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思議神情,而其他人眼中,同樣震驚無比。
地經和焚月功完全是兩個級別功法,按理,即便寒極太子地經,沒有到大成之境,以他地經第十一重威力,對付薄情焚月功,應該是佔絕對優勢才對。
可是,眼前情況,他卻討不到半點便宜,真是不可思議。
這不能說是地經威力減退,只能說是薄情焚月功,已經運用得爐火純青,或者是她戰術精妙,完全剋制住了地經威力。
寒極太子面色一沉,一連拍出數掌,只是所有掌力,經過火焰風旋運轉後,威力都會被化解掉大部分,餘下力量已經不足以傷到薄情。
盯著眼前越來越大火焰風旋,心裡一沉,眼下情況。
他傷不到薄情,薄情亦傷不到他,唯今之計只有拖延時間,一直拖到寒風那邊決出勝負,過來支援自己。
想到這裡,雙如常,一掌接一掌拍出,薄情亦是依舊法化解,卻沒人注意到,她身邊火焰不停擴大。
“不可能,怎會這樣。”
就薄情與寒極太子相持時候,廣場另一邊,傳來冥帝驚怒叫聲。
廣場上,梵風流與冥帝面對面站起一起,兩人衣衫破,**著上半身,粗喘著氣,相互對視。
梵風流古銅色面板上,出現了大量裂痕,正滲著鮮血,崢嶸不失英俊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笑意。
冥帝卻是猛噴出一口鮮血,面上露出一抹不敢置信,冷冷盯著梵風流,大聲喝道:“梵風流,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從表面上看,梵風流傷得比他重,可那些都是皮肉傷而已,是根骨擴張結果,根本傷不到他要害。
而自己卻是內腑受傷,他根骨已經承受不住內力增長,開始反噬。
內力增長得越越多,反噬得就越厲害,後結果,他不敢去想象。
梵風流抹一下嘴角邊血,淡淡道:“本王說過你會後悔,你能換掉血脈,卻換不掉根骨。”
“什麼意思?”冥帝心裡一寒。
“九陽功是專為梵氏一族開創,你換得血脈換不了根骨。以你現根骨,根本承受不住這麼大幅度內力增長,再不斷攀升內力,結果是你身體被撐暴,到時不本王不出手,你也會死無全屍。”梵風流淡然笑道
“朕不信,再來。”冥帝吐了一口帶血唾沫,呼一下揮出一拳。
“好,本王成全你。”梵風流淡淡一笑,猛揮出一掌,全然不顧身上流出鮮血。
兩人身影再次消失眾人眼前,因為速度實太,眾人根本無法看清,目光只好再度回到薄情和寒極太子身上。
只是他們沒有想到,他們目光只是移開一會兒,眼前已經發現翻天覆地變化,看著眼前畫面,眼睛不由瞪大。
寒極太子仍然揮動著大掌,掌風虎虎生威,只是薄情跟前火焰風旋,已經如一條龐大巨龍,盤旋廣場上,似是對寒極太子咆哮一般。
“該死!”
廣場上,寒極太子突然一聲怒喝。
聞聲,眾人不由一陣激動,不知道薄情又謀計了寒極太子什麼,若得他發這麼大火。
薄情淡淡一笑道:“你現才發現,太遲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玉手齊齊一揮,火龍立即化為一隻巨大火鳳凰,夾帶著那把墨黑匕首,朝寒極太子席捲而去。
幽冷白色火焰風雪中獵獵作響,如一聲聲鳳鳴,以磅礴浩瀚氣勢,俯衝向下面寒極太子,迅速把他包裹淹沒其中,誰也看不到火焰中間事情。
薄情全身緊繃,小心翼翼注視著眼前一切,大量火焰依然環繞她身周,隨時準備攻擊。
寒極太子修練是地經,是跟焚月完全不同級別功法,若不是自己略施計謀,他一定會取得壓倒式勝利。
啊
突然,廣場上響寒極太子一聲咆哮,咆哮中透著喜悅。
薄情心馬上一提,心裡馬上一聲:“糟糕。”寒極太子學自己,把她功力也吸為己用。
迅速把體內真元、內力運轉到高,盯著眼前火焰,像是被吸入黑洞一般,迅速消失殆。
寒極太子身影,再次暴露眾人眼底,不僅穩毫髮無損,渾身散出氣息,似乎又再精進一層,冷眸盯著薄情,得意笑道:“薄少主,謝謝你精純內力,讓本殿瞬間突破了一重,地經第十二重。”
哈哈
對方笑聲,薄情面色一沉,就聽到冥帝大喝道:“修羅宮主,七宿宮人,為何還不動手。”
七宿宮主微微垂頭,看一眼抵腰間匕首,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