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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部分

幾個人糾纏不清,上一代的,下一代的都是如此,糾纏不清,傷痕累累。

“據洪震濤說,當年你母親私生活非常迷亂。她約了一個男人在酒店,結果走錯房間發生關係。那個男人就是你的親生父親——程天朗。”

沐晚夕再聽到母親兩個字,手指都顫抖起來,反握住他的手緊緊的,不敢鬆掉一絲一毫,眼神看著他似乎想問什麼,只是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

殷慕玦另一個手攬住她的肩膀,安慰道,“你別激動,聽我慢慢說。”

沐晚夕似有若無的點頭,口腔已經被咬破了,鮮血四溢,腥血味在空腔裡蔓延絲毫都沒有察覺到。

“你想問季瀾溪為什麼要偷走恩澤?”殷慕玦說著頓了一下,低低的開口:“因為之前她誤以為你是洪震濤的女兒,她恨洪震濤,自然也不會放過你。當年魏湘和程天朗發生關係的酒店隔壁就是洪震濤。她不知道和魏湘發生關係的人是程天朗,所以偷走恩澤,反對你程安臣在一起。不僅如此,她突然要挾你和安臣結婚,是因為程天朗死前給自己的律師留下份檔案。他也是臨死前才知道自己還有一個女兒,可惜那時他什麼都做不了,只是吩咐律師若是程安臣繼承程氏企業就必須要娶你。若是程安臣不繼承程氏企業,在季瀾溪掌控程氏企業的五年後無論公司發展如何都要捐出所有的股份成立成慈善基金會,幫助有需要的弱勢群體。”

不僅僅是如此,甚至是恩澤的死恐怕也和季瀾溪脫不了關係。

只是這麼殘忍的話,他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告訴她。178OB。

程安臣是洪震濤的兒子,自己卻是程天朗的女兒,這一切都無比的荒唐而諷刺。

沐晚夕垂下的眼簾劇烈的顫抖,投下的青色陰影,眼底瀰漫著霧水,只覺得小腹隱隱作痛。不知道是該為程天朗最後留給自己那點親情味感動,還是該為魏湘和季瀾溪的殘忍和冷血而寒心。

“小阿呆,你聽我說——”殷慕玦雙手捧起她的臉頰,逼著她和自己對視,”那些事都過去了,這些年我們沒有父母不也活下來了。不要為過去的事為難自己,現在我們有了寶寶應該一直往前走,不要過去的事羈絆住你的腳步,知道嗎?”

是啊!都是過去的事,不應該為過去的事為難自己,可是為什麼我總覺得過去的事一直緊緊的束縛著我,不讓我過去。沐晚夕緊緊的咬住唇瓣,滿口的腥血味,似乎提前聞到死亡的降臨。

殷慕玦看她這個樣子,一句話也不說話,眼底盡是荒涼,知道她心底難受,一隻手緊緊的攬住她的腰部,低頭狠狠的吻住她的唇瓣,掃到她口腔的腥血味,心狠狠的揪起來。

“不要傷害自己,不為我不為自己也要為孩子……”

低喃的聲音全是擔心與眷戀。

沐晚夕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抱住他脖子,迷惘的眼神看著他,腦子很空,感覺很冷。身子不由自主的往他身上貼,唇瓣主動的貼上他的唇瓣,顫抖的,笨拙的啃著他的唇瓣,笨拙至極,卻讓人心猿意馬,無比的心動。

“晚晚。。。。”

“吻、我。”沐晚夕一字一頓,顫抖的很厲害,連抱著他手都在顫抖,她很害怕,害怕這個世界還有什麼是真的,害怕還有更多不知道的秘密,一旦被解開將會把所有的東西都摧毀了。

殷慕玦眼底劃過一絲掙扎,這樣的邀請實在是有著難以拒絕的you惑,低頭狠狠的吻住她的唇瓣,肆意的蹂躪,粗暴的掠奪,讓她沒有思想去思考那些過去的事。

如果可以,他真的寧願她只是一個沒人要的孤兒,至少不會讓她覺得難堪與沉重。完重新電水。

沐晚夕沉浸在他的熱吻下,一片暈眩,呼吸變的溫暖,心還是針扎的疼,沒辦法抑制。手指開始慌亂的扯著他的衣服,猶如一隻笨拙的小浣熊。

“晚晚。。。。不能。。。。”殷慕玦抓住她的手,嘶啞的聲音宣示著自己忍的也很辛苦,可是她有孩子了,他不能碰,一旦請於不受剋制,他不能保證自己不會做出傷害她的過激行為。

“阿慕……”沐晚夕緊緊的揪著他的衣服,雙眸緊緊的凝視他,說不清楚是乞求還是邀請,只是現在如果不做點什麼,她覺得自己真的會瘋掉的。

殷慕玦小腹下面撐起的小帳篷在喧囂,看著她心癢難耐,手指情不自禁的攀附上她的胸前,“我會盡量的溫柔,如果不舒服,一定要告訴我……知道嗎?”

沐晚夕似有若無的點頭,下一秒殷慕玦已經將她放在床上,靈活的褪去衣衫。

不著一物的身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