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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果然是如此,自己和琴兒不都是愛上了覃天,包括綠袖妹子也一樣,可覃天偏偏當自己是妹子,對誰都一樣,從來沒有過非分之想,可他越是這樣自己就越喜歡。
武瑾幫著覃天擦洗完了身子換好了藥,自己收拾完陪著覃天躺下。
“天,還疼嗎?”
“早就不疼了。”覃天的嘴一邊說著,手卻開始在武瑾身上探索起來。
“老實一點吧,你受傷了。”武瑾擔心覃天一會想做那種事情,所以阻止道。
“這點傷算什麼,絕對不影響疼愛老婆你。”覃天的手已經鑽入武瑾的胸衣開始揉搓著那百玩不厭的堅挺酥胸。
“天不行的,你失血過多需要好好的恢復,這兩天絕對不行,等你的傷好了,隨便你好不好?你再這樣我可走了。”武瑾知道覃天又想要了,所以佯怒道。
“好,我不要就是了。”覃天答應著,手卻沒有停下來,武瑾也就不再管他,任由他把自己的驕傲改變著形狀。
“天,你實話告訴我,婉兒怎麼老說讓你負責,你到底做了什麼,不許說謊騙我!”武瑾雙手捧著覃天的臉,讓他看著自己的眼睛問道。
“婉兒現在越來越調皮,嘴還不饒人,我對山莊的姑娘都當自己的親姐妹,上次就是打了她屁股一下,結果她就鬧著讓我負責。”覃天立馬非常老實的交代了。
“人家一個大姑娘,你一個男人幹嘛要打人家屁股,如果你在外面打陌生姑娘的屁股,難道不知道後果嗎,那可是算流氓下流行為了。”武瑾知道覃天對山莊這些姑娘的感情,也的確是把她們都當成了自己的姐妹,才會這麼不拘小節的。
“那一次我就記住了,老婆,我再也不敢了,我以為她們知道我和你結婚了,就會放棄那種想法了,沒想到有了何賽鳳之後,她們又好像是看到了希望,這個你也有責任的。”
“好了,別得便宜賣乖了,我看你對何賽鳳不是挺好。”
“老婆,既然已經娶進來了,不對人家好點怎麼過意的去啊,再說她也沒有什麼錯,難不成還要把她打入冷宮不成,你也不是那樣的人啊。”
“行啊你,還真把自己當皇帝了,要不我幫你把婉兒、琴兒她們只要對你有想法的都收了?”
“不要,千萬別,我其實有你就足矣,你看就像咱們現在這樣,兩個人恩恩愛愛白頭到老多好。”“切,沒看出來你的嘴還挺甜的,男人不都是那個樣子,我看沒有那個男人會嫌自己女人多,都是嘴上說的好聽。”“瑾兒,我真的不是那樣的人,如果我是的話,就讓我爛掉。”覃天的確是非常愛武瑾,對何賽鳳完全就是責任,為什麼他非要三個人同床,就是擔心武瑾的心眼太好,總讓著何賽鳳,他可不是想要3P才同床的。
“這個壞東西現在爛掉才好,省的老欺負我。”武瑾說著手卻攥住了那個滾燙堅挺的傢伙,因為這個壞東西一直頂著自己的小腹。
“不許想那種事情了,等你傷好了,隨便你還不行嗎。”
“呵呵,我都說了不要,可是我管不住他,你就這樣攥著它吧,好舒服!”覃天說著將武瑾摟入懷中。
“天,它流口水了”
“是嗎?它太饞了,不要理它”
八月二十四日,龔子琦開著飛機回到張家界,基地的人第一次看到特戰隊這麼慘的回來,關卓和端木蓉是被抬下飛機的,就連老大也受了傷,大憨的傷勢已經好得差不多,看到大哥受傷咧開大嘴就哭了。
“哥,讓你不帶我去,我去了,你就不用受傷了。”
“傻兄弟,這次是意外,哥沒事的,過兩天就好。”覃天說著摟著大憨一副我真沒事的樣子。
司徒琴等山莊的姑娘見端木蓉受傷,都非常的緊張,別看端木蓉平常不說話,可是你要她幫任何忙,只要她能做到,她都會盡力去幫的,所以她的人緣很好。
穆婉兒見沒人理會自己,於是舉著受傷的胳膊喊道:“喂!臭丫頭們,我也受傷了!”
“你皮早肉厚的,不用上藥過兩天就好,蓉兒從小到大這可是第一次受傷,怎麼會傷的這麼重!?”司徒琴心疼的不得了,蔡曉曉等姑娘也是噓寒問暖的,
不過司徒琴發現端木蓉一直在笑,而且笑的非常的甜蜜。
“蓉兒,你怎麼了,是不是被打壞了,你怎麼笑的跟花痴一樣。”
“哎!人家現在有人疼有人愛了,不像咱們沒人要沒人疼。”穆婉兒抱著根本就不疼了的胳膊做痛苦狀。