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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表情越聽越扭曲。

“我不跟你走,我不去!”我蜷縮在牆角兩手毫無章法地亂揮亂甩,以阻止他向我靠近。

因為我一旦被他抓走,他很可能會連夜起程把我送往大漠,那個縣官與他串通一氣,一定會找種種藉口推脫,那麼就沒有人能知道我的行蹤,就算知道了也未必來不及趕去救我。

所以我絕對不能跟他走!

但是我的反抗對司徒莊主一點用都沒有,他還是輕而易舉抓住我,點住我的穴道,叫人拿來一繩子親自為我綁上。他笑臉滿面,眼中卻沒有一點笑意:“我把你送還給他,以解你們相思之苦,你是不是應該要好好感謝我?”

如果說之前他想要我死的話,我想現在他已經想到一個更好的解決辦法。

那就是要我生不如死!

他把我像抓小雞一樣抓起,正要向大門走去。此時門外傳來喧鬧聲,突然轟隆一聲,鐵製的牢門被人踢開,門外正站著那個我期盼已久的九王爺蕭鈺!

儘管看得出他已經怒火中燒看著我,那眼神就好像要把我撕得粉碎;儘管那霸氣的樣子震住了這裡所有人,讓大家都感覺寒磣,但我反而鬆了口氣,用最甜美的笑容歡迎他,就像迎接一名英雄,一個從天而降的超人。他不但會救我的,而且會幫我好好整治這幫壞蛋。

九王爺的陣容一向強大,前撲後擁的侍衛人頭密密麻麻得看不到邊。師爺正在他身邊卑躬屈膝地說道:“九王爺,此地太髒,不適合您這麼高貴的……”

“你給我閉嘴!”九王爺的一聲怒吼,把所有人都嚇得跪倒在地。

所有人都立刻跪下給九王爺磕頭請安,那個縣老爺更是嚇得直哆嗦,就像美國一打噴嚏、日本就會感冒一樣。

縣老爺偷偷在額頭上抹了一把汗,連頭都不敢抬。

也許九王爺也感覺他自己很失態,走到半路又折了回去,找了把椅子很有氣勢地坐下後,指著我問縣老爺:“這個女子所犯何事?”

“啟稟王爺,這刁民昨日連殺數人,還據不承認,下官正想對她嚴加審問。所幸……所幸她還未量刑便已經招供殺人的詳細經過,其罪可誅!”縣老爺說完,就把那張“供詞”遞了上去。

九王爺一聲不響地看著那張“供詞”,周圍也沒有一個人敢支聲,大家都摒住呼吸,等待九王爺發話。

九王爺看完後,冷笑道:“你是說這個女子在自己的一品堂裡殺人?如果你是她,會幹這種蠢事?”

縣老爺連忙應道:“這叫障眼法,正所謂越不可能越有可能!”

“荒唐!這明明是有人栽贓陷害!”九王爺猛拍坐椅的手柄,手柄應聲而裂,縣老爺嚇得連連點頭稱是。

“王爺!”跪在一旁的司徒莊主適時出聲說道,“那個女子在案發之時去向不明,也沒有人能證明她與本案毫無關係。”

“你是誰?”九王爺冷冷地看著他。

“在下柳絮山莊司徒煌。”司徒莊主回答不卑不亢。

“原來是司徒莊主,久仰大名,起身賜座。”連九王爺都對他禮數有加,我這才發現自己小看了柳絮山莊的勢力。九王爺見司徒莊主入座後,和顏悅色地問道,“司徒莊主有何高見?”

司徒莊主入座後,娓娓說道:“那女子無法證明自己當時身處何地,竟然詭辯說她獨自去山上看日出,而且是半夜起程,下午才回,相較前前後後發生的事情,這也的確不通情理,讓人無法相信。”

九王爺盯著我的眼神更加陰寒冷酷,好像已經把我看透了一樣。我不得不心虛地愁眉深鎖,咬緊嘴唇。

縣老爺一見又有機可趁,立刻說道:“下官正是因為她無法說明行蹤才有所懷疑,請王爺明斷。”

九王爺冷哼一聲對我大聲說道:“齊氏,你為何不說實情?還不從實招來!”

看來九王爺這棵牆頭草倒向他們那邊去了,我苦於穴道被點,無法申辯,只能急得猛眨眼睛。

縣老爺也大聲吆喝著:“齊氏,你再不從實招來,別怪九王爺大刑伺候!”

那縣老爺明明見我穴道被點還要逼我交代,再狐假虎威,趁機致我於死地,這招真的是陰得夠斷子絕孫。我頓時被氣得七竅生煙,索性放棄爭辯,閉上眼睛讓他們說得痛快。

“來人!先打三十大板!”跪在地上的縣老爺已經顯得不可一世,叫衙役來給我量刑。

“大人息怒,小人剛才不慎把她穴道制住,故而齊氏不能開口招供,要不讓小人來為她解穴,看她還有什麼話說。”司徒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