒什麼不同。”

白路說：“大房子也沒有人，我不是還得回去？”說起大房子，想起個人，問道：“小道士呢？”

“在你房間？你給總檯打個電話問問。”

白路說：“不用問，那傢伙生命力極強，只要不禍害別人就沒事。”

揚鈴說：“隨便你。”跟著又說：“對了，下午，小丫給我打電話說起件事。說是為企業發展，有必要建個實驗室，就是研究食物，研究怎麼才能讓食物更美味。”

白路笑了下：“這不是我的活兒麼？搶我廚師的工作？”

揚鈴說：“人家是美食研究員，要研發創新搞多種產品，我覺得挺好，必須領先於同行業，才能立於不敗之地。”

白路問：“小丫是不是一直在看管理類的書？”

“她什麼都看，上次讓我給書單，又去找文青給書單，吃飯時、睡覺前都會看上一會兒。”揚鈴問：“怎麼？看書不好麼？“

白路回道：“不是不好，是你們忘記食品集團存在的目的，不是要搶奪市場，只是想做一些放心食物，給人們提供一個可以買到放心食物的渠道，別的都不重要。”

揚鈴說：“你又犯老毛病了，你可以不在乎，可桃子不能不在乎，小丫也不能不在乎。”停了下又說：“還有我，也不能不在乎。”

“好吧，那你們在乎吧，我說不過你們。”白路說：“趕緊下來滑冰，跟我瞎嘮叨什麼？”

“滑冰？有那時間回去睡覺好不好？再見。”揚玲掛電話。

白路仰頭看辦公室的方向，附近幾間辦公室都亮著燈。想了想，去停車場拿車。

剛走到大門口，聽到外面有人大聲說話，語氣好象很衝？

不過沖不衝的跟自己無關，繼續走去停車場，開車回家。

小道士果然不在家，白路就又一次在大房子裡做孤單囚鳥。

隨著這種日子逐漸增多，而明年，沙沙更要去讀大學，家裡的空蕩可想而知。白路倒在沙發上，也不開燈，小聲嘟囔道：“把房子賣了得了。”

在沙發上躺了會兒，覺得真舒服，舒服的不想動，想就這樣睡去。

可大冬天的，還是回房睡比較好。

不想回去房間，也脫了衣服，倒在床上時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