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當陳愷和趙坤走進樊彥浦家中時,果然如陳愷所料的那樣,樊彥浦的整個家裡連地上都貼滿了符篆,牆壁上,屋頂……一道道符篆把整個屋子弄得跟打滿了補丁似的。
“樊先生……”
樊彥浦家的大門是敞開著的,陳愷和趙坤直接走了進去,看到了正在客廳裡用筆似乎正在抄寫著什麼的樊彥浦,於是上前打了聲招呼。
聽到陳愷的聲音,樊彥浦抬頭看了眼,不由說道:“陳先生,趙局長,兩位請進吧。”說完,樊彥浦暫時停下了手上的事情,將毛筆放在了一旁的硯臺上。
“陳先生今日前來肯定是為了詢問那東西的事情吧?”待陳愷與趙坤走進屋後,樊彥浦便開口說道。
“嗯,不錯。在下確實是想要向樊先生了解一些情況。”陳愷應道。
樊彥浦微微點了點頭,接著衝樓上喊了句:“仲康,去我房裡把書櫃上第三排木盒子裡的茶葉拿下來給客人泡壺茶!”
喊完後,樊彥浦才對陳愷和趙坤道:“兩位請這邊坐。”樊彥浦指了下旁邊的靠椅。
“多謝。”陳愷和趙坤微微點頭,紛紛坐下。
“陳先生那天晚上去那座工廠如何?應該有親眼見到那東西吧?”樊彥浦淡淡的問道。
陳愷微微頷首,“確實有親眼見到。”頓了頓,陳愷繼續道:“至於那晚的情況如何……只能說是險裡逃生!”
“若非剛好我身上有一件寶物受到那血嬰的氣息影響而被激發將那血嬰創傷驚走,恐怕我們那晚也未必能安然逃脫。”
“在下當初確實是有些託大了。”
樊彥浦只是點點頭,道:“那東西是叫‘血嬰’?這麼說來陳先生認得那物?”
“只是看到過有關於他的一些記載。對於他的厲害和可怕之處也有所瞭解。”陳愷應道。
“嗯。看來陳先生的道統傳承也必然是悠久淵遠,否則尋常的門派、道統根本就不知道這物的存在。我的先祖在遺留的記載中始終對那物的名字諱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