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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乙蛭��患湧嫉煤帽環峙淶紸等中。但是一年後班級裡第二十名以下的所有學生都被測到B等去。這對他們的自信心是一個巨大的打擊,有些人再也沒有恢復過來。我在聖阿爾班斯的前兩個學期分別是第二十四和第二十三名,但是在第二學期變到第十八名。就這樣僥倖逃脫。

我在班級裡從未名列在前一半過(這是一個非常優秀的班級)。我的作業很不整潔,老師覺得我的書寫無可救藥。但是同學們給我的綽號是愛因斯坦,可能他們看出某些更好的徵兆。當我十二歲時,我的兩位朋友用一袋糖果打賭,說我永遠不可能成才。我不知道這樁賭事是否已經塵埃落定,如果是這樣的話,何方取勝。

我有六七位好朋友,我和他們中的多數迄今仍有聯絡。我們通常進行長時間的討論和爭議,其主題涵蓋一切,從無線電遙控模型至宗教,從靈學一直到物理學。我們談論的一件事是關於宇宙的起源以及是否需要上帝去創生它再使它執行。我聽說從遙遠星系來的光線受到向光譜紅端的移動,而且這種現象被認為表示宇宙正在膨脹。(向藍端的移動被認為是在收縮。)但是我斷定紅移必定是由其他原因引起的。也許光線在傳播到我們的路途中累了並且變得更紅了。一個本質上不變的並且水存的宇宙顯得更為自然得多。只有在我進行了兩年博士研究之後才意識到過去錯了。

在我進入學校的最後兩年,我才定下數理的專業。有一位非常具有啟發性的數學老師,他名叫塔他先生。學校裡剛設了一間數學教室,可以用來放置數學器具。但是我父親對此極為反對。他認為數學家除了教書之外找不到工作。他確實希望我從事醫學,但是我對生物學毫無興趣,對我而言這個學科過於敘述性並且不夠基礎。我父親知道我不願學生物學,但是他讓我學化學和少量數學。他覺得這樣可讓我將來在學科上再作選擇留下餘地。我現在是一名數學教授,但自從我十七歲離開聖阿爾班斯學校之後再也沒有正式上過數學課。在數學方面我必須做到需要什麼就吸收什麼。我曾經在劍橋指導過本科生,只要在進度上比他們提前一個禮拜即可以了。

我父親從事熱帶病的研究。他有時帶我上他在碾坊山的實驗室。我很喜歡這個,尤其是透過顯微鏡作觀察。他還帶我去昆蟲館,他養一些染上熱帶病的蚊子。因為我總覺得有一些蚊子到處亂飛,所以很擔心。他非常勤奮並且專心致志於研究。因為他覺得其他有背景和關係但不如他的人爬到他上頭去,所以得更加奮力挑戰才行。他經常警告我要提防這種人。但是我認為物理學和醫學略有不同。你上哪個學校以及和誰有關係是無所謂的。關鍵在於你的成果。

我總是對人物的如何執行深感興趣,經常把東西拆散以窮根究底,但在再把它們恢復組裝回去時束手無策。我的實際能力從來跟不上我的理論探討。我的父親鼓勵我在科學上的興趣,他甚至在他的知識範圍內做我數學上的教練。有這樣的背景再加上父親的工作,我要進入科學研究就是水到渠成的事。在我幼年時代對所有科學都一視同仁。十三、四歲後我知道自已經在物理學方面作研究,因為這是最基礎的科學,儘管我知道中學物理學太容易太淺顯所以最枯燥。化學就好玩得多了,不斷髮生許多意料之外的事,如爆炸等等。但是物理學和天文學有望解決我們從何處來和為何在這裡的問題。我想探索宇宙的底蘊。也許我在一個小的程度上獲得了成功,但是還有大量問題有待研究。

二、牛津和劍橋

我父親非常希望我能進牛津或劍橋。他本人上過牛津的大學學院,所以他認為我應該申請這個學院,這樣我被接受的機會更大些。那時大學學院沒有數學的研究員,這是他要我學習化學的另一個原因:我可以嘗試自然科學而非數學方面的獎學金。

我家的其他成員去了印度有一年,但是我必須留下準備A水平和大學入學的考試。我的校長認為我去投考牛津太年輕了些,但是在1959年3月我還是和學校中另外兩個比我高一年的男孩參加了獎學金考試。當大學監考講師和其他人講話而不理我時,我相信我考得很糟,所以非常沮喪,在從牛津回家後幾天,我收到了一封電報,說我得到了獎學金。

我那時十七歲,同年級同學中的大多數都在軍隊服務過,所以比我大許多。在大學第一年以及第二年的部分時間裡我覺得相當孤單。只有到了第三年我才真正感到快樂。當時籠罩牛津的氣氛是極端厭學。要是你不屬於聰明而老不用功的,則就甘心承認自己不行得到四等。由於用功而得到好分數被認為是灰人,這是牛津詞彙中最壞的諢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