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氣,便是朝廷也能夠暫時放下心。”
那些參議跟了嚴均這麼多年。早就混熟了。當下便有一個年輕的參議笑道:“嚴帥這不是張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麼?這還用得著希望,如今西平府被圍。興慶府指日可待,不過就是時間問題罷了!”
“是啊,就連遼國也顧不上西夏這一頭,再說就連晉王李察哥也已經敗死,西夏還有什麼名將能夠帶出來的?”此時,另一箇中年參議也笑著插話道,“李乾順推行漢化,朝中制度是建立起來了,那些党項貴族的兵權也都交了,可是。還有幾個真正悍勇的將領?照我說,李乾順到時免不了請降這一條路。”
“你們太樂觀了!”嚴均卻搖了搖頭,“李元昊之前,這一支党項人便一直都盤踞在這一帶,說是根深蒂固也不為過,換句話說,哪怕是李乾順乃至所有西夏王室子孫都為我大宋所獲,也不能擔保那些散居各地的党項貴族不會與我國做對。當然,李乾順收了他們地兵權。這為我國創造了很大機會,但是要真正平定這塊地方又談何容易?打總是比撫容易,除非”
這句話雖然沒有說下去,但是潛臺詞卻再明白不過了,除非這塊土地根本沒有再撫的必要,而是把党項人全都驅趕出去,或者是他們全部背井離鄉離開這裡。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