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媽吧?”
“嗯,她也要洗的。”
“我當然要享受一些你們這高階浴室了,一看就舒服。”說著又退了出去,她是想先脫了衣服。
人凡是到了一個新環境,尤其是一個讓人嚮往的新環境裡,總想享受一回,何凌自然也不例外。
不一會兒,何凌便只穿了內衣內褲進來了,她的雪白肌膚到了無可挑剔的地步,身上不但不見一點兒贅肉,而且那形體輪廓都是那麼優美絕
倫。一副精美的胸罩將兩座傲人的玉峰不鬆不緊地裹蓋著。讓露出來的半壁江山更加誘人。
“親家母真是漂亮呀!”呂勝素用自己的讚美之詞來掩蓋著自己的尷尬與羞澀,讓女婿給自己搓背,畢竟是天下少有的事情。
“我可比不了妹妹的身子。”何凌在簾子外面一邊脫著那些內裝,一邊由衷地感嘆起呂勝素的面板來了。她面板顯得不但白嫩,而且極薄,
正是小說裡所說的那種吹彈得破的面板!彷彿一個剛剛被剝了皮兒的雞蛋。大衛雖然給她搓著,卻不曾用力,所以那皮子膚上並不顯紅,倒是
臉上脖子後都紅了起來。
“媽還只是看了背面呢,你看人家的正面呢。”大衛笑著將呂勝素的身子扳了過來,讓何凌看她的前面,不看則已,一看那近乎耀眼的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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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這個少有的美人都不得不折服了。
“怪不得我兒子這麼殷勤呢,原來是有怕圖謀呀。”何凌笑著嗔視了大衛一跟。
“女婿孝敬岳母這可是應當應分的,哪能有所圖謀?連媽媽都這麼冤枉自己的兒子,別人可更會這麼想了。”大衛一邊在呂勝素身上那細膩
的面板上輕輕揉著,一邊跟媽媽何凌打腔。
“你小子敢說這話,老孃還不相信呢,你小嵬子肚子裡有幾根花花腸子,老孃我還不知道呀?”
“那我可不敢再給我老孃搓了,要不又會說我是有所圖謀了!”大衛嘿嘿笑著,手卻不曾停下來。此時他所做的工作是真正的搓洗,不過手
上的力道掌握得還是非常均勻,那基本上算是一種養生按摩。不但能讓人減除疲勞,更能讓人精神飽滿。
“我管你小兔崽子是不是有什麼圖謀。老孃反正是要你伺候的。我可不能白養了你!”說著何凌已經脫得赤條條的了。
在自己的親生兒子面前她從來就不裝羞,她曾對大衛說過,你小子就是從媽的肚子裡爬出來的,哪個地方沒有見過,媽還怕你看了不成?
“來,小子,一手伺候一個娘!”何凌向來是說出來做出來的女人,她並沒有因為是跟親家初次見面而有什麼收斂。她已經看明白了,這門
親事是黃不了的了。
“大衛就只給你媽搓吧。我身上覺得差不多了。”呂勝素的確覺得大衛在她身上下的工夫可以的了,而且感覺到大衛伺候得甚是滿意,正想
讓何凌獨自享受一下兒子的孝敬。
“妹子別走,你這不是讓我臉上不好看嘛,哪能我進來了你就走?咱姐妹兩個一邊說說話,一邊讓小子伺候著,我也呆不了多長時間,搓個
差不多咱們就出去。”
何凌說話的時候已經拽住了呂勝素的胳膊,那手指正好碰在了她那聳立的胳膊前面的玉|乳上。那特別的柔軟感覺讓何凌都為這一振。
“怪不得我兒子這麼賣力,妹子這身子真夠柔的呀。”說著那手還抬起來,在呂勝素的胸前輕輕地捏了一把,弄得呂勝素面紅耳赤。
一見呂勝素那嬌羞的樣子,何凌覺得有些過分,便笑著道:“妹妹要是覺得吃了虧,也摸回來,咱不就扯平了?格格——”何凌竟放浪地笑
了起來,呂勝素見了何凌兩個奶子甚是好看,倒也想捏一把,並不是為了扯平,的確是好奇。可有些不好意思,何凌彷彿看透了她的心思。竟
拽著她的手摸到了自己的胸脯上,而且還摁著呂勝素的手,輕輕地揉了揉。
呂勝素低頭微抬了眼睛看著,臉已經紅得不行了。
“想不到我妹子都四十的人了,還這麼愛臉紅呢。不過我看呀,我妹子是越紅越好看。連我都想替妹妹搓身子了!”說著竟真的塗了淋浴液
在呂勝素的身上,一邊塗抹著,一邊揉搓著。她的纖細的手指與呂勝素那潔白的肌膚都被那泛起來的泡沫包在底下了,藉著那泡沫的掩護,何
凌的手沒少在呂勝素的兩座玉峰上揉捏了。羞得呂勝素兩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