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那些初次見薄情人才知道,這個小丫頭不簡單,不僅膽色過人,還很有急才嘛。
齊國公這樣,戰場上號稱煞神人,竟然被這小丫頭,捉弄得無力還擊。
“好了,時間有限,我們還是談正事吧。”梵風流收起笑容,打圓場,目角餘光暗暗看薄情一眼。
齊國公紅著臉,狠狠瞪一眼薄情,冷哼一聲回到自己位置,薄情也不甘示弱回他一個鬼臉。
梵風流目光從薄情和莊周臉上掃過,淡淡道:“往年,皆是本王、薄家大長老兩人商議此事,今年換了人,大家就彼此重認識一番,以後見面,是常有事情。”
薄情心中微微一震,看來她送走長老們事情,一早就被宮裡人知道。
臉上依然帶嫵媚笑容,微微沙啞聲音,極慵懶魅惑道:“密函上不是都有名字了嗎,為什麼還要介紹一遍呢?”
“妖精。”齊國公不屑道。
“想不到齊國公英名蓋世,沒想這名諱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薄情一臉感慨道,明知齊國公是罵自己,卻故作糊塗,把妖精說成是齊國公名諱。
齊國公又吃了薄情一個啞巴虧,再也不敢開口,只管拿眼睛直直瞪著薄情。
薄情心裡冷冷一笑,微微垂下頭,玉手繞著一縷髮絲,故作嬌羞叫道:“齊國公,人家知道自己長得很美,你也不用這樣直勾勾看著人家嘛,人家會害羞。”玩不死你,不叫薄情。
魅惑聲音,一下酥到眾人骨頭裡,而薄情,一雙眼眸,人畜無害看向齊國公。
但若是仔細看話,其實裡面包含著挑釁,不屑、輕蔑、譏諷
齊國公:“”一陣無語。
只好別過臉去,不再看薄情,這隻死妖精。
其他人不由暗暗偷笑,齊公國一世英明,平生無敗績,沒想今天縷縷一個小女子手中吃虧。
莊周從容淡然起身,透露著慧智眼眸,淡然掃過眾人,謙虛穩重道:“晚輩莊周,見過王爺,齊國公,鐵血侯,薄少主。”
“本王早聞莊家少主,少年睿智,今日一見果然不凡。”梵風流淡淡道,眼眸內沒有半絲波動,似是見多不怪。
薄情以極為慵懶,卻給人一種無比端莊姿態站起來,微微福了福,一臉嫵媚道:“晚輩薄情,見過王爺,齊國公,鐵血侯,莊少主。”
那把略微沙啞聲音,明明波瀾不驚語氣,偏偏總是撓得人心癢癢,讓人忍不住一陣躁動。
“薄少主剛回龍城不久,回府三天即奪回當家權,用一個多月時間掌控薄家所有產來,不可不謂是手段驚天,本王很是期待。”梵風流一雙重瞳中,閃過一抹光彩,給人一種棋逢對手感覺。
薄情眼眸中微微一滯,含笑道:“長老們年紀大了,本少主不忍心再折騰他們,把他們送到一處人間仙境,頤養天年,以感謝他們多年來,為薄家做出貢獻、犧牲。這也是他們心願。”
莊周一臉震驚看著薄情,自己還是小看了她,原來她喜笑怒罵,僅是她一種掩飾,背後手段,連他都沒有察覺到一分半毫,不可不謂是驚天手段。
齊國公和鐵血侯也不禁有些動容,連消遙王都視之為對手,可見其心智不是常人能及。
尤其是齊國公,內心是震憾無比,剛才還真是小看了這女子,沒想到卻是個玩陰謀、耍手段高手。
薄情臉上笑容,嫵媚讓人心神蕩,似嬌似媚道:“晚輩也就這點小打小鬧把戲,怎及得場諸位早經沙場。”心裡卻不停琢磨,逍遙王這樣做,究竟是什麼意思。
華夏帝朝越是往高層接觸,越是可怕。
這裡能人輩出,異人是真是窮出不,看來她以後行事,要加小心才行。
“鐵血侯,呂不凡。”
“齊國公,駱夔。”
“齊國公,本少主要告狀。”
齊國公剛介紹完自己,薄情就叫起來,兩撇濃眉一豎:“告什麼狀,惡人先告狀,就有你份。”
薄情哼一聲,瞪著齊國公,狠狠道:“果然是子不教父之過,你兒子駱奇鋒,今天,帶著三百精兵來攔本少主路。”
“你說什麼,這是不可能事情。”齊國公面上先是一驚,隨之馬上搖頭否認。
自己兒子他還不瞭解,怎麼說也是將軍,豈會明知故犯,肆自調動兵馬入城,這可不是小罪。
“什麼不會,就離此不遠十字路口,後還打了起來,不然本少主也不會遲到,此事現整個龍城人都知道,本少主有什麼好騙你。”薄情面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