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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2部分

感覺似乎敏銳了不少。

視窗下吊著血淋淋的獵物,開膛破肚的軀體不時抽搐;

被澆熄的火堆散出嫋嫋青煙,上面架著燒到一半的一條前腿;

一個木桶橫倒在路上,水全部潑了出來……

種種跡象顯示,事情才做到一半,人們就放下,倉促躲回屋子裡。

被逐回屋中的山民似乎沒有一點多餘的好奇心,林安沒有感覺到任何偷窺的目光。

她聽得到屋子旁猛獸不耐的低咆,以及屋中偶爾的囁語和親人立即緊緊捂住嘴的輕微騷動,這裡的尊卑觀念與其說深植人心,不如說是攸關生死。

只有死亡,才能讓人有這麼強烈的警懼且自發約束。

但即便做到這種地步,老者似乎仍不感到滿意。

林安能輕易察覺前面老者身上幾乎實質的驚懼不安,大手抓著結著骨環的木杖,在地面上規律地敲響。

噠噠、噠噠噠、噠噠噠……木杖的聲音彷彿傳達著某種暗示的規律,周圍一個個木屋裡連最微小的異響,都完全死寂下來。

囚禁林安“同伴”的木屋在村子的另一頭。

林安原本不知原因,直到她將老者和先到的少年留在外面,進入木屋,看到了這個“同伴”的面容。

這是個男人。

僅看他身上淤紫綻裂的勒痕,不難看出他比林安蒙受了更高的“待遇”,屋子的牆壁上有捆綁的痕跡,牆角有火盆,牆壁的木樁間沒有一絲縫隙,掛著簡陋的獸皮鞭和叉矛等刑具,這是個專用於囚禁的木屋,而且面積不小。

儘管形容狼狽,但這個唯一的囚禁者的面容,就像天使般聖潔無辜。

這是林安醒來後,見到的特徵與自己最相近的“人”了。

不管他是和她一樣的穿越者,還是本土土著,發覺還有同類,心情總是愉快一點的。

然而在看清對方的同時。林安心裡也不自禁生出一股忌憚和憎惡。

莫名情緒升起的同時,腦海中似乎也閃過了幾個畫面。

腦海針刺般劇痛。

過了一會兒,劇痛過去,腦海中散亂扭曲的畫面又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