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那個牙癢癢啊!
“十三爺……啊!奴才什麼都沒有看到!”
我趕緊和十三分開,臉上大紅。
“你小子這麼匆匆忙忙幹什麼!?”十三瞪了順兒一眼。
“京裡來人了,烏蘇庶福晉過來了。”
我和十三對視一眼,我下意識地推開兩步,小離過來了?
我瞥了一眼屏風,苦笑著走過去,躲在屏風後面。
十三蹙眉看著我,似乎想要伸手拉住我,可是卻嘆口氣,回頭對順兒說:“請福晉。”
“妾身給爺請安。”小離滿臉的焦急:“福晉她……不好了。”
十三身子一顫:“怎麼回事?我走的時候太醫不是說已經好多了嗎?”
我一驚,撫雲她?
“本來也是眼看著好了,可是爺剛走福晉病情就開始反覆了。”小離微微有些喘,聲音裡透著擔憂:“太醫這徵兆不好。又熬了兩日,妾身實在覺得情況不對了,所以趕過來通知爺,還請爺趕緊回別苑,說不定……”
她沒有再說下去,可是所有人都明白言下之意了。撫雲真的病的這麼嚴重了?可是這也不過才一年,怎麼就會——
“順兒,先收拾行李,帶庶福晉下去歇息。”十三眉頭緊蹙,臉色也不好。
眼見小離走了,我才從屏風後面出來,挑眉望著十三。
“我——”十三眼中有些歉意:“撫雲病了快一年了。”
我愣住了,一年?那豈不是我們還在逍遙自在的時候她就病了?
“當時所有人都以為我被圈禁了,她亦然。結果她一個弱質女流扛起整個十三阿哥府的重擔,結果弄得心力憔悴,又沒有好好休息,,我回去的時候已是病重。請了太醫來看,只是說需要好好修養會有好轉,可是這一年經常反覆,只怕……我欠她的是還不清了。”
我從後面抱住十三的腰,不,不是你還不清,而是我們都還不清了。她明明知道自己的丈夫愛的是別人,卻依然傻傻的愛,傻傻的等,放下了自己的驕傲,放下了自己的矜持只為他偶爾回眸的剎那,即使那一次的回眸是那樣的虛無縹緲,卻也值得她如同飛蛾撲火一般執著。撫雲,其實我們都一樣,都是痴人。
夢裡花開花落,人生千百回眸,紅塵之中的嗔痴恨念都不過是執念,可是我們終究只是凡人,即使明白,即使想通了,卻仍舊逃不過這一世的情劫,掙不脫肩上的枷鎖,只能寂寞地被束縛在洪流的中央守望,任憑未知的命運洶湧而來。在這蒼茫的淒涼中,太多的人事都被湮沒在了茫茫浪濤之間,轉瞬即逝。可是好在紅塵中有你,紅塵中有我,讓我們可以相識,讓我們可以相依,讓我們可以不必再忍受這一世的寂寞和無奈,相扶相攜地走下去。十三,認識你,愛上你,真好。
或許是感覺到了我的顫慄和淚水,十三身子微微僵直,良久轉過身,將我擁入懷中。此刻,沒有隻字片言,只有兩個緊緊靠在一起的身影,被夕陽的餘暉拉的長長的。
我望著他,平靜地寫下:“快回去吧!”
十三一驚,擔心地看著我。
傻瓜,我雖然有時候是有點小氣有點任性,可是輕重還是分得清的,更何況撫雲的病算得上是我們一手造成的,我不可以這麼自私的。
對上十三的眸子,我堅決地衝他點點頭。
十三吻了吻我的額頭:“你和我一起走。”
啥?我一怔。
“你以為我還會放任你到處跑嗎?不把你牢牢拴在身邊,我不放心,說不定哪一天你就消失不見了。”雖然是調笑的話,可是他的眼裡確實異樣的認真。
我深情地望向他的眸子裡面,深深的,幽幽的,卻是那樣的火熱。我伸手輕撫著他眉眼間的莫名憂鬱,笑著在他懷裡點點頭。我已經顧不得今後回到那個大牢籠該怎樣去面對了,情感終究站了上風,理智已經徹底地被拋在腦後了,即使我們選擇了一條荊棘而又坎坷的道路,我也會一直和他十指交握,然後永遠的走下去,哪怕是明知道曙光的前面會是長久的黑暗——九子奪嫡。
“爺,這三位是?”小離驚愕地望著我、碧落和琴詩。
我和十三迅速對視一眼,不告訴小離是因為越多的人知道只會越容易引來麻煩,而且我心裡也隱約有些擔心,畢竟一年不見了,在那種侯門深院裡面待過一年,和別的女人爭風吃醋了一年,現在的烏蘇氏還是當年的小離嗎?還是早已是物是人非了?有太多的不確定性了,我和十三都不敢輕易冒險。
“她們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