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出手,袖手旁觀,讓東聖納周邊小國,蒼穹帝朝就失去先機。
若是他們跟東聖一樣,出兵討伐周邊小國,那就是背信棄義,民心失,那些小國只怕會馬上倒向東聖和華夏。
所以,目前,蒼穹是陷入了死衚衕裡、夾兩難中。
而且,他們還有一個不知道事實。
這個事實,會打得蒼穹措手不及,會比上次米糧消失嚴重。
兩大帝朝同時討伐天下,訊息傳開後,天下大亂陡起。
一眾皇朝、王朝人心惶惶,百姓們不知道何去何從。
諸朝帝王,也權衡利益得失,是血拼到底,還是投降歸順,還是聯合起來,再次合攻東聖。
只是,如此一來,華夏帝朝會不會再次乘虛而入,奪他們疆城。
一時間,君心亂,臣心亂,民心亂,天下亂
唯有挑起這一切人不亂。
城門前,梵風流親自送薄情出征,舉起黃金爵道:“夭兒,飲此杯,父皇願你旗開得勝,凱旋迴朝,平安歸來。”
薄情一身銀色鎧甲,一臉英氣舉起酒杯,飲杯中酒,跪下自信笑道:“兒臣定不負父皇厚望。”
趁梵風流扶她起來之際,壓低聲音道:“父皇,以後若想見孃親,可以光明正大去,別再偷偷摸摸。”
梵風流面上一滯,馬上知道女兒已經知道自己秘密,面上露出一絲尷尬,掩飾道:“夭兒,只管專心迎敵,後方有父皇,你什麼也不用擔心。”
“兒臣謝父皇。”
薄情恭恭敬敬道,聞言就知道。
薄言為讓她安心,已經答應梵風流入宮,接受他保護。
旋轉身瀟灑跨上馬,握緊韁繩兩腿一夾,策馬到隊伍前面,舉起手中紫劍,大聲喝道:“出發!”
吼!吼!吼!
後面軍隊馬上大喝三聲,聲震九天。
城門上送行官員、百姓紛紛下跪,高聲山呼:“公主千歲千歲千千歲”
大齊皇朝國都江城,皇宮議政殿上,啪一聲巨響,大齊帝把臣子遞上來,厚厚一疊奏摺,狠狠砸地上。
目送眾人,冷聲道:“華夏帝國當日天下圍攻東聖之時,就能調轉頭攻打我大齊,狼子野心昭然若揭,難道朕殺了你口禍水柔妃,華夏帝朝就不會再攻打大齊嗎?嗯!”
“皇上,此次領兵是驚華公主,也就是東聖丞相夫人,我們”
“飯桶。”不等那名大臣說完,大齊帝就怒聲喝止。
壓壓怒火,沉著聲音道:“你們都是大齊股肱之臣,難道到現還沒有認清楚事實嗎,難道你以,我們怕了驚華公主,華夏帝國就不會攻打我們大齊嗎?”
滿朝文武,全是一群飯桶,打不過別人,就怕過錯推到一個弱女子身上,簡直就是懦夫!
大齊帝所言,如當頭一棒,重重打眾臣頭上。
讓他們瞬間清醒,意識到他們大齊已經沒有退路,只能戰,而且是要一戰到底。
看著上面大義凜然,傲氣沖天君主,他們似乎感覺到上面人,已經不一樣。
薄情看完從大齊皇都傳來訊息,唇角微微一勾起,抬起頭,看著跪地上人,淡然笑道:“路元帥一路領軍辛苦了,平身吧。說說看,眼前這座城,是如何固若金湯,讓路元帥止步不前。”
路元帥路毅,原是冥帝所掌三分一兵權統帥,直到冥帝身份被揭穿,才知道自己一直跟錯了人。
幸好,此人赤膽忠心,只忠於華夏君王,而不是愚忠於冥帝,所以梵風流並沒有收回他手上兵權,只是想讓他跟著薄情。
梵風流想把他給薄情,偏偏這人卻有幾分傲氣,認為一個女人無法領兵,想要他甘心臣服,按呂不凡話,是難於上青天。
聽到薄情問題,路毅垂著眼瞼,語氣卻有些傲慢道:“羅城有慶羅江天塹,江面上鐵索橋已經被大齊軍斬斷,而慶羅江水深勢猛,我軍根本無法渡過。”
聞言,薄情微微一笑:“這羅城,本殿也瞭解過。”
羅城,是大齊國境內一座,易守難攻天塹城,也是攻入大齊中心一把鑰匙,攻下此城,大齊就如敞開大門。
因為羅城與他們現所處慶城,兩座城之間,隔著一道天塹——慶羅江。
慶羅江,滿面寬五十丈,以往兩城百姓來往通行,全靠這幾座鐵索吊橋。
自從華夏大軍突然攻打周邊幾城,並城中展開屠殺後,上位者當即下令,斷掉鐵索橋,以天塹之險,阻止華夏大軍侵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